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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緣起:第四十四章勾引之說]

南煙見兩人的距離越靠越近,雖然這個身子的氣力遠不如之前,又大病了一場,但好歹以前也是跆拳道黑段。眼見就要打到白洛飛的臉上了,白洛飛的手輕輕一抓,便將南煙的手抓住了。

南煙用盡了力氣;手也動不了分毫。

白洛飛見到南煙的舉動,心裡一片闇然,心情也由晴轉陰,所有的忍耐傾刻全部忘光,當下冷冷的道:“怎麼,不繼續裝下去呢?”手上微微使勁,南煙直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卻倔強的咬住唇不讓眼淚掉下來,也不開口求饒,只是狠狠的瞪著白洛飛。

白洛飛只覺得心裡的怒氣狂升,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強,握住的手一鬆,卻將南煙抱在懷裡道:“我告訴過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所以,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南煙雙眼通紅,眼裡含淚,狠狠的瞪著白洛飛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今天與他們遇上只是巧合,你與婠婠的那些心思,路人皆知,我今日就是死也不會在茅屋裡住下來。”

說罷,使勁一掙便掙脫了白洛飛的懷抱,從屋後牽出一匹黑馬,一個翻身便爬了上去。只所以用爬,是因為南煙的騎術實在是不怎麼樣,那馬匹又甚是高大,不爬實在是上不去。

白洛飛皺著眉頭看著南煙的舉動,問道:“真的不留下來?”

南煙狠狠的道:“死也不留下來!”說罷,雙腿一夾馬肚,那馬便飛快的向前跑了起來。

白洛飛的嘴角扯過一抹詭異的笑容,右手的食指與拇指一捏嘴唇,一記響亮的哨聲便響了起來,那跑遠的黑馬又呼呼的跑到了白洛飛的身邊。

南煙氣極的看著那匹“變節”的黑馬,狠狠的夾了夾馬肚子,可是那匹馬說什麼也不跑了,還對著天長嘶了一聲。

白洛飛看著南煙的舉動,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淡淡的道:“真是不巧啊,這是我從青楚騎過來的馬,他一向比較聽我的話。”

南煙怒極,一個翻身便翻下馬背。那馬甚是高大,南煙的動作又大,一不留神,“撲通”一聲便摔在地上了,腳也扭傷了,直痛的南煙真冒冷汗。

婠婠與馬致和在屋裡看著南煙把白洛飛拉出去,見他們開始甚是親密的摟在一起,婠婠心裡甚是鄙夷,馬致和的心裡是五味雜陳,俊臉黑透了。心知今日與婠婠出來也絕非巧合,喬風的心裡定是恨透自己了吧!

婠婠見到馬致和臉色變了,心裡也暗自生氣,拳頭握得死緊。待後來看到南煙牽著馬匹要走,馬又跑回來的時候,兩人終是忍不住從屋裡出來了,一出來就見到南煙摔倒在地。

婠婠在心裡罵道:“怎麼沒摔死她!”

馬致和極為心疼,抻就要去扶南煙,卻被白洛飛搶了個先。

白洛飛笑嘻嘻的道:“叫你不要亂騎馬,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摔疼了吧!來,我幫你揉揉。”

南煙直氣的發瘋,也不再刻意壓低嗓子,吼道:“白洛飛,你到底想怎麼樣?”喊出來的是女音。

婠婠一聽到南煙的女音,心裡大驚,難怪馬致和對南煙一直很特別,原來她是個女子。一想到南煙是個女子,婠婠氣的愈加厲害,兩隻眼睛瞪著南煙,恨不得吃了她。

馬致和還是第一次聽到南煙的女音,心裡微微一動,卻又止不住有些心酸。

白洛飛眼裡有一團火在跳動,卻還是笑嘻嘻的道:“我哪能怎麼樣?是你要騎我的馬的,你問我怎麼樣,我哪知道。”

這些無賴的話語說出來後,南煙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對馬致和道:“世子,我的腳受傷了,走不動了,能不能扶我到屋裡去。”

馬致和還沒出聲,白洛飛便一把把南煙抱了起來,嘻皮笑臉的道:“這些事情哪裡能勞煩世子,我來就是了。”說罷,也不理會南煙的反抗,便將她抱進了裡間的臥室。就像那日在船上一樣,重重的把南煙扔在了床上。

一到裡屋,白洛飛的臉色便沉了下來,惡狠狠的道:“不要以為我真是愛上你了,便不會殺你,我勸你最好放聰明些,不要再去招惹那個姓馬。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說罷,一拂衣袖,掀起簾子便走了出去。

天暮已黑,杜翁在每間屋裡都點起了油燈,由於南煙的一鬧,幾個人都失去了興致。尤其是婠婠,本來以為是天公作美,把大家留下來,想與馬致和生米煮成熟飯。可是現在由於南煙是女子的事實,她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馬致和聽到南煙女子嬌嫩的聲音,心裡一直難受至極,看著她與白洛飛鬥來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