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想起自已纏著他學調製這玉面膏,還有黑髮散,雪肌霜,明眸露,飄香丸…額…確實學了不少,可她真沒打算認他做師父。
“都是你自願的,可怪不得我,我又沒逼你,說好了不提師徒之事的。”
老頭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時間,只要解藥一天不給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粉面小嬌娃
老頭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時間,只要解藥一天不給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瞧著老頭臉上的奸笑,小小心裡毛毛的,這毒老頭又在算計什麼?
又是十五月圓之夜,每到這一天,小小便會徹夜難眠,她思念前世的父母,爺爺奶奶,她的朋友,她的同學,思念前世所有美好的事物。
電腦,電視,冰箱,洗衣機,她好懷念那個叫電飯鍋的東西,只需將米洗了加水泡上,插上電,一按,完事,香噴噴的米飯便等著她品嚐。
……
在涼石上翻了半天也沒睡著,她決定去賞月,千古一月,一月千古,她現在看著此月,她的親人朋友們是否也在此月之下思念她?
院子裡還有一個人。
怎麼回事?老頭每天睡覺超準時,今兒怎麼回事?
她悄悄走近,卻見他呆呆的凝視著手上的物件。
卻是那塊羊脂血玉。
眼裡盡是她從未見過的情緒,似悲,似喜。
涼白的月光灑在他略顯單薄的身子上,更添了一絲老氣,他,真的老了。
心中竟有一絲不捨,她就像她的爺爺,爺爺曾經也這般逼她學醫研藥,她抗拒,反感,卻又擺脫不了。
所以在這一世,當她遇到毒老頭時,當他逼她拜師時,她內心裡那股反抗終於爆發。
“老頭,在想什麼呢?”分明的,她在他眼中瞧見了淚光。
老頭見她出現,趕忙別開頭,看著天上繁星明月,只說賞月。
“賞月又為何只看玉佩不看月?”
老頭扭頭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閒事。
“老頭,那白衣少年,你是認識的,對不?”
那一年,他剛剛出世
老頭扭頭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閒事。
“老頭,那白衣少年,你是認識的,對不?”
老頭又垂下頭,瞧著手中的玉,是啊,他是認識的,怎會不認識呢?
那一年,他剛剛出世。
那一年,他離開他。
那一年,他成了孤兒。
那一年,他只留下這塊玉。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他現在是什麼模樣?
十四年了,他從未去瞧過他一眼。
十四年了,他過得可好?
老頭將玉收入懷間,起身朝房間走去。
瞧著他落寞的背影,小小輕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孤家寡人,不知他那本難唸的經是怎樣的。
也許過了好幾個七七四十九天,總之她也記不清了,她從七歲半長到了八歲。
她不知道自已有沒有吃過解藥,黑老頭無論是下毒還是給解藥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總之腕上的黑線還在。
身子倒也沒什麼不適的感覺,她也就不甚在意了,與老頭相處久了,也習慣了,沒了當初想要逃離開的感覺。
就這麼過著,也不賴。
明著她沒認他做師傅,心裡卻已是認下。
這些日子,他教了她不少,雖說有些是她願學的,有些是被逼的。
老頭常說,她不過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卻學會了他半輩子心血,誇她是奇才。
這天,老頭心情很好,他本從不喝酒,卻從庫房取了一罈陣釀。
蓋兒一揭,那個香啊,讒得小小也想跟著幹上一大碗。
老頭有些醉了,便開始說著醉話。
“小小啊,你是從那裡來的?你們那兒的小孩都和你一樣少年老成麼?”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著說“小小,師傅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娃兒,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過師傅千百倍”
今年他十五歲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著說“小小,師傅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娃兒,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過師傅千百倍”
“小小,你知道嗎?師傅有一個兒子,他今年十四歲,不,已經十五歲了,他住在京都城裡,師傅很想他”
“小小,你知道嗎?師傅的妻子,很美,很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