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不行!”程澄過去攔了,“我就是不讓進了!我是孫橋的女友,我知道我男朋友情況不是很好,憑什麼讓不熟悉不認識的人隨便進出啊?”
“我是來找湛藍箏的。不是來探望孫橋的。”湛明儒直接對程澄說。
“您閨女和我男友沒有關係。找您閨女幹嘛折騰我男朋友的休養?”程澄冷冷道。
湛明儒說:“湛藍箏在裡面對吧?”
“不在。”程澄“坦誠”道,“大家有誰看到湛藍了嗎?”
岑嬌娜立刻說:“湛藍的確來過,但是已經走了。小羅還送了她一程呢,對吧?”
羅敬開的點頭如小雞啄米,方丹霓也吁氣道:“呼——湛叔叔,湛藍剛離開的,要不您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具體地點?真有急事的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啊。”
“如果她還接我電話,我一定會給她打。”湛明儒道,“衡兒,進去把你姐姐叫出來。”
程澄張開兩隻手,扒住左右牆壁,用身體護住了這扇門,“湛叔叔,您是長輩!不要這樣無禮好嗎?”
“當晚輩們集體撒謊的時候,長輩有資格使用自己的方式解決。”湛明儒沉下臉,“你們幾個都是湛藍箏從小到大的好友,是非對錯應該很清楚,不要眼看著她走錯路。”
岑嬌娜到底沉不住氣了,“那麼明說吧,湛叔叔。我認為無論如何,家庭暴力都是最不可取的,如果是為了躲避這個而撒謊,那麼謊言就具有了正義感。”
“如果責罰兒女是因為他們做錯了事情,譬如違反國家的交通法規,甚至發展到抗法這個階段,那麼無論有什麼理由,做父母的都有權利管教。”湛明儒說。
“湛藍是成年人,她做錯事情,有法律來管教,自己來負責,絕對不用父母的私刑處置。”岑嬌娜反唇相譏。
湛明儒冷笑,他也不理會這幾個晚輩,只示意兒子湛虛衡,強行進去。
程澄厲聲道:“你們幾個去喊保安!這也太過分了!隨隨便便就闖別人的病房,人家同意你們進去了嗎?當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啊?還有沒有點素質?”
又對著湛虛衡道:“我就是不讓又如何了?裡面躺著我的男朋友,又不是你的,是你有資格說話,還是我有資格?怎麼?看你這樣子,還想打我不成?打女人很長臉是吧?來啊來啊!”
岑嬌娜扭臉就喊了聲“護士”,羅敬開和卓非都很頓悟地圍了過來,嚷著“有話好好說,不要打女人,否則我們動手啊”,一時間這裡就有點小混亂,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