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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小小想起自已纏著他學調製這玉面膏,還有黑髮散,雪肌霜,明眸露,飄香丸…額…確實學了不少,可她真沒打算認他做師父。

“都是你自願的,可怪不得我,我又沒逼你,說好了不提師徒之事的。”

老頭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時間,只要解藥一天不給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粉面小嬌娃

老頭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時間,只要解藥一天不給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瞧著老頭臉上的奸笑,小小心裡毛毛的,這毒老頭又在算計什麼?

又是十五月圓之夜,每到這一天,小小便會徹夜難眠,她思念前世的父母,爺爺奶奶,她的朋友,她的同學,思念前世所有美好的事物。

電腦,電視,冰箱,洗衣機,她好懷念那個叫電飯鍋的東西,只需將米洗了加水泡上,插上電,一按,完事,香噴噴的米飯便等著她品嚐。

……

在涼石上翻了半天也沒睡著,她決定去賞月,千古一月,一月千古,她現在看著此月,她的親人朋友們是否也在此月之下思念她?

院子裡還有一個人。

怎麼回事?老頭每天睡覺超準時,今兒怎麼回事?

她悄悄走近,卻見他呆呆的凝視著手上的物件。

卻是那塊羊脂血玉。

眼裡盡是她從未見過的情緒,似悲,似喜。

涼白的月光灑在他略顯單薄的身子上,更添了一絲老氣,他,真的老了。

心中竟有一絲不捨,她就像她的爺爺,爺爺曾經也這般逼她學醫研藥,她抗拒,反感,卻又擺脫不了。

所以在這一世,當她遇到毒老頭時,當他逼她拜師時,她內心裡那股反抗終於爆發。

“老頭,在想什麼呢?”分明的,她在他眼中瞧見了淚光。

老頭見她出現,趕忙別開頭,看著天上繁星明月,只說賞月。

“賞月又為何只看玉佩不看月?”

老頭扭頭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閒事。

“老頭,那白衣少年,你是認識的,對不?”

那一年,他剛剛出世

老頭扭頭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閒事。

“老頭,那白衣少年,你是認識的,對不?”

老頭又垂下頭,瞧著手中的玉,是啊,他是認識的,怎會不認識呢?

那一年,他剛剛出世。

那一年,他離開他。

那一年,他成了孤兒。

那一年,他只留下這塊玉。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他現在是什麼模樣?

十四年了,他從未去瞧過他一眼。

十四年了,他過得可好?

老頭將玉收入懷間,起身朝房間走去。

瞧著他落寞的背影,小小輕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孤家寡人,不知他那本難唸的經是怎樣的。

也許過了好幾個七七四十九天,總之她也記不清了,她從七歲半長到了八歲。

她不知道自已有沒有吃過解藥,黑老頭無論是下毒還是給解藥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總之腕上的黑線還在。

身子倒也沒什麼不適的感覺,她也就不甚在意了,與老頭相處久了,也習慣了,沒了當初想要逃離開的感覺。

就這麼過著,也不賴。

明著她沒認他做師傅,心裡卻已是認下。

這些日子,他教了她不少,雖說有些是她願學的,有些是被逼的。

老頭常說,她不過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卻學會了他半輩子心血,誇她是奇才。

這天,老頭心情很好,他本從不喝酒,卻從庫房取了一罈陣釀。

蓋兒一揭,那個香啊,讒得小小也想跟著幹上一大碗。

老頭有些醉了,便開始說著醉話。

“小小啊,你是從那裡來的?你們那兒的小孩都和你一樣少年老成麼?”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著說“小小,師傅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娃兒,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過師傅千百倍”

今年他十五歲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著說“小小,師傅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娃兒,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過師傅千百倍”

“小小,你知道嗎?師傅有一個兒子,他今年十四歲,不,已經十五歲了,他住在京都城裡,師傅很想他”

“小小,你知道嗎?師傅的妻子,很美,很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