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口味不同。不過我覺得炒螺螄還很不錯,下酒算個好菜。”
“松鶴樓有名的是糖醋鮭魚、清炒蝦仁,不是炒螺螄。哈哈,帥哥是在臭松鶴樓呢。其實小弟也很有同感,現在掛著老店招牌,賣得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菜。比如這道松鼠鮭魚應該是外脆裡嫩,入口爽滑,現在是外老裡冷,入口異腥。這種魚早幾天就煎好放入冰箱,有人點再回鍋一炸,澆上汁料就上桌了,如此那裡還會有一點名餚的影子。難怪帥哥不滿,小弟自罰一杯,算是為蘇幫菜賠個不是。”
張帥連連搖手:“都一樣,都一樣,人心不古啊。只能隨遇而安,不好吃就少吃點,下次別來就是,喝酒喝酒。”
金旗起身把包廂門插了,從手提裡捧出翠料輕輕放在桌上。
“呵!”脫口驚呼。沒有人擋得住美的魅力!一團綠色在窗外陽光折射下耀動著無法比喻的色彩,是綠又不是綠,溶和著萬紫千紅又匯成璀璨的綠色。溫潤的光暈一圈圈溢位,伸出手指似乎能觸控到細膩、油潤。張帥一時目瞪口呆像傻了似的,怔怔地張大嘴巴,瞪大眼睛望著桌上一團像在千變萬化的綠色幻影。好半天才返過神來,用手指輕撫著翠料,嘆道:“從未見過,玩玉多少年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玻璃種、帝皇綠翡翠明料。無綹無裂、無暇無疵,那麼純淨、那麼透徹,無喻倫比的美,真是無喻倫比的美啊!”
玩弄了一陣才問:“兄弟,這是給我的?”
金旗笑著點點頭。
“什麼價?開吧,兄弟別客氣。”
“帥哥認為三點五公斤明料值多少?”
“三百五十萬,行嗎?我知道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寶貝三百五十萬少了。可是……”
話沒說完就被金旗攔住了:“就三百五十萬元。不過有個條件,由我提供要成為秘密。如果遵守這個條件以後貴店的原材料我可以保證提供。”
“太好了太好了,能辦到能辦到,呵呵,太感謝太感謝。”說了一大串含糊的詞表達了極度滿意的心情,由於激動老練的張帥話都說不清了。接下來他說了句話引得金旗一陣大笑,他說:“我覺得蘇邦菜還是挺好吃的。”
說完,兩人都大笑,笑得眼淚都擠了出來。
銀行辦理轉賬,買了一個皮包。當天張帥就轉道上海回北京了。他滿腔喜悅直到從北京再次打給金旗電話時還聽得出來。
少了一塊翡翠,多了三百五十力。現在金旗卡里有一千七百多萬,作為賭資足夠去陽州豪賭一場了。想想賣給張喚之每塊才一百萬,心中覺得有點好笑,此一時彼一時,說真的同樣的翠料若公開拍賣八百萬到一千萬穩穩當當,不過開闢一條長期商道應該說其中的價值同樣可觀。想到天釋戒中還有三塊類似的石頭,心中湧起一陣熱意。
很想去鳳娟的金店看看,卻沒有理由,買了晚報隨便翻著,一條醒目的標題奔入眼簾。“昨天凌晨一男子慘遭車禍”副標題是:死者是身價百萬的珠寶商人李風,經查死前曾大量飲酒。標題下配著幾張照片,李風仰臥路中央,滿身血跡。一輛紅色卡車停在前方,許多路人正在圍觀。
金旗第一個念頭是:李風決不是死於車禍,是謀殺。死因一定是由於“妖睛”。可是證據呢?他把報紙收好,心中暗暗決定有機會一定要為李風報仇。遠端企業祝宇文是兇手之一,這是無疑的。其次塔幫也脫不了干係。想到塔幫他立即撥通了宋詩的電話,宋詩的聲音傳來冷冷的。
金旗把參加宴會競拍翡翠佛雕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著重描敘了所謂“妖睛”的事,最後說:“散會時李風先生特意跑來關照我千萬別露出知道妖睛的事,自己卻防不勝防。他在說到妖睛下落時提到了塔幫,並且說明了妖睛己經落到塔幫手中。看來㟷;幫仍然伏在暗處,你千萬要警惕,加強防衛,有事儘快通知我。”
電話那頭的宋詩原來一肚子冤氣,惱金旗的冷淡,惱自己忙於事務無法和金旗常在一起的無奈。現在聽到對方一番話什麼氣惱全消了,好歹金旗還牽掛著自己。更讓她警惕的事是塔幫仍在河市,並且為了什麼妖睛不惜殺人,這妖睛究竟是什麼,讓她心中不免忐忑。她說:“你自己千萬小心,弄些化妝的東西,萬一出頭記住千萬遮去本來面目。你的身份我至今未對第二個人說過。關於㟷;幫和妖睛的事我立即向師門彙報,你等我訊息。”
“好,你自己也小心。”
“旗,今晚你有空嗎?”
“你有事?”
“我……”還是說不出口。不管平時指揮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