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被下毒了,而這樣情況只能先問過哈利,這裡除了鄧布利多也只有他在近幾年內和伏地魔有過正面較量。
哈利定了定神,不再理會傷疤疼痛,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一把抓住鄧布利多都個不停左手,衝正在不停抽搐著老人吼道:“滾回你原來地方去!”
一團連形狀都無法凝成黑霧立刻從鄧布利多身體裡衝了出來,逃也似地衝進了壁爐旁一個洞裡。鄧布利多也慢慢地緩和了身體異樣,神智也漸漸恢復了。
沒有理會那團黑霧,而是先為鄧布利多檢查了身體,可是這裡並沒有合適器材,能做出判斷非常有限:“他需要去醫院。”在檢查不出什麼問題之後,提出自己建議。
而就在說出這句話同時,壁爐火焰瞬間變成了綠色,西弗勒斯黑著一張臉踏了進來:“如果你沒有因為變成一條狗而大腦萎縮話,那你就應該知道從來都沒有去過布萊克家,也不會知道格里莫廣場12號在倫敦哪個角落。你讓浪費了整整一個小時時間來尋找……”
西弗勒斯聲音突然卡住了,他環視了一圈,很快就掌握了現場狀況。最後,他將視線落到了鄧布利多身上,發出了一種奇怪漫不經心詭異音調:“誰能告訴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鑑於們校長竟然會被如此明顯地黑魔法攻擊。”
“可能不僅僅是魔法。”將懷裡鄧布利多交給走上前來西弗勒斯檢查情況,看到他抵在鄧布利多身上魔杖杖尖發出一種帶著些微灰黑色柔和光芒,那光芒之中黑色正在以肉眼可見速度緩慢消退。眯了眯眼睛,心裡認定西弗勒斯可能相當擅長治療魔法。在所有合作隊伍之中,能夠治療同伴人總是最受重視,他們大多可能戰鬥力不夠強悍,但是他們永遠都是隊伍裡面中堅力量。
“你發現了什麼?”西弗勒斯頭也沒抬地問,這個人總是能在任何時候將他最不討人喜歡地方表現出來,即使是因為檢查和治療原因不能和說話人對視,但是這種語氣怎麼聽都會讓人覺得失禮。
當然現在也不是介意這些時候,站起身拍了拍手將兩邊袖子捲了起來,隨手端起鄧布利多剛剛喝過只剩下小半杯熱可可杯子仔細地觀察起來,然後慢慢地說道:“這杯飲料也有問題。”
自始至終在座就只有鄧布利多一個人喝過杯中飲料,在看到加入了牛奶之後整杯熱可可都變成一種讓感到心神不寧深褐色時便下定決心不去碰它,而不碰東西,塔塔和哈利自然是不會碰。能夠消化分解毒藥,毒藥也不會對造成任何影響,但是兩個孩子卻有可能因為這個而喪命,所以一早就和他們說過,在外面吃東西時候,只有試過了表示沒有問題之後他們才能食用。
西弗勒斯伸手從手裡將那隻剩下小半杯熱可可拿了過去,他小心地聞了聞,再用魔杖從杯子裡捻出一條由可可液組成細線,最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水晶瓶將剩餘熱可可都倒了進去。
“這可能是一種能夠讓人產生幻覺毒藥。”西弗勒斯在裝瓶封存之後對解釋道,“需要檢查一下你們杯子。”
順從地讓了開去,在西弗勒斯去檢查桌上飲料空擋裡,和肯特一起將已然醒轉鄧布利多扶起來坐回他椅子上。
西弗勒斯檢驗結果出來得非常快,們杯子都有問題,裡面都存在著和鄧布利多杯子裡同樣毒藥:“食死徒知道你們在這裡了,這棟房子裡有人洩露了秘密。”
氣氛猛然間緊張了起來,懷疑目光大多都停留在愛德華•;肯特身上,這個年輕英俊男人有些尷尬卻很是憤怒地扯了扯自己衣角,一句話都吝嗇與為自己辯駁。
“在內鬼之前,們是不是應該先把主謀揪出來?”皺著眉頭瞪了在場人一人一眼,也不理會因為好奇和擔憂而從樓梯口往下張望塔塔,直接朝那團黑霧撲向小洞走去。
那是一個和垃圾堆有得一比洞,或者說是“窩”,因為發現洞裡面有一條發黴了破毯子。這個洞非常骯髒,塵垢堆積在角落裡完全變成了黑色,黴菌斑紋以及大片蜘蛛網讓完全沒法將手伸進洞裡。側回臉深吸一口氣,這才用兩隻手指捏著被子一角將它掀了開來,露出下面精緻小巧掛墜盒。
剛才那團黑色霧現在就待在掛墜盒裡面,莫名地知道這一點,流星碎片能量鎖定在它上面,能夠很清楚地感知到這些。掏出夾在腰間匕首,用刀鞘將掛墜盒挑了出來扔到飯桌上。清醒過來鄧布利多一道咒語射了過去,將整個掛墜盒封了起來。
一樓突然傳來尖利刺耳叫聲,一個看起來髒得不行家養小精靈甩開了擋在樓梯上塔塔和盧平,直接衝下來向桌上掛墜盒撲去。條件反射地將手裡匕首射向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