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溫柔不染凡塵的神態。
那女子似乎查覺有人在看她,抬起頭來,便見到他們三人站在門口,微微一怔道:“三位可是路人,是口渴了嗎?要不要進屋喝杯水。”聲音清潤而溫柔,雜著一絲淡淡的害羞。
南煙笑著道:“我們只是剛好路過罷了,見姑娘姿容出塵,便停下來欣賞而已。現在也已見到姑娘芳容,這便告辭!”說罷,拉著白洛飛與黑影離去了。
才走開,白洛飛忍不住道:“真是一個不俗的女子!”
南煙聽得他的話,哼了一聲道:“怎麼?動心呢?你師父當年還想把她嫁給你了,要不要現在去娶回來?”
白洛飛笑道:“有了你,我的眼裡又怎會還有其它的女人!”
鍾痕在參加完白洛飛的登基大典後,便決定帶著夏瑤回西秦。段玉程原本想和他一起回去,結果被採兒一哭二鬧三上吊般的給留在了大燕。不,應該叫大周,白洛飛繼位之後改國號為周,史稱周明王。採兒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什麼思鄉情,什麼捨不得哥哥嫂子什麼的,全部都用了上來。段玉程又哪裡經得起採兒的折騰,只得隨了她的意,決定在白洛飛登基之後的一個月後完婚。
鍾痕走的那一天,朝陽似金,萬里無雲,朝京清晨的風涼爽而又怡人,夏瑤這段時間與南煙已是極為熟悉,她原本也想像採兒那般想把鍾痕留在大周,只是鍾痕不比段玉程,他還有一個國家,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她只得打消了她的念頭,怪怪的陪鍾痕回西秦。
自上次破廟的事件之後,夏瑤與鍾痕的感情已好了許多,鍾痕心裡的東西也放了下來,而她的古靈精怪也令鍾痕覺得心生暖意。在有的時候,鍾痕甚至會發現,夏瑤的某些舉動和南煙的很像,只是南煙要溫柔些,而夏瑤則要野蠻的多。不過野蠻也有野蠻的好處,她藏不住笑,又天天粘在他的身邊,讓他有幾分歡喜又有幾分憂。
夏瑤拉著南煙的手道:“我真的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遇上你,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南煙笑道:“我也這麼認為,我還以為在這裡除了飛之外我再也沒有其它的人可以訴說心事了,沒想到,老天爺還是很照顧我的。”夏瑤一聽她的話,忍不住問道:“你跟白洛飛說了你不是這裡的人的事情?”南煙點了點頭,她接著道又道:“他不會把你當妖怪嗎?”
南煙搖了搖頭,笑道:“當一個人愛你的時候,你就會是他的全部,他也能包容你的全部,你想想看,否則以我的姿容又豈能留得住他的心,他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其它的東西。”
夏瑤撇了撇嘴道:“你真是幸福,有一個這麼愛你的人!而鍾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愛上我!”她心裡一直為這件事情煩惱。
南煙不禁失笑,想想也是,鍾痕生性冷淡,對誰都不假詞色,而白洛飛而天天胡言亂語,甜言蜜語從不離嘴,兩人看來實在是有些差別。但是南煙也知道鍾痕是個很倔強的人,一旦用了情,但有些偏執,而她現在也看得出來鍾痕只怕已經愛上夏瑤了。
南煙笑道:“其實你只要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鍾痕他已經愛上你了,你只要在努把力,憑你的魅力,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咱們二十一世紀的人難道連一個古人都搞不定?好歹也有沉澱了幾千年的文化和智慧,你就放心好了,鍾痕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炫'夏瑤聽得她的話,也不禁失笑道:“是啊!咱們有幾千年的智慧,還怕搞不定一個男人!我現在有信心了!”說罷,還揮了揮拳。
'書'南煙抿嘴笑了起來,夏瑤又問道:“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說罷,她的眼神裡滿是離情別緒。
'網'南煙抱了抱她道:“笨丫頭,這都想不明白,想我了就來看我吧!怕只怕你以後和鍾痕太過甜蜜,根本就不會再想起我!”
夏瑤的眼睛亮了亮,笑道:“是啊,想你了就來看你好了!你也放心好了,我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南煙突然想起雲蝶兒,想了想終是忍不住道:“你有沒有見過雲蝶兒?”
夏瑤笑道:“見過了,聽說她曾經替你嫁給了鍾痕,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皈依佛門。她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啊!真是有些可惜!”
南煙颳了刮她的鼻子道:“她人其實還不錯,以後幫我多去看看她吧!”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雲蝶兒,她心裡總有絲歉意。
夏瑤撇了撇嘴道:“她可是我的情敵啊,我可不想總去見她,不過你發話了,那肯定得見見了!”
南煙輕輕的捶了一下她,旁邊傳來鍾痕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