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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展顏面有得色,見鳳紫翎怒目相向,好意拍拍她的肩:“公主殿下,你皇弟弟都有什麼好酒?這會兒你管他要,他指定全捨得拿出來。”

99、星月之宮 。。。

當夜;鳳羽白領著我朝星月宮走去。

“皇上來了;娘娘正……”一個丫頭迎上前來;見了我;愣了一下;手中的茶壺掉在地上;張大了嘴發要驚叫;又嚇得忙用力死死按住。驚恐的眼睛不住打量起我。

我有那麼可怕嗎;不就是眼睛是紫的嗎;可也沒把人嚇成這樣兒過啊。

我無辜的看看鳳羽白,他笑笑;捏了捏我的手,帶我繞過地上瓷片兒朝屋裡走去。

再迎上前的是無影。見是我,她愣在原地。

“謹言,是我。”我悄聲說。

她眼中隨即煥發出一種光彩來。連連點頭,張張嘴,卻沒有出聲。緊接著朝屋裡輕聲說:“都出來,去門外守著。”

屋中魚貫而出三個小丫頭,一個個都低著頭,訓練有素的急步朝門外走去。

這下子,屋裡就只有我和鳳羽白了。

我站在屋中央,兩隻眼睛已經不夠用。

何為星月宮?星月浩瀚,不負虛名!

屋子四周牆上,屋頂上,做成了上百個西瓜大小的窗子,都是星星模樣,裡面點了燭火,溫潤的光透進來,緩慢跳動。屋頂正中一個透明的大月亮外,是真正的銀河璀璨。滿屋不再需點燈燭,光影琉璃,如若星空。

屋中地上,放著半人高的屏風數十架,每個屏風都掛滿了畫兒。一卷又一卷,畫得都是同一個女子。站著的,坐著的,笑著的,哭著的,愁眉不展的,活蹦亂跳的,伏在桌上奮筆疾書的,坐在鞦韆上指手畫腳的……有幾張看著眼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以前掛在未名宮裡,被我用筆塗黑了的。

“來,這是你跟我大婚那天,你瞧瞧,衣裳妝容可還滿意?”鳳羽白帶著我來到一幅畫前。畫中的女子低頭端坐,身上是大紅的鳳冠霞帔,眉眼皆是我在大翼被他劫時的妝容模樣。

我無法想象,鳳羽白是怎樣跟這張畫兒遊了街,行了禮,受了群臣朝拜,入了洞房的。

我也無法想象,他那時是怎樣的一種絕望與慘烈,頑固而痴迷。

我更無法想象,他是怎樣每日來這裡,對著一張畫吃飯喝水,與她談情說愛,與她共度良霄。

我摟住他的脖子,將頭埋於他頸肩,激動的輕輕拍著他的背。

“幹得漂亮!”我保證我這話發自肺腑。

“你以前說,你要當皇后。那時沒能依了你,我好生後悔。”鳳羽白在我耳邊輕聲說。

“綾羅,我又恨你恨得不行。你什麼事都不與我商量,總是自作主張。用藥迷暈我那次是,這次跳崖也是。其實你這樣,比斷了我一根胳膊還要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我看了你的信。我總是想,如果我有朝一日也穿越了,不需去別的朝代,只回到賞月園那時就好。我一定早早告訴你,綾羅,鳳羽白離不開你。你若要走,我便抱著你的大腿,求著你不走。而不是冷冰冰扔給你一塊令牌。”

“赤焰的毒沒有接著吃藥,是我每次痛起來,都還希望你能像上次那樣,攔在我身前伸出雙臂護住我。明知是痴心妄想,可是能想,總好過沒的想。”

“中了遊離蠱,青師父想法封了它的口。其實我倒是想讓它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它每次痛起來時,心裡的痛就好一些。若是它長久不動,我便給自己一刀,激得它滿身亂跑。綾羅,你怕我痛,可心裡的痛,才是這世上最痛的痛。眼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你何其殘忍。你怎麼做得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怪我沒有早跟你說,讓你這幾日心裡不好受。可我開始並不知道……”

我在他強制下抬起頭來,他笑著給我擦眼淚鼻涕,我拽過他袖子抹了把臉,嚎啕大哭轉成潤物細無聲,感覺自己抽泣得不那麼厲害,能開口說話時,便帶著哭腔問:“偷幾個破珠子,至於用那麼難聽的話說我嗎?還雞鳴狗盜,偷雞摸狗。”

他笑著將我摟在懷中:“我錯了,我錯了。你偷得好,那麼個大貪官,搜刮得都是民脂民膏,你偷他,是為民除害。好綾羅,下次再有這樣的人,我跟你一同去偷他。好不好。”

我感動的抹抹眼睛。

“你的病好沒好?”他不放心的問。

我點點頭:“好了,可以大喜大悲了。我現在是天下無敵。”

他被我逗笑:“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