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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東西在悄然改變,她在這個時空裡,最要不起也給不起的便是感情,到不如趁這一切尚早時儘早脫身,這對她亦或是安沐辰都將是最好的結果。

安沐倩依然是一天纏她幾次,府裡上下見著她依舊是恭恭敬敬的喚她一聲駙馬,整天被人“駙馬駙馬”的亂叫,雲傾傾整日擔心金鑾殿上那腦子也脫了線的皇帝老兒什麼時候突然在一直完婚的聖旨下來,到時她便是想跑也跑不成了,所以她只能趁著被逼上禮堂前脫身,只是脫身之前,那扳指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先見上一見,不然以後怕是也沒機會再見,到時就真的得向雲之晗那女人低頭了,這是她最不願的。

只是那扳指,卻是雲傾傾最惆悵的,她從沒在安沐辰身上見過那枚扳指,除了安沐辰的寢室,這書房早已被她藉著打掃之名暗中搜了不知多少遍,卻也沒見著書房裡有什麼地方能藏得了貴重東西的,況且這書房也算上公用之地,依安沐辰的為人也不像是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藏在這種地方,似乎除了安沐辰身上便只有那臥房能藏了,只是這兩個地方都不是他能任意摸任意找的。

眼看這日子一天天過去,雲傾傾整日為著尋那扳指的事惆悵,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都開始出現神經衰弱的傾向,事實上,不僅她自己懷疑,就連安沐辰也看出了她這些天來的精神恍惚。

“傾雲,你這些天怎麼整日神思恍惚的?”

百無聊賴的研著墨,雲傾傾正無精打采的盯著那一列列書架出神,安沐辰冷不丁抬頭問道。

“啊?”沒留神安沐辰問了什麼,雲傾傾愣愣轉頭望向他。

安沐辰淡淡瞥了眼她手中的墨盤,雲傾傾循著他的視線往下望去,看到桌上那一灘溢位的墨跡時趕緊放下手中的墨硯,手忙腳亂的要回頭找抹布將那桌面擦拭乾淨。

還沒來得急轉身手腕已被人從身後握住。

“心底莫不是藏著什麼事連我也不能說的?”黑眸定定望著她,安沐辰問道。

雲傾傾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公子,您……是不是懂得那巫人秘術?”

邊說著美眸邊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表情。

安沐辰拿著毛筆的另一隻手似是頓了頓,繼而慢悠悠的擱下手中的毛筆,由握著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雲傾傾一個沒防備便被他拉入懷中,坐在他大腿上,雲傾傾下意識地要掙扎起身,安沐辰卻一伸手緊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也跟著抬起,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帶著探究的黑眸在她佯裝平靜的臉上端詳了一會兒才慢聲道:“傾雲,若我沒記錯,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問我類似的問題了,你似乎對那巫人秘術很感興趣。”

雲傾傾垂眸避開他似能洞穿人心的凝視,幾不可察的輕點頭。

垂下的下巴再次被長指挑起,安沐辰望著她,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哦,我倒好奇了,你怎會對它如此感興趣?”

“我……”雲傾傾望著他,有些猶豫。

“這次我要聽實話,別再給我瞎掰!”清冷的聲音堅定不容抗拒。

“我每次說的都是實話。”雲傾傾微弱反駁,雖然是胡編了不少。

安沐辰冷哼:“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說吧,為什麼這麼感興趣?”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真懂那巫人秘術。”雲傾傾望著他,小聲要求道。

黑眸微微眯起,安沐辰盯著她:“我懂或不懂對你很重要?”

雲傾傾被他盯得頭皮有些發麻,卻還是硬著頭皮點頭:“嗯。”

更重要的是,他願不願意為她用那巫人秘術,這句話她沒膽問出口。

“怎麼個重要法?”安沐辰又將問題拋回她。

“公子的意思是你懂?”

雲傾傾的心緊了緊,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別人再怎麼言之鑿鑿地說他懂也只是聽來而已,多少帶了些留言的不真實,若是他親口承認那意義便大不同。

“我沒這麼說過。”

安沐辰淡淡一句話打斷她燃起的希望,心底瞬間有些被抽空了般,雲傾傾頓時有些意興闌珊:“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懂?”

他既然這麼說,那即便他真懂也未必會願意為她使用。

安沐辰若有所思的望著她頓時色彩的臉,問道:“傾雲,你知道那巫人秘術是什麼東西嗎?”

雲傾傾茫然搖頭。

“你若不知又怎麼會如此迫切的想要去知道誰懂這東西?”

“我……”雲傾傾咬了咬唇,半晌,才猶豫道,“我只是偶然聽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