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車伕歡喜地接過,然後搬了腳蹬請雪蓮上馬。
“雪蓮,你恢復——”話說到一半,對上雪蓮微蹙的眉,我立馬閉上嘴。乖乖地爬上馬車,坐了下來。
等馬車搖搖晃晃地下山時,我才湊到雪蓮旁邊小聲問道:“雪蓮,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雪蓮靠在馬車上,身體隨著馬車微微搖晃。他瞥了我一眼,而後嘆了口氣。我的心立馬就揪起來了,難道雪蓮為了交馬車而動同僅存的意思法力導致了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我心想著忙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受傷了沒?”
雪蓮輕聲道:“裳月,我告訴你。但你要先答應我,不準生氣。”
好!你說!我發誓我絕對不生氣!”我忙舉手做發誓狀。
雪蓮眼睛閃過意思頑皮的神色,笑道:“其實馬車是早上讓張大哥從集市叫的,就這麼簡單。”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這傢伙耍了,氣急敗壞地揮抓撲過去:“雪蓮!你你你居然——居然叫了馬車還讓我累死累活地跑路!”
“小狐狸,說好了不生氣的。”雪蓮躲閃著,眼睛裡的笑意卻更濃了。
馬車駛入齊城的時候,剛好日落。收成計程車兵只草草地掀開簾子看了看,就放我們走了。看來雪蓮的草汁兒的效果還真厲害。又黑又醜,誰還能認出我原來的摸樣?
到了西城茶樓的時候,才剛剛和白臨風碰面,就又被他拉上了另一輛馬車,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出城去。馬車轆轆地行駛著,雪蓮靠在車廂上,閉眼養神。我則抱著糕點盒子吃的正歡,虧得白臨風想的周到,早就備好糕點在馬車上。
一路上馬車走得飛快,雪蓮一直在閉目養神,後者已經睡著了。我則是吃個不停,偶爾通白臨風聊上幾句。白臨風則很緊張地坐在那兒,右手按在佩劍上,視乎生怕半路殺出一夥山賊。
等我們幹道軍營的時候大概已經四更天了。馬車在軍營外被攔下來,白臨風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掀開簾子探出頭低聲說了幾句,馬車便被放行了。走了不到五分鐘,馬車又停了下來。
剛準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