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室,就見屬於他的東西果然都不見了,屋裡有些空曠,彷彿從來都沒有一個叫藍染惣右介的人住在其中一樣。
“奇怪,銀和藍染住一個房間他應該知道藍染走的事情呀,為什麼他剛剛不告訴我?”
我疑惑的和白焰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卻忽然發覺銀給我端來的食盤下竟然不知道何時墊著一封信,開啟一看才知道是藍染寫給我的,大概是藍染拜託銀遞給我的吧?銀也真是的傳封信也神神秘秘的不直接告訴我。
仔細把信讀了兩遍,藍染在上面只是簡單的說因為他的原因讓我的名聲受損,心裡異常的過意不去,所以才不得已離開,讓我不要找他。
看完信,我險些把信紙揉碎,那個笨蛋,他以為離開謠言就散了嗎?他這一走更說明裡面有問題,還不如繼續留在番隊讓謠言不攻自破呢!還有最重要的是,他撂挑子走了那些檔案由誰來處理?我都懶散慣了,要讓我處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
“我們一起去把藍染找回來!”
我幾乎是咬牙切詞的說道,白焰卻潑我冷水說:“恐怕不行,現在二番隊隊長、五番隊隊長、六番隊隊長、八番隊隊長、十三番隊隊長都在會客室等著你,你還是先去見見他們比較好!”
“什麼?那麼多位隊長來我這裡?你怎麼不早說?不知道讓別人久等很不禮貌嗎?”
我說著開始換衣服,卻看到白焰很不知趣的仍然站在一邊,雖然知道在白焰眼中我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都一個樣,但是還是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踢一腳說:“都已經是人類了,不要總是用老虎的世界觀去看問題,不知道女孩子換衣服的時候不能在旁邊看著嗎?既然這麼閒就立刻去找藍染回來,如果真央沒有,就打聽他以前住哪個區去流魂街找,如果找不回來那些檔案就都由你來處理吧!”
“不會吧?我來處理那些檔案?你怎麼不殺了我?那樣至少可以讓我死得快一些!”白焰聽到我這麼說汗毛都立起來了,當即很受驚嚇的叫道,原本他還想再說幾句的,不過看到我威脅的眼神,趕緊跑出去忠實的執行我的命令去了!
看到白焰出去我心裡暗歎一口氣,對於一會兒要面對的情形有些頭疼,他們肯定聽到昨晚的事情才過來的,估計也是來聽取我的解釋的,可是我怎麼解釋呀?不是說解釋就是掩飾嗎?這種事情越描越黑,讓我怎麼說呀?我頭痛的穿好象徵自己身份的十一番隊隊長的羽織,然後就向著會客室走去。
來到會客室外,從視窗看到夜一、浦原、平子真子、白哉的爺爺、京樂大叔、十四郎哥哥都坐在屋內,而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安靜坐在一邊手拿茶杯安穩喝茶的藍染身上……誒?藍染!他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在這呀?
我不禁有些訝異,正想在窗外多觀察一會兒,十四郎哥哥已經在屋內開口說道:“情,既然來了就快點進來。”
唉!所以說隊長級的死神很讓人頭疼嘛!連螞蟻的靈壓都感受得到,更何況我這個大活人了。我吐下舌頭,正想進去卻忽然想起藍染既然在這,估計昨晚的事情他已經說了個大概,我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既然打算說實話當然還是用昨晚的模樣出現有誠意,想到這我摘下左耳掛的水晶百合狀的妖力制御裝置,在進入妖化狀態後我大大方方的推門走進屋內。
屋內的眾人從宇智波情站在窗外開始就察覺到她的靈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能夠開口讓她進來而不會尷尬的也就只有平時和情關係最好的浮竹十四郎,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當那個纖細的身影出現門外時她似乎在耳朵上做了一個動作,然後屬於十一番隊隊長的靈壓就消失無蹤了,是真正的消失無蹤,就算明明還能透過紙門看到她的影子,但是氣息卻完全感受不到,就彷彿門外並沒有人一樣。
所有人都訝異的看著門口,當紙門拉開時,除了已經看過她妖化後形象的藍染外,其餘的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就算已經從別人口中聽說宇智波情的這一妖化形態,但是當真正親眼看到時還是不得不感嘆造物主對她的寵愛。
眼前的女子有著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金色的水漾明眸就如同浩瀚星空下的晨星璀璨清澈,原本長及腳踝的純黑髮絲此時也已經變成閃動著流水般絢爛光華的柔順銀髮,如同月光碎片般純淨無暇的銀色髮絲映襯著她粉嫩雪白的肌膚,整個人都彷彿散發著柔和的光輝一樣,尤其與眾不同的是她長且尖的耳朵,一看就知道不是屬於人類的耳朵,還有她的纖纖玉手,雖然依舊白皙細膩但是其上尖銳鋒利的指甲卻不敢讓人小視,至於她臉頰兩側鮮紅的紋飾反倒沒有人注意,畢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