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給人打了?!
其中一個人把她翻到在地上,騎在她的身上。迷糊中,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感覺他的眉毛挨的很近,有兩顆齙牙。那人捏著她的下巴,左右開弓。
她渾身沒有勁兒,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臉上,是火辣辣的痛。可那人的手,依然沒有停下。最後,安小夏感覺到嘴角濃郁的腥味兒。
“如果不是在這裡,我真的把這個小妮子給幹了。”那人狎暱地笑著。
“你們為什麼打我?”
安小夏拼勁一絲力氣,使勁朝他們吆喝了一聲。
“你欠打,該打!”
其中一個人惡狠狠地說。
接著,又過來兩個人,朝她的腿部狠狠地踢打。安小夏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要是敢叫一聲,我們就把你拖到野地裡輪姦。”
剛才扇她耳光的人笑嘻嘻地說。
他們幾個把她扔在這裡,連行人也不好發現。聽那人這麼說,安小夏心涼了一下。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做,她也沒有一點辦法。
最後,一個穿著格子襯衣的男人走過來,抬起大腳,一下子就踩在安小夏的小腹上。
“我告訴你,以後不要管那麼多閒事,否則,下一次,哥們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說著,他的腳,使勁在她的小腹上踩了一下。
安小夏沒有喘過氣,一下子昏厥過去。
剛好有一個人過來開車,齙牙的年輕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人就消失在夜幕中。
那人走到車旁邊,突然被絆了一下。他低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
地上居然躺著一個人!而且嘴角還留著血跡!
“快來啊!殺人啦!”
那人大叫了一聲。
很快,酒吧裡的服務生衝了出來。其中一個人拿著手電筒,在安小夏的臉上照了一下。
“咦,這不是剛才出去的那個女孩子嗎?”
安小夏從疼痛中悠悠醒來。
“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抱著她的那個服務生關切地問。
安小夏虛弱地說:“沒有關係的。我想打個電話。”
“你怎麼會躺在這裡?”
“我喝醉了。我的手機……”
服務生幫她把手機取出來,然後遞給了安小夏。安小夏撥了宮宵吟的號碼,不等那邊開口,她虛弱地說:“快來,我在忘情酒吧。”
☆、丟失的翡翠手鐲17
宮宵吟趕到時,那些人已經把她帶到了酒吧裡面。
一看到安小夏腫的像饅頭的一張臉,宮宵吟呆了一下。他去拉她的手時,她的眉毛緊緊地揪在一處。
“哎呀——”
宮宵吟低頭一看,發現她的手背上也是血跡。
他沒有再說什麼,抱起她就衝了出去。
他把安小夏放到後面的座位上,然後發動車子。路上,他儘量開的平穩,不讓安小夏感覺到一點的顛簸。
自始自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而躺在宮宵吟的車上,安小夏才感覺到渾身的放鬆。
什麼都不用管,只管好好睡覺。
到了醫院門口,宮宵吟又把安小夏從車上抱下來,匆匆去了急診室。
聞著安小夏身上的酒氣,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到了門診處,連醫生都嚇了一大跳。她的渾身都是傷痕。幸虧她身體素質不錯,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等到她在醫院裡安定下來,宮宵吟才長吐了一口氣。
病房裡安靜之後,宮宵吟盯著安小夏,滿臉都是憤怒。
安小夏看著他,內心很是火氣。她心想,我好歹也是受傷了,至少也該安慰我一聲吧?
兩個人都不說話,而是牢牢地盯著對方。
“你為什麼喝酒?”
看著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宮宵吟到底沒有耐住性子。
安小夏底氣不足地說:“多多失戀了,心情難受,讓我陪著她喝酒。”
宮宵吟一聽,大怒:“那你是怎麼回事?你這不像是喝酒了,倒像是和人打架了。”
安小夏委屈地說:“我不是和人打架了,我這是捱打了。我從酒吧出來的時候,不知從哪裡跑出來一群人,就把我給打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成了耳語。給人打了一頓,到底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