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幽幽地嘆息,“我怎麼會趕你走?你願意留下來我高興還來不及!”
“真的?”我淚眼婆娑地看著白皎月,哽咽道。
“真的。”白皎月寵溺的看著我,“我們永遠都會是家人。”
“家人……”我喃喃地重複道。家人,多麼溫暖的一個詞。多麼奢侈的一個詞,可是我卻得到了。
我緊緊地抱著白皎月,那一刻,幸福地想哭。
拓劍傳人與小魔王
昨夜眼淚掉的太多,早上早早的起來一看,果然眼睛又紅腫了。急忙忙的打了冷水敷眼睛,一邊想南宮楚吟的事情。白皎月告訴我春鶯等我等到晚上,發現我不見了之後忙回宮去了,想必是稟告南宮楚吟。
那現在南宮楚吟應該得知我離開的訊息了吧?無論是明察還是暗訪的搜尋,估計這幾天也會展開。還是早些離開城鎮,避開官府的視線的視線比較好。
昨夜同白皎月談了許久,他執意要陪我去尋找雪蓮。執拗不過,只好決定他先送白娘迴雪山去,而後我們再去天燎國找端木再幫忙。
“你真的不同我一起回去?”白皎月端來早餐,又一次問道。
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白皎月依舊溫柔。就連盛粥的動作都充滿了關愛。
“不了,現在見著娘我一定心虛的要命。還是等一陣子的好。”我接過粥,狼吞虎嚥的吃著。和白皎月的關係回覆了從前,這件事讓我的胃口變得極好。
“我沒有告訴娘。”白皎月輕聲道。
“可我還是心虛。”我嘿嘿的笑了笑說。
“那王宮那邊呢?”白皎月又問道,“天已經亮了,估計南宮楚吟那傢伙會直接帶著人來弦月樓。”
“我也想直接和他說清楚。”我放下碗,咬著湯勺道,“可是我就怕我下不了那狠心。要知道七八天前我才一提要離開的事情,結果南宮楚吟那表情又受傷又氣憤,嚇的我一句話都沒敢說。那件事情就只有作罷。”而且這次我還答應那個傢伙,回家過三天就回去……不過這句話可沒敢給白皎月說,撒謊這個毛病可是他最討厭的。
“也好。”白皎月點點頭說,“一會我送你去瀲灩的邊城陲城,你在那兒等我。我送娘回了雪山就去找你。”
“恩,好。”我微笑。
有了多拉A夢的任意門一樣的法術,一切都變得輕鬆多了。
只眨眼的瞬間,眼前的事物就從繁華的街道變成了樹林。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白皎月把我帶到了一個城門口,城門前架著削尖的粗木綁成的路障。路障後面是十幾個士兵,在城牆上也站了一排士兵。看上去守衛森嚴的模樣。陸陸續續的有行人進城,但都要一一檢查包裹。
我和白皎月站在樹林裡,我緊了緊手中裝著換洗衣物的包裹,嚥了口唾沫問道:“哥;你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帶到城裡面?反而在城門外?”
“進去你就知道了。”白皎月笑笑,很自然的牽著我的手走出去。
“你們幹什麼的?”
還沒走到城門口就看見領頭的軍官用劍指著我們喝道。
“軍爺,我們兄妹倆是來拜訪親戚的。”白皎月放開我,抱拳行禮道。
“哦?拜訪親戚?我一看你們就不像是正經人!到底有何目的從實招來!”軍爺肥頭大耳,一看就是個貪財好色之徒。
白皎月從腰間摸出一張銀票來,握著軍爺的手悄悄塞過去,揚聲道:“這位軍爺,小人說的都是實話。小人的親戚就是城裡鐵匠王四,軍爺想想,或許該有個印象。”
錢一到手,軍爺的嘴臉馬上就變了。他低頭瞥了眼銀票,立馬作恍然狀:“哦!王四啊!認識,認識。前幾日還一起吃酒,聽他說過有個兄弟要來看他。二鈞,拿兩張通行證過來。”軍爺大聲道,又看著我們道,“通行證可要收好了,沒這個就算進的了城也會被當作奸細。好了,你們進去吧。”
“多謝軍爺了。”白皎月接過通行證拱手道。我恍然,終於明白為什麼白皎月要帶我從城門走了。
進了城了之後我直搖頭嘆氣,而後問白皎月道:“這個城池是瀲灩的還是天燎的?”
“瀲灩邊城,陲城。”白皎月也跟著嘆氣,“守城官兵如此,瀲灩邊境情況真是讓人擔憂。”
身份一拆穿,就覺得說什麼都無所謂了。於是我不怕死地問道:“你不是不關心人類的麼?”
“我只是再想你在這兒不安全,要不然先把你送到天燎的京城去?”白皎月想了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