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無非一道離開。
安沐辰擁著她回房,剛把房門鎖上安沐辰的唇便急切地欺了上來。
雲傾傾被他鬧得莫名其妙,抬手捂住他湊過來的唇,皺眉問道:“安沐辰,你怎麼了?”
安沐辰沒應她,只是將她的手拉下,捧著她的後腦勺便吻上了她的唇,急切地糾纏著她,直到她被吻得氣喘吁吁才輕輕放開她。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今晚貌似還會有兩更,下一更估計在晚上八點前吧(只是這麼打算,不敢百分百保證哈),另一更現在還不能確定哈
096。
“傾傾,嫁給我,嗯?”手指輕撫著她嫣紅的臉頰,安沐辰輕聲問道,氣息因方才的激吻而有些不穩。
雲傾傾垂下眼眸,避開他的眼神:“安沐辰,這件事過些日子再說好不好?若是哪天我……真醒不過來了,難道你真要娶一塊靈牌嗎?”
安沐辰在她臉上流連的手停住,眼眸也垂了下來,還一會兒才輕輕道:“傾傾,我不會讓你有事。”
略啞的嗓音隱約帶著他也無法察覺的輕顫,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離去,他至今卻完全沒有辦法,那種束手無措的感覺一點一滴地在心頭凌遲著。
雲傾傾笑了笑,偎入他的懷中,安靜地聽著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沒有說什麼。
“傾傾。”安沐辰擁著她的手突然收緊,下巴輕蹭著她的頭頂,輕聲喚道。
“嗯?”沒有抬頭,她含糊輕應。
“我們過幾日便成親吧。”將她稍稍摟緊,安沐辰輕聲道。
雲傾傾沉默了下來。
“傾傾,那日在外公那裡,取你掌心那滴血與你掌心交融時一是為了以內力將你心脈護住的,另一是巫族首領的一種誓言。
據傳我們巫族先人曾是對令人歆羨的患難鴛鴦,一生只認定彼此,本以為會相攜到老,卻不料男方背叛,女方雖心殤之餘將男方驅離,卻也在自己的孩子即下一任的巫族首領血液中種下情蠱,並讓那孩子起誓一輩子若是遇到一生至愛便與那女子以掌心血交融立誓,一生不離不棄也不能背叛,如若背叛,便會被體內的秘術反噬,終身受折磨。這樣的做法後來就在巫族首領中流傳了下來,只是慢慢也變了味,雖還是會種下情蠱,但若不觸動它它便不會對人體產生任何的傷害,但是若觸動它一旦有二心便是終身受折磨,因而也鮮少有人願意冒險去與心愛的女子去立那白首之約,種情蠱也就慢慢演變成一種及冠之禮的形式而已。
那日你既已將手交與我,意味著我這輩子只能認定你雲傾傾一個女人,若是生了二心,便會被體內的秘術反噬,終日受折磨。所以無論你願不願與我成親,我這輩子也只能有你這麼一個女人了。”
雲淡風輕的一番話蕩入心底,綿綿軟軟地,雲傾傾本能地將他抱緊,忍不住開玩笑道:“既是血液交融,那情蠱會不會也傳到我身上來了?我身上也有那秘術在,那豈不是意味著我這輩子也只能跟著你了?”
安沐辰將她下巴抬起,望向她,神情淡淡:“不跟我你還要跟著誰。”
雲傾傾不依,反手摟著他的脖子,側頭笑問:“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嘛。”
安沐辰眉尖輕挑:“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沒道理我吃虧讓你白佔便宜的。”
“看也知道你不會吃虧的,就會跟我來陰的,那要是我哪天不小心愛上了別的男人我豈不是很慘。”望著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雲傾傾不滿地嘟嘴抱怨。
“那我可沒辦法,所以為了以後少受點苦,管好你這裡。”
安沐辰說著抬手覆上她的心臟處,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無名指微微掃過她胸前柔軟的頂端。
一股酥麻感從他指尖下劃過全身,雲傾傾臉頰瞬間爆紅,一把將他的爪子揮了下來,“爪子少亂動。”
安沐辰輕輕笑了笑,清雅的臉上表情很是正經:“只是意外。”
雲傾傾不自在地努了努嘴:“誰知道呢?”
安沐辰輕笑,手抬起便要再次覆上某處,雲傾傾身子一扭避開,連聲道:“打住打住……”
安沐辰也沒難為她,收回手,笑道:“真把我當成登徒子了?”
“沒把你當成,是你本來就是。”雲傾傾笑著轉頭應道,又將話題導回了方才的問題上,“依你這麼說,那若是哪天你失憶了愛上了別的女人怎麼辦?難道也得終生受折磨了?”
“那不失憶不就沒事了。”
“現在誰說得準,要哪天一個沒留神撞牆上恰好撞傷了腦袋,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