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在自己身上一照，像是自己的尺寸。

“怎麼回事？”他挑眉，提著手裡的衣服為衛鳶風。

“這是沫兒給王爺選的衣料，王爺量身的尺寸，裁衣師傅那裡都有，都是按著王爺的身材做的。”

“龍——沫——”夜曉不可思議地拖長了音。

這是……她的意思？

衛鳶風笑著一點頭：“前幾日，本相請了師傅給沫兒做新衣，沫兒說——也給王爺做一身，於是就做了這一套。”

本王有月事不同房，囧（5）

原本他想今天送來新衣的，誰想到龍沫鬧失蹤，害得大家奔波了一個下午。

夜曉靜靜地垂眸，他凝視手裡的這件新衣……心裡湧出莫名其妙的感覺。

龍沫不是瘋了嗎？

瘋子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他不曾照顧她，他們只在大婚的時候照面幾個時辰，他丟下新婚燕爾的她不管，龍沫還能念著如此薄情的他？

一抬眼，夜曉注意到丞相大人正用等待的眼神瞧著他……

又看他！

他臉上有什麼好看的？

夜曉倔強地扯過他的新衣，強硬道：“知道了，本王帶回去，這麼難看——本王是不會穿的！”

衛鳶風卻笑了，方便他為文傑求情：“王爺——文傑他——能不能請王爺收回成命？”

“文傑？”軒轅夜曉眉宇一黯，文傑怎麼了？“他不是跟著你們一起在找龍沫嗎？他出事了？”

“這倒不是。本相是想請王爺收回成命，允許文傑進北院王府。”

那個實心眼的孩子，或者說文傑是怕了軒轅夜曉的拳頭，當真不再踏進北院王府，當真和龍沫保持一定的距離，只為了給他的三皇兄留面子，眼下，奔波勞累了大半天的少年還等在王府門口喝西北風。

衛鳶風的話，瞬間提醒了夜曉——

他就說這兩天怎麼奇奇怪怪的，原來是少了文傑繞在他身邊，聽不到他皇兄長皇兄短的招呼；想他昨日剛剛把人揍了，那小子真的不敢進他的王府。

“算他小子聰明！”夜曉冷嗤一聲，看來在文傑眼裡，他的威嚴是堅不可摧的。

這不是文傑聰明的問題啊……

衛鳶風為難：“王爺打算和文傑繼續這麼鬧下去？”

他在東郡做了十多年的官兒，他是看著文傑和夜曉長大的，這對兄弟的感情，遠比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兄弟情來得實在，文傑不過是代夜曉照顧龍沫，招來的流言蜚語卻是不雅，可是……王爺您也不必這麼計較吧？

本王有月事不同房，囧（6）

畢竟兄弟一場，這輩子都是改不了的事實。

“王爺，流言就是流言。文傑識大體，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陪沫兒真的只是練武切磋，沒有過分的逾越，秦楊在旁看著呢，自然也不會允許文傑對沫兒產生非分之想。”

“他倒是敢！”龍沫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他自己都碰不上，能輪到自己弟弟覬覦？“本王也不想和他鬧成這樣，流言蜚語，鬧得滿城風雨，那些人——”夜曉挑手指外面，是指大街小巷的無知民眾啊！“那些人跑去文傑的南院將軍府，鼓動他來搶本王的王妃，本王不給他顏色，他們還會鬧的！”

所以……只能委屈文傑接他一個拳頭。

衛鳶風苦笑，點頭：其實……事情發展到這樣，王爺你自己多半也有責任。不能全怪文傑勾引你的王妃——

想了想，夜曉丟給衛鳶風解決辦法：“好了，你去告訴他，那一拳是本王打重了，他可以陪著龍沫練武，前提條件是龍沫不能去他的南院將軍府，本王不想再聽到任何閒言碎語，北院王府的大門給他開著，他愛來就來，每天記得回他自己的南院就行！”

衛鳶風著實鬆了一口氣，作揖：“本相代沫兒謝過王爺——”

文傑聽到這個訊息，會很高興！

目送衛鳶風匆匆離開，夜曉瞥望一眼天上的圓圓的月亮——月光是不是有醉人的作用？醉得他的眼神不聽使喚，他忽然覺得……手裡的這件衣服與他箱子裡的那些相比，與眾不同！

×××××××××××××××××××××××××××××××××××××××××

第二天，軒轅夜曉後悔了——

他不願意答應文傑來他的北院王府找龍沫練武！

辰時，他被一陣嚇死人的響動驚醒，尚未穿衣就跑出清風小築，循著那一陣響動尋來，赫然看到他王府花園裡，一座大石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