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讓你走,你走不走?難道想繼續留在地牢嗎?”
“殿下……”筱夫人喊她,“這裡……不是地牢……”
她的公主……又在發病了!
充斥著黴味的小小柴房裡外——他和她,只是幾步之遙。
小時候,都是龍沫不斷地走近他,靠近他……揹負血海深仇,他總是躲著她,不願意承認心裡有她!他的冷淡,換來龍沫無數次的主動追尋。
他棄她,不要她,詆譭龍沫對他的喜歡……
一眨眼,眼前的就是他的報應。
一開始就中了衛明遠的詭計,是自己拱手將龍沫“送”給了軒轅夜曉——
龍沫,你的心裡是不是也在恨我?
若是這樣……
我願意邁開走近你的第一步。
玄卿揚手,“殿下不是想帶玄卿走嗎?好——帶我離開這黑暗的地牢,從今往後,玄卿就是殿下一人的男寵。”
一絲耀眼的光,閃在龍沫微微揚起的唇角。
她伸手——指尖就差碰上男人的手!
“不好了!不好了!”柴房前面的幾個花園,遠遠就有人放聲吆喝著,“王爺回來了!秦護衛回來了!秦護衛和王爺打起來了!秦護衛和文傑將軍一起在門口打王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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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一身疲憊,他快馬加鞭從軍營裡奔回來的!
他派人回來詢問龍沫的狀況:來報信的告訴他,他的王妃睡了兩天才醒,又獨自跑去校場練武,龍沫倒是沒什麼大的變數,反而皇城裡的人騷動著。
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就好比那些蠢蠢欲動的別國軍隊!
大街小巷都在議論他逼著龍沫就範,說他堂堂東郡的王爺、堂堂東郡的大將軍,什麼女人沒有非要對付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女。
她失身,你禽獸不如(1)
威逼利誘不算,還給她灌了春/藥,逼著龍沫就範成就自己的下流好事!
他在軍營裡聽到這個天方夜譚的說法,當眾掃斷了碗口粗大的一根桅杆大旗,嚇得他手下的兵巍然寂靜!
都是一群不積口德的王八蛋!
他要女人,隨手一招就能有一大把,他何必為了一個瘋女又下藥又用強的?!
他可以對天發誓:是龍沫自己脫光了衣服站在他自己面前,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說的“不悔”!
她沒有瘋,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麼。
為什麼堂堂的王爺和自己的王妃圓房,需要你們這些八杆子打不到關係的人作彙報?
關起門的閨房事,為什麼就他的清風小築最“透明”?!
瞎了狗眼的不公平!
留在軍營練兵三日,東郡大軍的氣勢威嚇了蠢蠢欲動的諸多小國,預想中的動亂沒有,預想中的兵戎相見也沒有——反而是預想不到的“流言蜚語”滿天飛,搞得他焦頭爛額。
將軍務又交還給了鵬副將,軒轅夜曉急匆匆趕回北院王府。
龍沫在等他……
猶記他在床畔守著她,嬌態萬千的女人,龍沫不發瘋,不做“龍涎”,她甚是有些害怕他的靠近,和她分離短短三日,他魂不守舍的練兵,夜裡一閤眼睛,全都是自己和龍沫糾纏的那一夜。
滑膩的身子,誘人的呻吟和嬌喘……
她的病好了。
她可以像個正常女人一樣滿足他,短暫的分離,眼前沒有龍沫的身影,思念比任何時候來得濃烈,只想快點回到她身邊,想再對著病癒的她說話。
軒轅夜曉甚至可以自然而然的相信:龍沫……可以是多多,他不用再去找雲宮的多餘,龍沫……就在他眼前,不是嗎?
進城的那會兒,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指指點點和鄙視的目光,紅炎馱著他從南城門進的,他幾乎是在一陣唾棄“禽獸”的指責中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她失身,你禽獸不如(2)
翻身下馬,劉管事看他的眼神也不怎麼友善……
軒轅夜曉忍不住來氣:“想說什麼?!”
威脅十足的逼問!
真的……老齊的眼神充滿的不屑和鄙夷,他王府裡知根知底的下人,也會用這等看“禽獸”的目光看他!夜曉窩火死了!
“沒……沒什麼……”齊管家喏喏地把罵人的話嚥了下去。
——王爺你是禽獸,你不是男人,你強/暴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