異,“你在發燒?”
“我沒事,低燒而已。”
嘴裡淡淡的說著,頭卻出現昏沉沉的感覺,似乎在剛剛那陣劇烈的咳嗽中,一直壓抑著的疲憊、傷痛都爆發出來了。
“先躺一會兒,我叫個醫忍過來。”
他說著掀起被子蓋在我的身上就出去找醫生了,沒過多久,一個面生的醫療忍者跟在大蛇丸身後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簡單檢查過我的身體果然給出傷口發炎引起低燒的結論。
那個醫療忍者診斷過我的病情拿出兩瓶藥給出一天兩次、每次一粒的醫囑就告退了,房間裡再次剩下我們兩人,大蛇丸看著我,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
我低垂下眼簾沒有說話,內心卻嘆息不已,自己搞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告訴他又怎麼樣?難道他還會照顧我不成?
心裡還在異想天開的想著,他卻已經扶我起來,把藥倒出兩粒出來,又拿了杯水遞到我嘴邊,看情形是真的想照顧我吃藥了。
我險些被眼前的情形雷到,幾乎以為自己燒得太厲害出現幻覺,正想捏捏的臉蛋證明自己此時在做夢,他卻已經把藥放進我張大的嘴裡,又把杯裡的水緩緩倒入我的口中,下意識的把送到嘴裡的水和藥嚥下去,我隨即一頭趴回到被窩裡,心裡一個勁默唸“幻覺、幻覺”,確定自己病得實在太嚴重了。
心裡還在唸叨著,身邊的床鋪忽然多出一個人,本能想往床邊挪,身體已經被摟進那個體溫總是極低似乎永遠都溫暖不起來的懷裡。
身體瞬間僵硬無比,察覺到我的害怕,他輕微嘆了口氣說:“我不會動你,別怕。”
不怕才怪,對於他那種喜怒無常的人我真的被打擊到了,說不準哪句話得罪他就要受到傷害,我的手可是現在還疼著呢。
雖然心裡如此想著,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他摟著,身體始終放鬆不下來,看到我一直繃緊全身的緊張模樣,他終於嘆了口氣放開我說:“我不抱你了,你安心睡吧。”
他說著真的放開了我,只是在我身邊安靜的躺著,沉默良久我終於忍不住說:“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總是做一些我無法理解的事?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憎恨我還是……喜歡我。”
“喜歡”兩個字微不可聞,說完連我都愣住了,然後有些自嘲的笑笑,發覺自己真的是燒糊塗了,怎麼說出這種可笑的話出來,這個冷笑話可一點也不好笑。
不過說到憎恨也不像,否則他就不會那麼照顧我了,簡直是歷史性的時刻啊,基本上除了三代火影、自來也、綱手就再也沒有人能享受這個待遇了。
髮絲忽然感受到被人撫摸的感覺,輕柔的動作讓我舒服、愜意得幾乎想要昏沉入睡,幸好這些天一直在鬧失眠,雖然身體放鬆下來,卻始終沒有入睡,只是閉著眼睛假寐著。
這個動作一直維持了許久他才停止了這種親暱的舉動,也沒在碰我,倒是輕緩的呼吸聲從他身上傳來,我的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卻依舊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許久以後,就在我以為他已經睡沉想要往床邊挪挪時,耳邊卻忽然傳來他嘆息的聲音:“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吧。”
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險些就要暴露自己假寐的事實,幸好我在那一瞬間集中全部精力讓自己維持正常狀態,連肌肉都沒抽動一下,這才騙過他。
正想把他那句話拆開仔細分析一下,身體再次被那種熟悉的清冷氣息所籠罩,他抱著我用嘆息而又寵溺的聲音說:“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因為你我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那個時候看到你被河原欺負心裡忽然產生了殺人的衝動,幸好及時趕回來了,想不到她竟會如此對待你,我會教訓她給你出氣的……”
他說著更加用力的抱緊我,在我耳邊呢喃低語:“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如果一直乖乖留在我的身邊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就用今晚天上血紅的月亮為證,情,我真的……喜歡你……”
忽然聽到他的告白心裡真的出現一絲震動,但是更多的卻是無奈,把我欺負得最慘的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教訓別人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還用月亮發誓,他什麼時候改走臺灣小言路線了?
等等!月亮?!他剛剛說的是血紅的月亮吧?貌似那個超級神婆千櫻長老給我的卷軸裡,就有一個是以紅月為媒介開啟的,難道就是今天?
心裡還在混亂的想著,一直在我耳邊喃喃低語的大蛇丸已經放開我從床上坐起來,他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龐,一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