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也從來不說謊。不信,你看。”恨天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張紙條,攤開給我看。
我一看,差點氣的吐血,上面居然寫著‘解毒之人女扮男裝,慎辨!’
靠靠,原來我成了解藥了,可是,恨天中了什麼毒?居然要我來才能解?該不會狗血的什麼媚藥之類的吧,還是變性藥?不然他之前怎麼比女人更女人?
“你……你中的什麼毒?”我放緩了口氣,問他。
恨天又是一笑,臉忽然一紅,呢喃說:“是一種能讓男人變成妖孽的毒,只有貓貓身上的處子之血才能解。可惜,想不到,毒都過到你的身上,居然讓你有點嗜血成狂了。”
天啊天,怎麼不讓我掉落奪命崖的時候就漂漂的死去,非要來幫這個雌狀的雄性物體解毒,還說什麼,毒都過到我的身上?
“你害我?”暴怒中,那龜奴的雙眼神情開始變得渙散開來,恨天瞟了一眼,淡淡的說:“你嗜血的本性被逼發出來了,那傢伙要完了。”
“啊!”我頭腦發熱個P啊,這人是無辜的,手一甩,把龜奴甩到門外去,轟的一聲,門板被撞得七零八落,那龜奴估計也會斷氣了吧,這樣的大力金剛甩法,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了。
甩開龜奴後,我直接就向著恨天撲了過去,叫囂著:“混蛋,不要以為長的好看就不用死,老孃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恨天很配合的張開了結實的胸膛,迎接著我的身子,“貓貓,你救過恨天,恨天也早有以身相許之意,之要貓貓喜歡,恨天牡丹花下死又如何。”
呸呸,臨死之前還不忘吃我豆腐,接近恨天的身子半寸,我就揮出了一掌,咦,內力怎麼感覺強了這麼多?MS再喝了一次狐狸血一樣?
來不及細想,掌風已經掃到了恨天的臉龐,轉念一想,化掌為指,直接對著他的穴道戳去。恨天輕笑之下輕按床沿,身子飄向了床的最裡面,我一下收不住腳,主要是體內忽然像是多了一份強勁,沒有控制好啊,所以才以大字型的姿態撲到了床上。
恨天在床裡面吃吃的笑著,一副戲謔的神情。
“笑P,納命來!”我張牙舞爪的再度前進,恨天則從床的這一邊又飄到了那一頭。
好吧,進去的戲弄我就對了,憤怒的火焰燒的幾乎滅了頂,追了幾圈,連袖子都抓不到,差點沒把我氣瘋。
靠,我就不信姑奶奶抓不到你這混蛋,我殺我殺!
這時,門外那個龜奴忽然清醒過來,發出了一聲鬼叫,連哭帶爬的滾下了樓梯,“殺人啦,救命啊!”
噢,這位老兄,我殺了一隻河馬而已,那不是人,請你搞清楚。
“叫個P啊。”抓不到恨天,我的怒火已經將我的最後一點理智埋沒,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就衝出了房門。
“貓貓,別去。”恨天心裡一急,也翻身下了床,也不管敞開的胸膛有多you人,跟著我PP後面就追了上來。
旁邊有人看熱鬧伸出了半個腦袋,我順手就給按了回去,直接從二樓的廂房飛下了一樓,一樓那些原本還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男人頓時亂作一團,猶如翻到的蟹筐,到處亂跑。一陣咿呀鬼叫之後,我抓住了一個看上去比較順眼的衣領,在後面陰深深的說:“跑哪裡去啊!”
他扭過了頭,驚嚇的眼睛差點沒掉出馬尿,“大、大爺,饒命。”
“饒命?我饒你的命,誰饒我的命?”可不是嗎?處處給人算計,誰想過要放開我了。
“小人、小人有錢。”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大疊銀票,往我手裡塞,“大、大爺行行好,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我還放你一羊呢。”不要白不要,我伸手就把銀票搶了過來,這時候的我,居然還想著用這銀子給恨天贖身,我暈。
在他的PP後門踹了一腳之後,轉身掃過那些惶恐的人,一個個像縮頭烏龜一樣,有的還藏到了桌子底下,小倌們衣衫不整的瑟瑟發抖,唯有那個可惡的恨天,居然半倚樓梯的扶手,胸前精幹的肌肉盡露,一副媚態的看著我大鬧悅君閣。
我舉手投足之間,將周圍的桌椅全部拍飛,留了一張最大的在大廳中央,然後衝到了他的面前,拉過他的手,拖了他過去,按到在雕花梨木圓桌上,半個身子躺在桌面,下半身卻垂落到桌子旁邊,曖昧的姿勢讓人遐想。
我擠到了他兩腿中間,長長的手指沾了不知道是誰的血液,畫上了他的胸膛,“恨天,求我!”
“什麼?”恨天嘶啞的聲音在我嗜血的眼神下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