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別再逼我,你不知道我這一天一夜是怎麼熬過來的。”
“如果可以,我真的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若是真的放得開,今晚我不會冒著屍骨無存的危險硬要將你攔下。我愛你,可是這一個多月來我卻是前所未有的疲憊,讓你受傷是我最不願看到的,可是要保住你的生命我別無他法,那種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無力感你是體會不到的,那個孩子是我期盼許久的,失去他我不會比你好受,可是時間無法重來,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傾傾,算我求你,別再這麼折騰我了。”
強撐著那口氣,安沐辰低聲說著,沙啞的聲音已是疲憊不堪。
雲傾傾望盯著他望了許久,也不說話,下意識地想要反手抱住他,卻發覺自己此刻動不了,也就放棄了抱他的舉動,只是望著他,微微扯出一抹笑,輕輕道:“安沐辰,我困了,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方才,或許我只是想和你開個小玩笑。”
說完也不顧安沐辰轉過來的探尋目光,眼睛一閉已抵不住倦意慢慢睡了過去。
雲傾傾第二天是被頸間的溫熱觸感給鬧醒的,剛睜開眼便被埋在頸側間的腦袋給嚇了一跳,手下意識地便要將人給推開,剛抬起卻被安沐辰給半途截了下來,拉到她身後,連帶著將人也給一起牢牢地擁入懷中。
安沐辰埋首在她頸側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勾起一陣戰慄。
“傾傾,”說話間安沐辰已輕輕在她頸上咬了口,咬得不重,卻依稀帶著痛感,叫人忽略不得,“你什麼時候竟也長膽子了?”
“什麼?”雲傾傾剛醒來,腦子混混沌沌地,一時間沒意會過來。
安沐辰沒應她,只是突然用力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雲傾傾疼得想要掙脫,安沐辰卻咬得愈發用力。
“安沐辰你幹嘛?”雲傾傾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手握成拳捶打著想要將他推開,安沐辰卻不為所動,反倒是摟著她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緊,勒得雲傾傾細腰生疼,卻掙脫不開。
“雲傾傾,你好樣的!”重重地又咬了一口,安沐辰突然抬頭,一手扣著她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力道兇狠而急切,強勢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掠奪她唇內的一切。
箍著她的手也不斷地用力收緊著,原本扣著她下巴的手也往下,撩著她腰帶的一端便用力一扯,腰帶被扯落時,微涼的手掌已急切地掀開她身上的衣衫,從敏感的腰肢繞過,貼上她光裸的後背,用力將她整個揉往懷中,唇上的啃噬也愈發兇狠起來,似是要將她整個吞噬般。
雲傾傾被他狂狼的力道嚇到,不自覺地扭著身子想要將他推開,卻被安沐辰越箍越緊,沒了衣衫阻擋的身子因這肌%膚相貼的摩擦體溫不斷攀升,胸前的柔軟磨蹭著安沐辰健實的胸膛,安沐辰的呼吸也漸漸濃重凌亂起來,粗重的呼吸伴著細碎的嬌¥喘在彼此間縈繞,整個房間氤氳在一片旖旎之色中。
隨著彼此肌膚的相互摩擦和擠壓,安沐辰原本貼著她後背的手緩緩往下,沿著優美的腰部曲線便一路而下,略顯急切地擠入她併攏著的雙腿間,在某處細細捻弄,在她體內掀起狂濤巨浪,直到確定她已能足夠承受他,才稍稍起身褪去衣衫,挺身進入她,帶著她一道沉淪……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憋得太久,亦或是想要藉此將昨日的怒意一併發洩,安沐辰精力驚人,雲傾傾被磨得不行,哭喊著連聲求饒,幾次累極想要逃開,還沒移動兩步便被安沐辰給拖了回來緊緊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好在安沐辰顧及她的身體及感受,雖是有點不知節制地需索著,卻也還是剋制隱忍,讓她享受到至上的快感。
等安沐辰終於發洩完後雲傾傾已是暈過去又醒了過來,如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魚,大張著嘴喘粗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嗓子也早已哭喊得沙啞。
安沐辰倒是神清氣爽,看著已不似昨晚得了內傷的人,饜足地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大口地喘氣,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頭一低便要再次吻上她已被啃噬得紅腫的唇。
雲傾傾也顧不得其他,抬起手趕緊堵住他俯身而來的唇,喘息著道:“安沐辰,你要敢再來我馬上閹了你。”
安沐辰輕輕笑了笑,冷不丁伸舌舔了舔她的手掌心,嚇得雲傾傾趕緊將手抽回,瞪著他不說話。
安沐辰看她確實累極,在她唇上輕啄了口,翻了個身躺下,讓她靠枕在胸前,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她早已被汗溼的長髮,等著她緩過氣來。
“傾傾。”聽著她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安沐辰低頭望她一眼,突然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