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義,又何來佔便宜之說?”說話的樣子痞的不行,聲音也帶著些委褻。
南煙有些迷糊了,彷彿下午與她一本正經的說著話的白洛飛只不過是在做夢。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有多少面,為什麼變起來如此之快。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洛飛已將她打橫抱起,輕輕的將她抱回裡間的床上。她正待大罵,白洛飛輕輕的在她耳邊道:“別生氣,屋外有人。”
她一愣,白洛飛又笑嘻嘻的道:“娘子,害什麼羞啊?又不是第一次!”
他的話音一落,南煙實在是想給他一耳光。房門卻正在此時被敲響,白洛飛眼裡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聲音極為不奈的道:“什麼事?”
門外那聲音道:“二公子,晚繕已好,王爺吩咐小的請二公子與莫小姐去餐廳用餐。”
白洛飛淡淡的道:“知道了,這就來了。”
南煙見這一架式,知道又是白洛飛在演戲了。火氣四起,怒道:“你下次若要本小姐配合你演戲,麻煩你先說一聲。”
白洛飛笑了笑道:“謹遵娘子吩咐!為夫記住了,所以也先跟你打聲招呼,今日這頓晚餐,你得小心一些了。還有,要記得配合我。”
南煙瞪了他一眼,便從床上爬了起來,自顧自的去整理衣裳。這見鬼的韓王府,比楚王府還要古怪萬分。看著白洛飛笑的一臉陽光的樣子,她實在是很想拍他,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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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第六十三章如此家宴]
南煙與白洛飛一從房間裡出來,那家僕便有些驚異的看著他們,白洛飛慍道:“王府的奴才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這樣盯著主人看,不怕被挖掉眼睛?”
一句話,嚇的那家僕趕緊把頭低下。
白洛飛的嘴角劃過一抹嘲諷,拉著南煙的手道:“娘子,我們去吃飯吧!”那模樣中似乎還有一絲討好。南煙看著他的表情實在哭笑不得。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晚餐的氣氛有些怪異,這是南煙進到餐廳裡第一感覺。她和白洛飛一進去裡面一堆的人都望著他們,坐在主位的是白天城,白天城的左側坐著一個年老婦人,看起來慈眉善目,她的身邊坐著的是白採兒。白天城的右邊坐著白洛天,白洛天的身側坐著一個極品美女,估計是她的正妃。
南煙自從見識過婠婠的蛇蠍心腸,便對美女不再感興趣。人再美又如何,心腸是若惡毒便連世上最醜的醜女也不如。
白洛天斜眼看了他倆一眼,冷冰冰的道:“真是一個比一個沒規矩,才回來吃個飯都要父王等。我也不管某些人是什麼來頭,嫁到王府裡就按王府的規矩來。再則還未過門,就與未來的夫婿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這個某些人明著就是講南煙的。
南煙想起那一盆百日醉,心裡就莫明的冒火。她是死過一次的人,膽子雖然很小,但是並不代表她是好欺負的。更何況白洛飛都說了要護她的周全,而且一進王府就已經得罪過一次了,再得罪一次又何妨?
南煙淡淡的笑道:“初到王府,本就有眾多規矩不太明瞭。本來南煙來到王府裡,是把這裡當成家的,而我在家時,爹爹都讓眾姐妹在各自的房中吃飯。故實在不知韓王府裡還有這些規矩,若有失禮,還請韓王爺絮罪!”
說罷,也不等白天城回答,接著道:“至於大公子說的與未來夫婿拉拉扯扯的事情,說的實在是太過了。我與飛本是皇上賜的婚,這一路之上,為了行走方便,早已拜過天地,入過洞房,若有不妥之處,還請韓王爺見諒。”語氣雖還算客氣,卻是處處針鋒相對。
南煙的那個“飛”字叫的白洛飛心裡“砰砰”的連跳了幾下,雖早聞過她不將世俗放在心上的傳聞,在楚王府也見識過她的小聰明,卻沒料到她可以將婚姻大事說的如此輕巧。早在船上已與她成親,可是那時戲弄的成份居多,她倒好,全部承認。雖說一進王府裡,他一直在製造他們極度親密的假像,可是此時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卻怎麼著都有些古怪。
南煙的話音一落,整個房間的人臉色均大變,只有白採兒一個人臉上露出佩服的神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個人敢這麼跟她的父王和大哥這樣講話。
白洛飛一把拉過南煙的手,一本正經的對白天城道:“父王,我確已與南煙成親,不過我也答應過煙兒,回到王府後要補她一個大大的婚禮。還請父王絮罪!”
白天城的一聽完,窩了一肚子的火,還從來沒見哪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