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盡一份心,也為了死去的皇后娘娘和龍涎太子——
龍沫認定自己是龍涎,他們也認了:龍沫就是龍涎,各自逼著自己在龍沫面前改稱呼。
龍沫記得梅朵,梅朵只道自己又回宮了,龍沫公主把她送來“太子”這裡,這一段時間負責照顧太子的起居。
龍沫認得秦楊,她和他說話,亦如龍涎和秦楊的兄弟豪氣。
龍沫不認得白萱,萱妃只道自己是麗妃,麗妃是龍涎的養母——龍沫因此也沒趕走她。
只是,少了花清羽和白玄卿。
玄卿是國丈大人帶走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走了就是走了,沒有給龍沫留下任何話。
幾人一籌莫展之際,白萱唯恐會有第三個誰帶著龍涎的破天出現再來提親。這一抬眼——赫然看到龍沫站在偏殿的門口——
“沫兒……”她輕聲的喚。
秦楊和梅朵轉頭一看,確實是龍沫站著——
她負手不說話,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們說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吵什麼?”
龍沫在靜謐中走近他們——好奇怪,明明把她吵醒了,他們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本宮的臉色很差?”
公主會被他糟蹋的(5)
“啊……不,不是。”筱夫人吶吶地搖頭——
這,這要怎麼說?
秦楊碰了碰身邊的妻子,梅朵說話最有分寸了。
“殿下,今日……來了幾個人——”
“來做什麼?”龍沫安靜地走向另一邊,掀開桌上的茶水,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她坐下,端起茶來飲。
梅朵說:“那個……他們來求親,想和太子殿下你……和親。”
“和本宮?”龍沫輕輕地笑,“誰這麼大膽子,想讓本宮過去入贅?她配麼?”
梅朵尷尬一笑,出手捅秦楊——這話,她快說不下去了!
秦楊訕笑,硬著頭皮說:“他們……一個是東郡的軒轅夜曉,就是那天來幫我們的那群人,站在最前的那個男人。”
龍沫眨眼,撇頭在一旁思了片刻。
東郡的盟軍?那個男人——她有印象。
“那麼還有一個呢?”
“暹國的大將軍,呼延烈。”
龍沫放下手裡的杯子,冷冷地道:“不認識。”
“公,呃,不……太子,他們都帶來了兩樣東西來下聘……這,怎麼辦?”
“什麼東西?”
龍沫一字一句,問得波瀾不驚,梅朵和秦楊都扛不住了——好吧,把最困難的難題丟去給國丈大人!
一咬牙,夫婦倆默契十足:“他們告訴國丈大人了!太子還是先去問問國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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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書?
休書是什麼鳥樣的?
軒轅夜曉回來之後,他在自己營帳裡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飛——
這東西比金銀珠寶的聘禮更來得麻煩!
難道……真的要開口去找衛鳶風來寫?
“皇兄?”文傑掀開簾子走進來,“你回來了?”
這幾日,軒轅夜曉的營裡沒有女人的呻/吟和靡亂的歡愛——
大家反而變得奇怪了:
莫非,北院王爺得了啥啥?
是不是不正常呢?
納妃可以,休書先寫(1)
雲洲的戰事怎麼說都和東郡扯不上關係,一眨眼,他們的王爺變得好生奇怪。
來了個傻冒,夜曉當然拿文傑先下刀。
“來給本王寫一份休書。”
“嗯?”驚訝了,“嗯嗯?”
休什麼東西?休書?
“休休休……”
“就是休了妻室的休書!”
臭小子磨磨唧唧算個什麼意思?
軒轅文傑呆:“皇兄……你……休妻?”你不是沒娶麼?莫非……
文傑大驚,指著夜曉問,“你在外頭早就養了女人?”
如今要娶雲洲的公主了,你的老底被丞相家的老狐狸挖出來了,所以要你先休妻?
夜曉橫他一眼,他轉著手裡的筆桿子,茫然看著帳外走動計程車兵。
“衛明遠老頭子答應了婚事,他也有條件——本王娶他們的瘋公主,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