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痞的神色,讓夜月色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暗罵了一聲魂淡,一副捨身取義的模樣接過月無觴手中的藥碗,捏著鼻子一飲而盡
才將碗從嘴上挪開,一粒糖丸子便出現在了夜月色的嘴邊,十分沒節氣的狠狠的咬住月無觴遞過來的糖丸子,還不忘在那人的手指上齜牙咧嘴的咬上兩口。
“嗯……”一聽那銷魂的聲音,夜月色急忙的放開月無觴的手指,抬眸憤憤的看著眼前叫的那般引人遐想的男人,只見那人將她剛剛還咬過的手指放入口中,色色的舔了舔,夜月色臉色一紅,再次大罵了一聲:“色胚……
“哪裡是色胚了?”月無觴不以為意的拿過夜月色手中的碗,桃花雙眸一挑,弧度甚好的唇微微一勾,聲音銷魂蝕骨的懶懶說道:“是說我剛剛說一個月不讓你出這個屋子?”
夜月色憤然的看著月無觴,這隻妖孽!
“色色,想到哪裡去了?”月無觴將碗放到桌上之後,湊到夜月色的跟前,酥骨的說道:“莫非是想到昨晚的事?”
夜月色的臉紅得能滴血,可是那人溫熱的呼吸依舊還噴在臉上,媚骨萬分的聲音繼續響起:“既然色色如此想,那就要好好吃藥,爭取早日好起來
夜月色只想捶胸頓足,這結婚哪裡是好像落入了狼窩,分明就是入了狼窩。
三朝回門的日子,奈何纏綿的冬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聽著房頂上的雨滴,拍打著琉璃瓦片,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夜月色就覺得,這樣的日子最是合適睡在被窩裡了,更何況還有一個人形的暖爐,越發不想起床了。
月無觴無奈的看著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夜月色,輕柔的拿開夜月色的手,自己起身將衣服穿好,回來的時候看見夜月色依舊擁著被子睡得香甜,抬眸看了看天色,時候依然差不多了。
上前將夜月色裹在被子中一把抱起,朝著外面走去。
直到上了馬車,馬車上燃起暖爐,月無觴將夜月色的被子掀開,拿過早已經準備在馬車山的衣服,細細的替她穿起來。讓在坐在自己身前,拿起牛角小疏,梳理那一頭長髮,然後用溫熱的毛巾擦了擦夜月色的臉。
月無觴打量著夜月色清麗無雙的容顏,微微蹙起了眉頭,如此清純的容顏,哪裡像剛剛嫁為人婦的女子,修長的手指挑起準備在馬車上的胭脂,在她眉間點了一朵極為妖豔的桃花。桃花掩了少許清理,添了些嫵媚,月無觴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馬車停在了相府的門前,月無觴輕輕的拍了拍夜月色的臉蛋,“色色,到了哦……”
夜月色嚷嚷了幾聲,在月無觴的懷中拱了拱,不理會他。月無觴眸中的笑意氾濫,勾了勾唇角,嘴唇輕啟:“色色,天上掉銀子了……”
夜月色一個翻身,從月無觴的懷中將頭抬起來,便聽見身邊傳來愉悅的笑聲,夜月色睜開迷糊的眼睛,看著月無觴一臉桃花的笑意,憤憤的知道自己被騙了。哼了一聲,快速的爬出馬車,月無觴緊跟在後,在夜月色出馬車的那一刻,撐起了一把油紙傘。
兩人下了馬車,相府的管家早在門口候著,夜月色掃了相府一眼,幾日不見她很是想念!真想大聲的喊一句:“我胡三漢,又回來了……”
眼角不經意的飄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瞬間的飄過,朝著相府後門走去,夜月色突然從月無觴的傘下跑了出去,月無觴眉頭一皺,夜月色看見的人影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眸中的桃花慢慢的瘋長。
看著好淅淅瀝瀝下著的雨,吹著的風,便想到那女人受不得涼,微微的眯了眯桃花雙眸,朝著夜月色跑去的方向飛身掠去。
索性月無觴反應快,夜月色並沒有淋到多少雨。但是夜月色臉上有些慌慌張張的神情,四下張望,然而周圍已經再也沒有了那個人影。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神色,這樣的行為,月無觴握住傘柄的手緊了緊,眸中桃花翻滾,最終壓了下去,柔聲對著夜月色說道:“色色,外面涼,而且別讓岳父大人久等了……”
“月月……”夜月色抓住月無觴的手,皺著眉問道:“剛剛是不是看見了一個人影……”
月無觴眉頭微皺,臉上的神色一點都沒有變化,柔柔的看了夜月色一眼,輕聲說道:“色色,定是沒睡好,看花眼了……早些進去吧,別讓人久等了!”
夜月色狐疑的四下再看了一眼,然而周圍安靜的似乎剛剛看到的人影就是自己的錯覺。跟著月無觴往相府大門走去。
只見她爹和四位孃親已經在門口等候著了,夜月色將心中的疑惑放到一邊,跟著月無觴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