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藍裳的反抗變得微不足道,她的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在那種窒息的艱難中,她卻體驗到一種蛻變般的愉悅……
為什麼?她的頭越來越暈,眼前越來越朦朧,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嵇藍裳不斷地對自己說,清醒,清醒,可是,這種告誡漸漸如雲一般飄渺……
他的狂熱、他的瘋狂、他的霸道、他的倔強……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讓她不自覺地隨著他的探尋而震顫,讓她不住地蜷縮,同時不住地敞開……
排斥,卻同時如同中毒一般淪陷……
嵇藍裳漸漸停止反抗,整個人似乎淪入一個夢境,夢境中,長滿了帶刺的玫瑰花……
她漸漸忘了自己在哪裡,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眼前的人是誰……
腦中如同漿糊一般,黏黏的,模糊一片。
豔照門7
他的手指溫暖而粗暴,狂野而有力,將她的牴觸,一層一層地剝落。
反綁著雙手的繩子被扯斷,白皙的手腕上,綻出青紅相間的傷痕,嵇藍裳卻感覺不到痛。她伸出柔弱而無力的小手,試圖推開他那散發著罌粟花香的燙灼的軀體。
荊銘雙手起起落落間,嵇藍裳的衣物已然飛逝不見……
被子不知何時已經掉在地上,床單上佈滿褶皺,無言地訴說著什麼……
嵇藍裳的頭髮散了,凌亂鬆垮,有幾根,還飄到荊銘的肩上……
他劇烈顫動著,如同被上了發條的機器,無法停下來。他的行為,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原本無華的肩頭上,展露出幾道清晰的牙齒印,點點暗紅,宛若鏤花。
突然的一剎那,他積聚自己所有的能量,灌注於她的體內。
劇烈而毫無預期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大叫一聲,五官糾結在一起,十指緊握。
“疼嗎?對不起……”荊銘含混不清地附在她耳邊,呢喃道:“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別怕……”
他的聲音極盡溫柔,如同三月拂面的楊柳。同時,他放慢了動作,手指緩緩滑過她的面龐。
……
另一個房間內,龍薏萱早已抓狂不已。
從荊銘開始吻嵇藍裳的時候,她就開始抗議。
“他們在幹什麼?荊銘不是服了安眠藥嗎?怎麼還這麼精神……”看著螢幕上那激、情的戲份,龍薏萱大聲質問。
“那不是安眠藥!”蕭彤彤悠然坐在沙發上,面上流露著戲謔的笑容。
“不是安眠藥,那是什麼藥?”龍薏萱吼了出來。
“看看他的表現,你說是什麼藥呢?”蕭彤彤指指螢幕。
“為什麼?不可以!他們不可以!荊銘是我的,不可以被別人霸佔!你快讓他們停下來!”龍薏萱看螢幕上的二人進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不禁急起來,跑到蕭彤彤身邊,拉著她的衣襟,“讓他們停下!”
蕭彤彤用力一甩,將龍薏萱甩到地上,“這種事情,一旦開始,怎麼能停得下來?再說,人家你情我願,我怎麼能搞破壞呢?”
“你!”龍薏萱怒眼盯著蕭彤彤,“你想幹什麼?我們事先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為什麼要變卦?”
按照她們先前的約定,龍薏萱在荊銘杯子裡倒入安眠藥,荊銘吃後自然會睡去。蕭彤彤派人把藍裳抓來,然後,把她扒、光,扔在荊銘房間裡。到時,她們會拍下藍裳的照片,並用這些照片威脅藍裳永遠離開南林市,從荊銘和舒君遲的生活中徹底消失。
同時,她們還會拍一些藍裳和荊銘的照片,蕭彤彤對龍薏萱說,這些照片可以作為要挾荊銘的籌碼,如果荊銘不同意娶龍薏萱,她便可以把這些照片釋出在網上,讓藍裳和荊銘兩個人同時身敗名裂……
蕭彤彤當時說得繪聲繪色,推心置腹,龍薏萱聽後,感覺這個計謀實在是高明,既能逼走藍裳,又能手握可以逼迫荊銘的籌碼,如果他們不答應,她就把那些豔、照發布在網上,到時,藍裳臭名昭著,荊季同肯定不會讓她進門的,荊家少奶奶的位置,便非龍薏萱莫屬……
豔照門8
至於荊銘,她倒不擔心什麼,荊季同勢力那麼大,想控制照片傳播,還是比較容易的……再說,荊銘是男人,即便不雅照片流出,也不至於聲名狼藉……
於是,龍薏萱爽快地同意合作。可是,她也向蕭彤彤提出了要求,那便是,荊銘和藍裳不能假戲真做,只要能拍出需要的照片就好。於是,蕭彤彤便出主意,讓荊銘先服安眠藥,這樣,他處於昏睡狀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