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在潔白的雪上,落下一個個猩紅刺目的痕跡。我是不是過分了?
“哥,你的手——”南宮紫軒慌忙追過去。南宮楚吟還是沒有理他,只是徑直的向前走。
“你的手怎麼樣?”作為始作俑者,我還是追上去問道,“流血了。”
“與你無關。”南宮楚吟依舊冷冰冰的回答。
“你還是先包紮吧,要是有什麼大問題就慘了。”我仰著頭說,又轉過去看南宮紫軒,“帶藥膏了沒?”
南宮紫軒皺著眉,看著我,估計也開始生氣了。最終他掏出一個瓷瓶遞過來,我伸手取過,然後就去拉南宮楚吟的衣袖。
“啪——”南宮楚吟一甩手,瓷瓶飛了出去,我也飛了出去。揉揉屁股站起來,我撿起藥瓶使勁的向他的後腦勺砸去。南宮楚吟反手接住,看見是藥膏,又想扔。
“不準扔!”我吼道,“抹上藥膏,我們趕路!要不然,你們自己走,我回家!”
時間靜止了一秒,我還以為依南宮楚吟的傲氣勁兒一定會把瓶子給扔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想到他滯了一下,開啟了瓶子把藥膏塗在傷口上,南宮紫軒則在身上到處翻著,估計是找繃帶。
我嘆了口氣,抽出手帕遞給他說,“拿去用,用完了洗洗乾淨以後還我。”
南宮楚吟滿是怒氣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抽過手帕,胡亂的纏繞起來。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會包紮傷口,等他包完之後手帕在他手上的形象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而且還有一些傷口曝露在空氣中。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過他的袖子說,“你是屬豬的啊,連包紮都不會!”
然後幾下解開被他繞的亂七八糟的手帕,細細的摺好包住他的傷口,最後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我心情大好,舉起一隻手臂說,“好了!現在出發!”
迷途之夜
迷途之夜雪蓮只是說了在雪山東面的斷崖處,具體的卻什麼也沒說。我沒想到的是,這該死的斷崖真的就跟我唬南宮楚吟的話一樣——好大一片!天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兒找?
“這麼大一片怎麼找?”我還沒來得及抱怨呢,南宮紫軒就開口了。
“呃——就在這附近,大家分開來找。”我笑了笑說。管他有多大呢,反正那雪蓮說雪蓮花在這兒,那就肯定在這兒的某處。只是這某處究竟是哪兒呢?
三個人奔著三個方向而去,找了有大半天了,天色都暗了下來,卻還是一無所獲。我有點煩躁的踢著腳下的雪,小心翼翼地探著身子去看斷崖下面——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仁,你幼時是在哪兒看到的雪蓮?”南宮紫軒空空兩手走回來,臉上掛著失望。
“都那麼多年了,誰還能記得啊?”我白了他一眼,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說,“估計就這一片吧,具體的我忘記了。”
南宮楚吟也走回來了,右手還包著我的手帕,隱隱地能看見紅色的血跡。看見我們都待著不動,他蹙眉道,“起來,繼續找。”
“我累了,我要休息會兒。”我隨手抓起一把雪,用手團成雪球。
“必須在天黑之前找到。”南宮楚吟冷聲道。
“啪——”我一個雪球就砸過去了,正中額頭,“雪山的晚上又不黑,全是雪你急什麼?我又不是你們家奴隸!你吼什麼?”
“我並沒有說你是奴隸。”南宮楚吟抹去額上的殘雪,瞪了我一眼。
“你就不能讓我們休息一下啊,就知道催啊催的,你不煩我都煩了。”雖然知道是自己再發脾氣,卻還是忍不住又砸了一個雪球過去,早有了防備的南宮楚吟輕易的就躲開了。
“你躲什麼?”我繼續砸,結果一連砸了十來個連他的衣袂都沒有沾著。嚴重的自尊心受到傷害了,我吼道,“本姑娘今天不砸著你,就不找什勞子雪蓮了!”
“啪——”一團雪之間砸在鼻子上。南宮楚吟還真厚道,聽了我的話就真沒躲,硬生生的被我砸了一下。
我下意識的摸摸鼻子,意識到似乎太過分了些,我站起來訕笑著說,“那個我其實”
“小心——”南宮楚吟忽然驚呼,然後就衝過來。
“啊——”腳下的雪突然鬆動,我直直地墜落下去。手被猛地抓住,衝力拽的骨頭都快脫臼了。南宮楚吟吃力的抓住我,後面是南宮紫軒拉著他的另一隻手。
“拉住了,別放手。”南宮楚吟皺著眉頭說。我的手觸及之處是絲絹的手帕,是他受傷的右手。
“快拉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