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點新鮮感都沒了。”
“他們自己上傳了?”
“是啊。只要是和恐怖靈異有關的罈子,他們都上傳了這東西。鍾經理,我現在覺得這個‘原初’,絕對抱有一定目的。他們說到做到,而且毫不掩飾地宣傳……就好像示威一樣。對對!是跟目前的玄黃界示威!就是這麼回事!”岑嬌娜很興奮,又怔了下,“鍾經理,您身子不舒服嗎?”
宗錦的面色,的確不太好——因了岑嬌娜脫口而出的“說到做到”和“示威”。但他立刻調整過來,“我覺得,你要想進一步發掘亮點,就是和對方合作。“
“您的意思是採訪吧。我明白。我也準備這麼做。今天早上看到影片後,我就給他們的ID都發了站短,亮了身份,留了手機號——”
手機和電話鈴同時響起。
岑嬌娜看了一眼,“抱歉。一個朋友。”
她開啟手機,往大廳邊沿跑去,“老姐?幹嘛?”
“哪兒呢?”那頭的賈文靜很乾脆。
“別人家。有事?”
“見過丫頭嗎?”
“昨天還在一起呢。怎麼了?”
“我今天給丫頭打手機,關機了。自從得罪湛家後,為了保險,我隔天都會給她打一個電話,她也很清楚這點。為什麼她沒接?”
“你打座機啊。手機沒電了吧。”岑嬌娜道,“她的確挺怪的,思念孫橋過度吧。不過昨天晚上還給我發簡訊報平安呢。”
“座機早就被停了。湛家動得手腳。”賈文靜咒罵幾句,“我這邊查到一點線索……”
“我也查到線索了。”
“老地方見?”
“O了。”岑嬌娜收了電話,轉臉看見宗錦還在對響個不停的電話沉思,“鍾先生?如果沒事,我先走了。試著再和對方聯絡,只要我能和他們交流,就可以發掘秘密。”
“你很自信。”宗錦禮貌地起身,“有訊息通知我。”
岑嬌娜精神十足的離開。
蕭婷的聲音從他身後冷冷傳來,“人走了?”
宗錦拍著胸脯,“阿姨,您別嚇人了。您怎麼出來了?我不是囑咐您在後宅待著嗎?”
“怕我出來,壞了你和江宜月的好事?”
宗錦搖頭,“您多心了。只是江宜月正在側宅住著,若她出來散步,正好碰見您,知道您和我在一起,那麼她會告訴阿垚,阿垚聽了後,恐怕什麼都明白了。”
蕭婷說:“你覺得我們能瞞住一世嗎?不過是時間問題,早晚要露餡的。”
“阿姨,我還不想讓您犧牲那麼多,您的氣也都出了,這就離開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這樣阿垚也不會發現您和我在一起。”宗錦誠懇道。
蕭婷說:“湛家的報應還沒結束,我要第一時間看。所以我不走。我回去照顧湛青凰。對了,如果你再不給她找醫生,她就真不行了。”
“我很遺憾。”宗錦心平氣和地說。
蕭婷說:“她想見見她的家人。”
宗錦只是冷笑。
蕭婷一言不發地離開。
電話鈴再度響起。
宗錦考慮一下,去了刑房。
“湛老先生。晚輩現在急需您的幫助。”他對湛修慈笑道,“如果您肯配合,那麼我會送些更好的退燒藥,給您的孫女和外孫女們服用。”
湛修慈的目光淡淡看了宗錦一眼,又逡巡過刑房內的湛家人。因為不是刑訊時間,所以除了湛明儒永遠都被吊起來外,其他人都戴上手腳銬,一身傷痕,歪斜在地。他們都不同程度的發了燒,尤其是湛歆愛,湛思晴和湛思露,三個嬌滴滴的少女,粉臉燒得通紅,氣息奄奄地躺在齊音然和湛明嫣的懷裡,不時呻 吟著病痛。讓兩個母親哭腫了眼,哭到無淚可流。當她們聽到宗錦的話後,同時將企盼的目光投向湛修慈,哀哀切切。
“你要我做什麼?”湛修慈道。
“第一,擋駕。第二,幫我分辨一組相片和影片。”宗錦說。
“如果是和玄黃界息息相關的,我一個人還不足。”湛修慈冷道,“需要我的長子。”
宗錦笑容可掬,“您在和我談條件?”
“是你有求於我。”湛修慈說,“兩敗俱傷,我很期待這個結局。不知你是否期待。”
宗錦冷笑,傀儡們將湛明儒解下來,和湛修慈一併押到大廳——那電話,還在不停地響著。
“玄黃界各家都找上來了,電話很煩人啊。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