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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苦鑽研著與他雙宿雙飛的法子。

…………………………

展顏一連吃了幾天的千消百逝丹,每每閉著眼在桶中泡澡時,我都看著那些傷疤發愣,有一次,不知不覺中竟還掉下幾滴眼淚。

他的毒弱了幾分,卻解不了。除非按順序一樣一樣來,別的辦法,只不過勉強拖延而已。

他的力氣一天不如一天,後來只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一張嘴卻整日整夜不得閒,從我們相識第一天的事講起,一講就講到昏昏沉沉進入夢鄉。

鳳羽白來過幾次,我沒出去。有兩夜聽他整宿站在藥店房頂。展顏那兩天特別難受,睡覺都不安穩,我便握著他的手。後半夜風特別大,風中傳來輕輕的幾聲咳。我有些不忍,可也沒有將手從展顏手裡抽出來。

鳳紫翎來,每次展顏都對她說著同樣的話:“公主,我只喜歡我媳婦一個,別人都不娶。”

鳳紫翎從別人嘴裡早已知八分,雖初始有些不渝,後來見展顏一日不如一日,便抱著我直哭:“師傅,顏哥哥既如此喜歡你,你便讓他安心些走吧。”

鳳羽白遣人將上好的藥材一樣樣送來,隨著藥材來的,還有一根精緻光亮的銀簪子,上面的小魚調皮的翹著尾巴。

展顏知道了,笑著從懷中摸索出一根羊脂白玉簪,哆哆嗦嗦放在來人手中,說這是回禮。掏簪子的時候,手抖得太厲害,還帶出了懷中另幾樣物事,我一一上前撿起,卻在看到那對夫妻泥人兒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人之將死,想起的便都是好處。

再以後的幾天,我便與他同塌而臥,白天黑夜不敢離開半步。

怕他一覺不醒,我便自欺欺人般,摸著他英氣逼人的臉龐,摟著他結實緊緻的胳膊,與他一聊就是一整宿。

後來,慢慢的,就是我說的多,他說的少了。

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不過是再將兩人從相識到如今的事兒翻出來再講一遍。講著講著,兩人便常常起了爭執,他說是我先親的他,我說放屁,是他趁人之危。他說我睡覺愛打呼,我不服的說明明那是我在哭好不好,再說你睡覺還磨過牙呢。

說著說著,兩人便笑做一團。

綿藤打理著店面,花藤肋骨好了,送蘇沐回了藥谷,聽說鳳羽白單獨同蘇沐說了許久的話,臨走蘇沐朝他恭敬磕了三個頭。

綿藤負責給我送茶水飯食,一次笑說:“也沒見過你們這樣兒的,明明人都該死了,卻天天笑個不停,好似比什麼都快活。你給咱們皇上治病那會兒,明明十拿九穩,每天還是沉重得很。”

綿藤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的話,我放在心頭細細思量幾遍,再同展顏睡在一處時,便沒再說話。

展顏如常抓著我的手,在黑暗中靜待片刻,疑惑的開口:“往常說個沒完,今兒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攀著他的胳膊向上蹭了蹭,輕輕向他唇上親去。

他的唇冰冷,口齒間還有剛服用的藥香。有些苦,有些澀。我輕輕的朝他呵著氣,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想把它們溫暖起來。

抓著我的手突然一緊,他明顯一愣,繼而側過身來,用空著的那隻手繞過我的脖子,將我牢牢圈至他懷裡。

許是身體虛弱,這一動一緊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本來親的有條不紊,卻不知怎的被這急促的呼吸弄得心煩意亂,神智不清,好似瘋了一般狠狠朝他壓去,舌頭與他糾纏不止,這是打一場永遠也打不停的仗,你來我往,誓死相抵,膠著不休。

年歲都不小了,兩個人卻像是剛剛吃到糖的孩子,樂在其中,不捨分開。親累了,便抱在一起休息一會兒,待彼此呼吸喘勻了,又開始再一次的纏綿,彼此的唇好像是這世上最難以捨棄的東西,翻來覆去的啄磨,舔允,不留絲毫間隙。後來我不滿足於此,解開了他的衣服,接觸到他溫熱的胸膛時,我被那上面深深淺淺還未長平的傷疤撩撥得愈加瘋狂,身子與他緊緊貼在一起,手在他背後遊走,摸到他背後那條大傷疤,我獸性大發,狠狠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低吼了一聲,欲翻身壓上來,翻了幾次,卻都因身體無力又倒了回去。我被逗得低聲發笑,笑他有心無力,他慚愧的嘆了聲氣,將我摟至胸前,胸膛裡悶悶的聲音傳來:“媳婦,我最丟人的一面都被你發現了,以後我非你不可了。”

我鄭重保證:“好,我會對你負責的。”

107、絕對控制 。。。

一日天氣晴好;初秋的陽光暖暖的曬進院裡;明亮;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