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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為某個人捉弄的物件了.。。。

聶驚塵所所所想的,他能猜測十不離九.。

他的事,不急,至少,不比天下落不明急.還有時間可以慢慢來,因為,那個人,也不是暴君,還不到當昏君的程度啊.

至律,在位不算久,還不到大權在握專權天下的程度,即是說,他成為皇帝的目的,還未達到,如同父親所說,他對帝位的勢在必得是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但,絕對不是皇后,音觴在那一夜潛入皇宮意欲令她暫時失去花容月貌時便發覺了那個驚人的秘密了.皇帝之所以對皇后專一不二,不是深情,不是三千寵愛獨佔一人,而是,他要借她掩飾自己的秘密.皇帝看似與她情深如海,恩愛非凡,但,他與她,卻是掛名夫妻而已.。

至律,不是真的男人,就算他迷昏了皇后令她昏沉神智不清,也無法履行身為丈夫的權利,一試再試,也是如此,所以他只能近她一人,只能以某種手段讓她覺察不到他的無能.。。。

那張挫敗的臉,滿是不忿仇恨與狂燥,至律的神經已崩得很緊很緊,而他在別人面前卻可以溫文如初,實是太大的壓抑,如同他,也沒看出他只不過是在逞強而已.。

那些過往的日子,是什麼才造成今日的至律,相信又會是一部深宮爭權的血淚史,他沒什麼興趣,在意的是,至律的瘋狂會不會造成他不想見到的傷害,他既不能親近女色,也無有骨肉,帝位不會很安穩,如是遇上天災人禍民不聊生,加上有心人的唆使――

他想起離京之前與榮律的對話.。。。

“你想不想要篡位?”

驚駭的神色,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震盪,給人冷不防揭穿最深處所思的震盪.

“你想要幫我篡位?”

“只是覺得應該做好準備,萬一當今天子倒塌,朝政不穩,民心大亂,應有人挺身而出受命於危難之時.”。。。

榮律一臉的不信,卻正經地答:“還不到時候,新皇上位,不是有什麼叫人擺不平的事,百官是不會歡迎再來一次的動盪的,除非是天子失德敗政有辱先皇名聲.”當然,如是對手太弱,製造意外與大亂不是不可能的,但,至律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過足以動搖根基的錯.。。。

只是,龍音觴不會是隨便問及此事的人,他才不做沒意義的事.

篡位,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在他們口中,僅僅是如同吐出口氣的平常語氣.。。。

因為,是同伴吧,榮律不能忘記,五年前,年僅八歲的龍音觴便與自己打個平手,他的殺氣與淡定叫人心寒之外也興奮不已.。。。

五年了,自己在不斷進步,同樣,他也不會原地踏步,已有許久時間沒有認真較量過了,龍音觴,他的身手到了今日,會有多高?那張臉瞧不出端倪,那雙燦然生輝的眸,也是深深地難以捕捉到真正的意圖.五年有多久?久到足以讓一個黃毛小兒變成光華內斂表裡不一的小陰謀家.。。。

還是一個心思靈敏之極須臾千變的可人兒.

“他到現在為止,還是在我們的忍耐範圍內,他可以當他的安樂皇帝,我們也是他的安分守己的臣子,只要不是犯了我的底線,什麼都無所謂.”可是,也要有個萬一的準備.“再說,篡位可不是說上兩句話便搞掂的事,真的好麻煩又要費功夫.”那樣的話,自己和天下相處的時間也會減少的.

榮律翻下眼,是是,他少爺做的什麼大決定哪一回不是因為天下才惹起的?

“我倒要問一下了,你要離開京城,那麼國舅――”。。。

“這還用說,當然是由你和豈祿負責了,又不是費勁的事,早讓我教訓過一頓了,堂堂國丈居然色慾燻心調戲刑部尚書的愛妾,還當場被逮到,接著又犯了瘟神,好端端跌一跤摔斷腿要整整臥床半年,和他那個吃錯東西臉上生瘡流膿渾身臭不可聞的兒子真是絕配呢.”

榮律補上一句:“還有,皇后的嬌弱無力病得昏天暗地你還沒算上呢.”。。。

用腳趾頭都想得出這些與他絕對脫不了關係.。。。

“這只是還本,利息嘛,由你們馬馬虎虎追討得了.”少年輕描淡寫地說.“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讓我在回來的時候見到國舅府關門大吉便好了.”。。。

真的不高的要求,都不說要家破人亡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