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兩手按住棉被:“寧姑娘,你先睡會兒,一會醫生就來了!”我去啊……睡,你媽,睡,啊!要是畢遠道在,也輪不到你!
他按得緊,我都要上不來氣兒了,頭越來越沉,索性連眼都睜不開了。
迷迷糊糊中我飄了起來,飄蕩著搖擺著晃來晃去。我這是要穿回去麼……飄著飄著一隻手捏住了我的脈,好歹把我從混沌中拽了回來:“媚眼如絲。”那人輕輕吐出幾個字。
我又開始飄,忽忽悠悠像坐了過山車後一樣,哪兒都迷糊哪兒都軟,只覺得身上蓋的被被一把掀了起來,心想靠,這醫生難道要自己親自上來為我解毒了麼,真他媽便宜啊,完事兒了我還得付治療費。
算了,我都這副德行了,能活就行。也不知此人多大年歲了,要是個老頭兒……厄……
我使勁睜眼看去,還是不行,全身哪兒都動不了了,眼睛也睜不開,算了,眼不見為淨,這是治病,是嚴肅的事,不是男女歡愛,別要什麼浪漫了。想通了便放心的只等著他來。
他卻半晌不動。走了?
許久,只聽耳邊徐徐傳來一聲嘆氣。他還在。難道治病也要挑身材?我身上溼衣未退,貼在身上,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應該是挺撩人的吧。
正想間冷不防嘴裡被他塞進一顆圓溜溜的藥丸,藥進嘴便化了。我也不猶豫,使勁咽口唾沫,連著藥一併吞了。
那邊已開始給我脫衣服了。他的手碰到身上,猶如吐著信子的小蛇般,癢癢的,黏黏的,身體雖動不了,卻每個感官異常敏感,隨著他手的來回觸碰,我忍不住低聲j□j喘息起來。那人見我如此,卻更留意不讓手再碰到我面板,只慢慢把我衣裙脫下。
猛然間有東西俯在了我的身上。咦?怎麼是……又是棉被……?
他將我肩膀被角掖好,便一下一下輕拍著我,隨著每一下輕拍,他的聲微不可聞的傳來:“睡吧,睡吧。”
……
你這是要鬧哪樣……
也不知是那一下下輕拍起了作用,還是吃那藥丸有催眠作用,我只覺頭腦又昏沉起來,心裡那股火慢慢由內而外發散開來,慢慢便不再想了。睡沉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便記不太清了。
身子彷彿出了許多汗,迷糊間彷彿聽見一陣陣倒水的聲音,又好像突然一下又跳進了河裡。想必是夏天的河,河水暖暖的,我站立在河中搖晃不穩,好在一隻手牢牢摟住我的腰,我順勢歪頭靠去。又覺一隻手輕撫我的背,在我肩頭來回摩挲,周圍水面漣漪圈圈蕩去。
嗯,這水暖得真舒服……
那我就,再睡一會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穿越
“公主,公主醒了!”耳邊一個突兀的聲音嚇得我忙睜開眼。
頭頂上方金碧輝煌,一條條木頭紅的黃的藍的熱鬧無比,頂上竟還有個天窗,一時間眼花繚亂,轉頭看去,幾個小姑娘嘀溜溜大眼睛轉著看著我。我愣愣與她們對視,有個領頭的輕輕叫我:“公主?”
公主?我這回穿得不錯啊。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哈哈哈,我當公主了!我咧嘴僵硬的笑了。
“我去稟告皇上!”那領頭的轉身就走,我目光跟著她向外看去,只見她掀起了一扇大大的白布簾,隨著一陣風襲來,兩扇木門關上,屋裡又靜寂起來。
我不知此回穿到了誰的身體裡,便以不變應萬變,只躺著看來看去不說話。還剩幾個小姑娘圍著我也好奇的看來看去,我看看那貌似是圓形的屋頂,又看看她們的穿戴,粉的紫的,豔麗得很,還一人戴頂毛絨絨大帽子,這難道是……蒙古包麼?
正看間忽聞一陣爽朗的大笑由遠及近傳來:“我的老九可算醒了,快讓父皇看看,睡了這許多天,別是要睡傻了!”
哦?我的父皇?
躺著看了半天眼睛疼。我慢慢起身要坐起來,近身幾人忙上來扶我坐妥當,給我塞軟枕,披披風,掖被角,瞧瞧這待遇!沒白死,如今我也鳥槍換炮了,哼哼。
我向門外看去,一陣風來,一抹明亮的黃色帶領眾人進門來,我的父皇,一個滿臉鬍子的威猛老頭滿臉是笑的向我看來。我也微微笑去。只是不敢言語,怕露陷。不行我也假裝來個失憶什麼的。
“九兒,跟父皇說,你這些年是在哪裡?如何長大的?你又怎麼被人送至父皇大賬前的?你一睡這許多天,真是急壞了父皇!”
……這是……什麼情況……我愣愣的瞪大眼睛。
見我如此,剛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