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般說,怒火更盛,卻是冷冷的道:“多謝世子掛心,世子還是去陪佳人吧,冷落了佳人實在是不妥。再則我姿態色平平,及不上郡主的萬分之一,實在是受不起世子的這般溫柔。”
馬致和聽到南煙的話後,微微一愣,轉瞬間卻眉開眼笑,笑道:“你在吃醋?”
南煙怒道:“我一介江湖畫師,哪裡敢吃世子了的醋。”話音一落,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忙禁口不語。這些對白太像一個女子為心愛的男子吃醋時的話語了。
馬致和笑道:“還說不是在吃醋。”拉過南煙的手,盯著南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對不起,我瞞了你。婠婠與我是指腹為婚的,她人雖然很美,但卻觸不動我的心絃。只有你這個小妖精,也不知道你哪裡好了,我的心卻只容得下你。”
甜言蜜語永遠是男人對付女人的絕招,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像來都不高,我們古靈精怪的莫南煙也逃不過這個慣例。
南煙一愣,心裡閃過一絲甜蜜也有一絲苦澀,進大門時的猶豫和決心此時已蕩然無存。任由馬致和將她抱住,清新的味道撲入南煙的鼻中,這個懷抱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舒心。讓南煙很是留戀,可是再溫暖也由不得自己貪戀。
南煙掙脫他的懷抱問道:“那婠婠郡主呢?你放得下嗎?你心裡若真的沒有她,又怎會因為她一來,就把我一個人扔下,和她走了。”
馬致和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以為你會跟過來,是我大意了。”
南煙又有些生起氣來,一句對不起,一句大意,就能把事情抹得乾淨嗎?於是悶悶的道:“如果你不是太意她,又怎會連我沒有跟上來都沒有覺察到?”
[緣起:第二十八章他的心意(二)]
馬致和輕颳了一下南煙的鼻子,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發現灑脫自信的喬大畫師居然是一個醋罈子。”
南煙臉微微的紅了紅,馬致和接著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好生古怪。”
南煙見他岔開話題,知道他不願意再提。事情已經發生了,解釋清楚了又有什麼用?也掩蓋不了已成的事實,但是不解釋心裡確實更不是滋味。心中微微難過,淡淡的道:“你沒發現嗎?我在洗衣服啊。”
“洗衣服?”馬致和一臉的疑問:“我從沒有見過人這樣洗衣服,你從哪裡學來的?”
南煙道:“我的家鄉常這樣洗衣裳,跟我娘學的。”
馬致和當然知道南煙的不快是為了什麼,只是那些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對她解釋的清楚。那些事情她不知道也許更好,那些麻煩自己想辦法解決就是了。何必再拉一個人進來陪自己一起煩呢?笑著問道:“那踩死你又是什麼?難道是洗衣裳時的一些助語?”
南煙臉紅了紅,沒想到被他聽到了,便扯道:“不是,只是我娘跟我講,用這個方法洗衣裳時,加上踩死你之類的話會洗的更加乾淨。”
馬致和笑道:“真的假的?笑晴呢?她怎麼沒幫你洗衣裳?”
南煙道:“我讓她幫我去廚房弄些吃的去了。”
馬致和拉過南煙的手溫柔的道:“以後這些事情就讓笑晴去做好了,天氣這麼冷,可別凍著了。”
南煙心裡一片溫暖,他永遠都是這麼溫柔,笑道:“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好了。”
馬致和心裡升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這麼善良的女子被自己遇到了何其有幸。卻還是叮囑道:“以後就讓笑晴做好了,我會心疼的。”
南煙心底微微嘆了口氣,跟古代人講人人平等只怕是沒人願意相信,只得點了點頭。
馬致和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你跟我那五弟很熟嗎?”
南煙在想,楚寒和自己的關係要不要讓馬致和知道。心裡有些莫名的擔心,他不知道也許更好吧,便答道:“還好吧,下午和他一起喝酒了。加上上次賣畫的事情,我一共見過他兩次。”
馬致和的眉毛又皺了起來,認真的對南煙道:“我這個弟弟心術不正,你日後離他遠些。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南煙正色道:“他是你的親弟弟,你怎能這樣說他?”
馬致和冷哼道:“他是不是我親弟弟還未得知。”馬致和的神情裡有些許生氣,還有一些冷漠。
南煙心裡也一直奇怪,原本楚寒一直寄居在學士府裡,南煙除了知道楚寒是自己的表哥外,再未聽到過多關於他身世的訊息。就算是有,以她的性子,也斷然不會去打聽。五年前楚寒只說是有事要外出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