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孩子,即使他是一個巫師,我也不會在他上學之前讓你們帶他離開我的監護範圍。”
“但是……”男人有些焦急地低吼,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我真覺得他的模樣看起來很糟。原本還算細嫩的面板如今已經變成了和被福爾馬林岑克爾溶液浸泡過的屍體類似的顏色,枯黃乾澀,沒有一絲生機!
“請不要觸及我的底線,斯內普先生。”我直接打斷了他斷斷續續地辯白,看他的樣子我都知道,即使他自己對於鄧布利多的命令也很是不解。我想了想還是準備透露一些,畢竟在這樣下去我不得不提前和那間學校的校長撕破臉皮了,鑑於哈利很快就要去那裡上學。
“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巫師擁有超乎尋常的能力。”我小心地開始在大腦裡描繪出一個又一個幻景,畢竟我並不知道巫師那種類似於催眠的記憶讀取術對我有沒有效用,謹慎一點總歸是好的,“巫師的魔法對於我們並沒有什麼作用。而且,孩子對我們而言相當的重要。不要妄圖染指我們的孩子……”
我覺得我這段話說得相當不錯,首先點出我擁有的能力的不同尋常,然後表示巫師對上我的勝利比例為零,之後擺上我對於他們的厭惡態度,最後依舊是琥珀教我的說話留半句,直接警告肯定沒有這個的效果好。
西弗勒斯臉色瞬間慘白,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瞪著我,似乎是第一次認識了我一般。我想他大概終於記起了七年前在他家門口的那場小型熱身戰鬥,當時的我用刀子卸下了一個女性食死徒的手並繳械了她的魔杖,還在她的胸口開了兩個對穿的洞。
我看著西弗勒斯僵硬地張了張嘴,乾巴巴地問我:“你到底是什麼?”
我聞言立刻就皺緊了眉頭,看來我還是高看了這個傢伙,我本以為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他也該長大了懂得識時務了,可惜我還是錯了。巫師大概從本質上都是看不起其它種族的,否則也不會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問出這樣失禮的問題。契約者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其本身就是人類進化的一個突破,除去無法保留普通人的感情以外,無論是思維還是智慧都將高出普通人類數倍,即使變成了契約者之後就再也不能稱之為人類了。這和巫師不一樣,巫師在他們的歷史書上所說的起源是由魔法生物和人類結合而產生的物種,這放到現在科學來說就是典型的異種雜交。這本身就不是什麼讓人'炫'舒'書'服'網'的話題,而將這群巫師和契約者相比,雖然我並不覺得契約者就有多好,但是我們也絕對不會是從某種非人生物轉變來的!
就在我惱怒地想要將西弗勒斯趕出門的時候,阿瑟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頭:“不許侮辱我的妻子!你們也別想再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了!我們也不想再看到你們!我們的孩子也不會交給你們!”
西弗勒斯彷彿是被震驚到了,他條件反射地舉起手臂想要揮動手中的魔杖發射魔咒,可惜我早在那之前就奪下了他的魔杖。他幾乎是惶急地朝我衝了過來,我冷笑一聲,做出一副將要把手裡的玩意折斷的模樣。
“請你們保持冷靜,男士們。”我側了側頭示意阿瑟回來,阿瑟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了西弗勒斯一眼,一個轉身將自己甩進了藤椅裡面,好在我們因為天氣涼了些而在藤椅上鋪了一張厚厚的毛毯,阿瑟並沒有露出異樣的表情。我看著阿瑟緩和下來之後,這才將視線重新轉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回去告訴他,我會讓哈利在合適的年齡去霍格沃茲上學。”
西弗勒斯仔仔細細地看了我很久,終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後一個旋身就原地消失了。我眯著眼睛瞪著方才西弗勒斯消失的地方,心裡默默地開始打起了小算盤。巫師這種可以瞬間移動的能力像極了以前一位身材火辣的女性契約者,可是她移動的時候沒有辦法帶著任何不屬於她自己身體的東西,包括衣服和首飾。但是巫師可以帶著衣服和別的東西瞬移,這樣的話,只要學會了這個,那巫師們豈不是各個都是偷盜和逃亡的好手?好吧,巫師似乎有著自己的警察系統呢,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用上電腦之類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入侵他們的內部網路用以調查一些事情。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走到阿瑟身邊坐到了阿瑟的腿上,在我們交換了一個深吻之後,阿瑟正色道:“我們必須儘快和哈利談談。”
我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阿瑟的頭髮,手指穿過髮絲的時候讓我發現了幾根白髮。我低頭吻了吻阿瑟的頭頂,將臉頰貼著白髮處磨蹭了幾下:“就今晚吧,我本來已經答應了要告訴他關於他父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