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學校去吧!”
說著他拍拍手招呼大家跟上他,就下了觀景臺,鼬沉思的看著始終對外界充耳不聞的女孩轉身也隨老師走了,心裡卻暗自記下了“情”這個名字。
放學回家的路上,路過觀景臺,鼬猶豫一下還是再次走了上去,那個女孩還在那裡專心的作畫,身邊已經有了一堆不小的灰燼,看來都是被燒掉的畫作。
想了想,宇智波鼬終於忍不住走近那個女孩,在離女孩還有幾步距離時,她身邊變化成貓的忍獸白焰果然攔住他的去路開口說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請不要打擾情大人。”
宇智波鼬一時說不話來,他確實是沒有特別的事,可是卻忍不住有想要和這個女孩說話的慾望,定定神他看著面前的白焰用瞬間想到的理由說:“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聽說情小姐身上不但有我們一族的血統,同時也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兒,只是據我所知四代火影大人的妻子是渦之國的忍者並不屬於宇智波一族,所以想來查問個究竟。”
“這很簡單,因為情大人並不是四代的親生女兒,只是收養的,明白了吧,現在你可以走了。”白焰簡單的回答完就開始趕人。
“我還有些事情不明白,可以聽情小姐親口告訴我嗎?”宇智波鼬不甘心的問道。
“你很麻煩耶!是不是想我用一個風遁送你走才甘心?立刻消失啦,情大人平時都不怎麼和我說話,怎麼會和你這種小鬼說話?”白焰說著消除變身術,變成一隻巨大卻憨態可鞠令人完全不感到害怕的白色老虎,居高臨下的看著還沒有他一半高的宇智波鼬威脅說道。
宇智波鼬還沒等說話,一個柔軟好聽卻有氣無力的稚嫩童音輕輕的在旁響起,“白焰,是誰?”
“情大人,又是一個對你好奇的小鬼,整天都有這麼多無聊的人打擾你,我立刻把他趕走。”
“沒關係,讓他過來吧,總是陪在我的身邊,很悶吧,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總是給人添麻煩。”女孩和緩的聲音婉轉動聽卻低沉無力的給人一種歷盡滄桑的感覺,完全沒有這個年紀孩子該有的活力,聽著那飄渺彷彿隨時都會消失的輕柔聲音,宇智波鼬心裡升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覺。
“不要總是說這種奇怪的話,你能夠變回以前的樣子就比什麼都好了。”白焰嘆息著說著讓開道路也沒變身就趴回到了地上。
宇智波鼬見白焰讓路隨即走到女孩身邊,坐在地上的女孩並沒有抬頭只是兀自拿著畫筆在紙上描繪著似乎並沒有注意已經來到身邊的鼬。
他又走近一些低頭看著女孩手中的畫板,發現上面是一副畫得非常溫馨的素描圖,畫面上一位笑得很溫柔的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同樣笑得很開心的女孩一起在樹下看著書,一個正在縫一件嬰孩衣服的年輕孕婦坐在一邊輕笑著看著兩人;在這三個人的不遠處還站著兩個摘下面具的暗部,把面具掛在腦後男人正笑著揚手和樹下的三人打招呼,而他身旁那個手裡拿著面具的女人拉著男人的手也溫柔的笑著,眼睛一直注視著那個男人懷裡很可愛的女孩子。
很漂亮的一副畫,畫得非常傳神,很難想象這副任誰看了都會感覺美好和諧的素描出自眼前這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沒有神采的女孩筆下。
“很溫暖。”宇智波鼬看著圖畫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第一印象。
正在移動的畫筆頓時一抖,隨即停下,然後就聽到女孩抱歉的聲音:“對不起,忘記你在我身邊了,最近腦子很不好使,轉眼就會忘記之前的事情。感官也變得很不靈敏,什麼都察覺不到。”
女孩說話時並不是沒有表情,相反此時臉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憂傷惆悵的笑意,只是看起來卻比沒有表情時更加讓人覺得心酸。
她看著手中的畫作,手指眷戀而又充滿懷念的在上面輕輕觸摩著,圖畫中每個人都在笑,而她的眼神卻越發的悲傷,眼裡已經有霧氣凝結,下一秒那副令人覺得幸福溫暖的畫已經被撕下來,然後在白焰吐出的火球中化為灰燼。
“為什麼要燒掉?”鼬看著地上的灰燼可惜的說道。
“看了……會覺得悲傷。”她看著手中又變得空白的畫板輕聲說著。
“那又為什麼要畫出來?”
“因為……想要感受這種溫暖,可是,感受不到,無論畫多少張都再也感受不到,身體總是好冷。感受到的只有……悲傷。”一滴眼淚悄悄的滴落在畫板上,女孩眼中攥著淚呆呆的看著空白的畫板神情異常的哀傷。
鼬看著她湧出的眼淚心頭竟也不好受起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