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兩個侍衛,就有這樣高的武功,連絕劍也奈何不得?而且,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原以為這裡的侍衛,只剩下鬼面一個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威嚴的聲音帶著怒氣。
“屬下奉命保護小姐安全!”異口同聲,到底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沒有一點被震撼住的感覺。
“保護?你們去告訴軒轅景天,我不需要他的保護!”她要氣死了,那人人是不是,從來不遵守約定的?
兩個侍衛相視一眼,年紀輕的一名侍衛有些遲疑,倒是那個年紀稍長的人,底氣還是很足,“屬下奉命在此,不甘擅離職守。”
“那我要是不小心受了傷,你們算不算‘擅離職守’呢?”萱槿搶傷去拔出說話侍衛的劍,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軒轅墨天皺眉,她向來這麼會威脅別人是嗎?但為什麼要以你自己為籌碼呢?
就是年長的侍衛,臉上終於也有了難色,她要是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也絕不是他們兩個能承擔的起的。現下,只有儘快報告皇上,讓皇上來定奪了。
“滾,離開這裡,我不想再看到你們!”萱槿見他們妥協,惱怒地趕他們走。
兩名侍衛低頭行了個禮,退了幾步,雙腳一躍就不見了身影。
偏院禮只剩下萱槿和鬼面,一個氣的頭頂冒火,一個依舊疑惑不解。
也不知靜默了多久,萱槿終於平穩了心緒,也累了,倒是忘了身邊還是一個人,他才是最大的“告密者”不是嗎?但是剛才,他好像幫了絕劍?是看花了眼了嗎?
回到竹樓,萱槿在書桌前坐下,鬼面很自覺地跟著到了門口,就沒有再進來了。
“你進來。”萱槿實在奇http://www。345wx。com怪,他怎麼會幫絕劍呢?
軒轅墨天應聲進了門,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屋外的陽光,屋裡的光線,還是有些昏暗。走到她面前,她竟像審犯人一樣看著他,是在懷疑什麼嗎?
“今天的事,你也會告訴軒轅景天?”這樣的事,瞞不過他吧?
什麼叫“也會”?軒轅景天並沒有要求他監視她,也沒有要他報告關於她的任何事情,只能搖頭。
“是嗎?”萱槿冷笑,何必說謊?
軒轅墨天看她一眼,她竟然變得這麼不相信別人?隨即走到書桌前,指了指桌上的毛筆,詢問地看著她。
萱槿抬頭,竟被他的眼睛迷住,為什麼,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又會看到傻子的身影?感覺到對方眼神波動了一下,萱槿也回過神來,不覺有些難堪,居然對著一個侍衛看了這麼久?
“你要寫字?”猜想他是有話要說,卻礙於是個啞巴,不禁好奇,這個鬼面竟會寫字?
對方點點頭,看她的眼神,還是在徵求她的意思。
“那你寫吧。〃她倒是想看看,他會寫些什麼。
軒轅墨天拿起一支懸掛的毛筆,伸手去拿桌邊的宣紙,卻被她傾身攔住,“這些都用過了,你拿那邊的紙吧。”她幾乎是撲到拿一疊紙上的,明明都是白紙,她為何這樣緊張?
轉手取過另外一邊的宣紙,提筆寫了起來。
“我不會告訴皇上。”幾個字落下,在潔白的宣紙傷暈染開來,蒼勁的筆記確實不像書生,但也是大有功力的,比起她的筆法,自然要好的多了。
萱槿釋然,原來就是要寫這個,那有什麼好寫的,你說不會,我就要相信你嗎?
軒轅墨天見她根本不屑的樣子,繼續寫到,“你不信我?”寫完又詢問地看著她
萱槿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一般,“我為什麼要信你?”實在沒想到他會這樣問,一個侍衛,用得著在乎這一點嗎?
“我不是來監視你的。”她一直在怨恨軒轅景天派那麼多人監視她,其實,他來的時候,並沒有收到這樣的命令,況且,他本就不是來監視她的。
萱槿依舊懷疑地看著鬼面,軒轅景天,派這麼一個似乎是與眾不同的人呆在我身邊,你還想知道什麼嗎?突然,萱槿又恍然大悟,她還要什麼需要被他知道的?可能這個鬼面,真的不是來監視她的吧?或許,外面兩個侍衛,才是。
解除了一些防備,萱槿的軟下聲來問到,“你叫鬼面?”
對方好像因為她急轉直下的問題有些不適應,楞了一下,隨即點頭。
“是因為你臉上的面具?”怎麼會有人的名字叫鬼面呢?這只是一個綽號吧?
又是點頭,不知道一個名字,有上面好值得她研究的。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