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煩躁的要死,明明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想想還是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踱步回房間去,才坐下不久就看見白皎月拎了個食盒進來。
“餓了吧?”白皎月開啟食盒開始佈菜,“早上的時候我去挖了些新鮮的竹筍來。你平日都不愛吃蔬菜,卻到是愛吃竹筍。”
我默聲,只安靜的坐著看白皎月把飯菜一碟一碟的擺好。末了,他又從食盒中摸出一壺酒來,揚了揚道:“明天就是你出嫁的日子,今晚哥哥陪你喝點兒酒慶祝下。”
“好啊。”我點頭,伸手接過酒壺,開啟塞子,清冽的酒香撲鼻而來。
門忽然被推開,端木再穿了一襲青衣,搖著扇子進來:“好香的酒!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吃晚飯呢?”
白皎月冷冷地掃了端木再一眼,輕哼一聲。端木再的眼睛本來只是釘在桌上的酒菜上,這會子立馬僵在那裡,傻兮兮的衝白皎月嘿嘿嘿的笑了三聲,退後一步道:“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話音還未落,人就衝了出去不見蹤跡。
我忍不住笑道:“哥,她好像很怕你啊。”
“是嗎?”白皎月淡淡的問,坐下來將酒杯擺好,笑道,“我們喝酒!”
“好!”我斟滿了兩杯酒,第一杯於他,而後舉杯大聲道:“cheers!”
“什麼?氣——氣死?”白皎月端了杯子吃驚的看著我。
“呃……我是說吃……吃肉絲!”我嘿嘿笑了兩聲,忙低頭喝酒。
我還不會喝酒,所以都是學著別人舉起杯子就一飲而盡,似乎這樣來的灑脫。卻忽略了這樣醉的也最快。
半個時辰後,酒壺底朝天的扣在桌子上。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去酒窖取酒,才走一步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說話。太子妃娘娘?那肯定不會是在叫我,翻個身繼續睡。
“娘娘!您醒醒!”又是一陣呼喚。
“別吵……”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而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你們先請出去,我來叫這孩子。”
“哎呦——我的耳朵!”耳朵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立馬清醒過來。
“娘!放手!疼死我了!”我忙坐起來伸手護住我的耳朵,“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