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廚做的誰敢端來給爺試試!”
我忍俊不禁,不由得感慨,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你說這傢伙才當了幾天的王子?就學會養尊處優了。
“王爺,豆腐腦沒有,只有臭豆腐,您要用嗎?”我玩心起了,揚聲問道。
“爺說了,不準叫王爺,要叫爺!”端木再繼續咕噥著,“那臭豆腐要新華書店後面那家——呃——”
端木再似乎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見是我刷的就坐了起來。由於昨晚他洗了頭髮還不待幹便睡下了,這會子他的髮型已經可以和雞窩媲美了。
端木再先是怔怔的看了我好一會兒,才忽而想起什麼似的猛的拍了拍腦袋道:“我真是過暈了,還以為我還在天燎王宮呢。”
“看來你的日子過的還真是不錯”我正想和他調侃幾句,卻聽到有人敲門,而後便傳來白皎月的聲音,“仁,起了沒?”
我瞥了一眼端木再,端木再正手舞足蹈的搖頭揮手,生怕我就去開了門。也怪了,這白皎月是我見過最溫柔的人,卻也是端木再最怕的人。自打第一次見面之後,端木再對白皎月是能躲就躲。比耗子遇見貓還誇張。
“還沒呢,馬上就起。”我應道。而後走到端木再跟前,衝他曖昧的笑笑,“喂,我說你不會對白皎月有什麼想法吧?”
“哎呦——”隨著端木再的惱羞成怒,我腦袋上吃了一爆慄,捂住頭吃痛道,“你想死啊?端木再!”
“砰——”
隨著一聲巨響,門竟被踹開了。陽光闖進屋子裡來,明媚的陽光中,白皎月一臉怒氣的衝進來。直直的就衝著床的方向去了,再看端木再,正抱著被子往裡面縮,就好像白皎月長了一副作奸犯科的臉似的。
還不待我有所反應,白皎月已經攥住了端木再的前襟硬是把端木再從床裡拖了出來。
“小——小——小月!——救——救——救我!”端木再被嚇的話都說不完整了,只雙手反抓著白皎月的手衝這邊嚎叫。我挑了挑眉,這傢伙倒是心細,這關頭還記得叫我小月而不是小瞳。只是這傢伙不是功夫了得嗎?這會子竟忘得乾淨了?
“你這淫徒!以前我當你只是頑劣!沒想到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白皎月顯然氣極了。滿身的殺氣,全然不顧暴露自己是妖精的身份,左手抓著端木再的衣襟,右手已然揚起,慢慢凝聚著白色的光芒。
“白大哥饒命啊!我什麼都沒做啊!”端木再一見那團白光想來就立馬明白那是什麼,一邊哭喪著臉討饒一邊急吼吼的衝我叫道,“小月救命啊!他要殺我!”
白皎月卻是行動派,沒有出聲只猛的就要落掌下去。
我一見白皎月動真格的了,慌忙撲過去,抱住白皎月的胳膊叫道,“哥!不能殺他!”
“仁,你尚小,不明白人類狡詐的程度!”白皎月使勁的想掙脫我,“這端木再本留書離開,今天卻無故出現在這裡。孤男寡女,他安的心又怎能單純?還不知何等的骯髒!”
“哥,你誤會——”
“哼!你就覺得只有你們妖最穿純?”端木再的忍罵能力超越極限了,直接將生死置之度外,反倒恢復了平日的鎮定。
“你怎知——”白皎月眉頭微蹙,側臉眼神嚴肅的看了我一眼。估計把我當被愛情衝昏頭腦而把一切告訴情郎的小妖精了。
“你不用怪仁。”端木再正色道,“我怎麼知道你不需要知道。”
我立馬黑線了,狠狠的瞪了端木再一眼,被這麼一說任誰都會覺得這事兒是我告訴他的。
端木再卻不理會我,只看著白皎月一字一頓道,“如果說你偏生要把這萬物分個好壞的話,你不會蠢到認為這世上的人都是惡的,妖都是善的吧?那我倒要問你,那梅妃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你什麼意思?”白皎月蹙眉,接著又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仁,你先放開我。”
我本想讓白皎月先答應我不殺端木再的,可是一看到白皎月冰冷的眼神,立馬就嚇的什麼都吞進肚子裡去了。雙手不由自主的就先鬆開了。
“我的意思就是,我就是那人類中的善!梅妃就是你們妖類中的惡!還有那個雪蓮都不是個好東西!”端木再掙扎了幾下,見還是掙脫不了白皎月的鉗制終還是放棄。
“好笑,你又以何來判斷這善惡的標準?”白皎月冷笑,雙手卻從前襟成扼住端木再的咽喉。我不禁嚥了口唾沫,這喉嚨可不是鬧著玩的,白皎月你可悠著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