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瘦弱的他,背原來是這麼的寬闊,這麼的讓她安心。昨晚在床上千思百緒,一直沒有安睡,此時精神一放鬆,便悠悠然的睡著了。
再醒過來,已是晚上,白洛飛在一家綢緞莊裡讓人給拿衣服,那夥計見他與南煙穿著簡單,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一副要理不理的樣子。
白洛飛心裡微微有些發火,淡道:“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那夥計神情倨傲的道:“我們掌櫃只見大客戶,你們是見不著他的。”南煙聽他講完,便知道又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卻知道兩人掉進山谷時,身上的東西早已丟光,現在是身無分文。
白洛飛斜眼看了那夥計一眼,也不說話,拉著南煙便往裡面闖,那夥計拿手來擋,他一計分筋錯骨手便將那人的手骨折斷,痛的那夥計哀叫連連。
掌櫃在裡間聞得動靜,趕緊跑了出來,一見白洛飛,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搗頭如蒜道:“不知道門主大駕光臨,還請門主恕罪。”這家綢緞莊也是白洛飛的產業,(炫*書*網。整*理*提*供)那掌櫃曾在年會時遠遠的見過白洛飛一眼,素來是知道他的手段的,此時見他陰沉著臉,便知道大事不好。
那夥計見掌櫃的如此模樣,原本還在哀叫的聲音也馬上忍住,知道今日裡不經意間已經闖下大禍,得罪了門主不光是丟了飯碗這麼簡單,只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
白洛飛淡淡的道:“計春詳是吧,明日裡去鳳顏那裡領二十杖,從掌櫃降為夥計,讓鳳顏另派人來接任掌櫃。至於這個夥計,如此狗眼看人,就砍了吧。”
計春詳一聽小合是保住了,鬆了一口氣。那夥計一聽,嚇得哭道:“小人實在是不知門主,觸犯了門主,還請饒小的一條性命!”
南煙一驚,他短短的一句話便要了一個人的命,實在是太狠了一點,便在旁勸道:“飛,他也是無心的,你剛才已經摺斷了他的手,便饒他一命吧!”
白洛飛看了那夥計一眼道:“夫人替你求情,今日就先放過你,日後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有類似的行為,決不饒你。”說罷,又道:“去找兩套乾淨的衣裳,再去備馬。”
計春詳忙拉著那夥計趕緊去找,換好衣裳後,那夥計朝南煙跪道:“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南煙見他臉色發青,知道是手疼的厲害,嘆了口氣道:“你日後好自為之吧!來到店裡的客人不管穿著如何,日後切記同樣對待。”說罷便與白洛飛離開了綢緞莊。
路上白洛飛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剛才做的太狠,太無情?”
南煙嘆道:“你那麼多的產業,如果沒有厲害的管理方法,也實在是無法管理。只是手段實在是偏激了些,我雖然理解,卻並不認同。”
白洛飛又問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呢?”
南煙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在考我的話,就再過幾日,我給你一引起東西。此時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
白洛飛聞言輕笑道:“我倒想知道我的娘子有什麼高招。”
兩人說笑間已到王府,徐清長一見兩人歸來,急忙迎上來道:“少主,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日子可把我擔心壞了。”
白洛飛問道:“王府裡可曾發生什麼事情,怎的用了那個炮?”
徐清長從懷裡拿出一個帖子遞給他道:“就是這件事情了。”
白洛飛開啟一看,面色大變,狠狠的道:“真是卑鄙無恥!”
緣來第八十六章交換人質
南煙見白洛飛臉色大變,知道定不是好事,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算一算,離開王府也快有一個月了,真是山中不知道歲月變替。
徐清長道:“少主與莫小姐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擔心少主發生了什麼事情,派人四處找尋你們的蹤跡。卻在無意中發現了西泰太子鍾痕在青楚暗自培養了一股力量,不知道意欲何為。前幾日突然改到這樣一封信,說是郡主在他們手裡,要我們拿雲蝶兒去換,否則不敢保證郡主的安全。”
白洛飛眉頭深皺,這鐘痕也真真可惡,居然敢拿採兒的安全來要挾他。
南煙急道:“採兒怎麼會撞上他呢?落在他的手上可如何是好?”想了想又奇道:“鍾痕若是隻要將雲蝶兒換回去,又怎麼會傷害採兒?”通常人質在沒有實現他的價值前,都是非常安全的,鍾痕又怎麼笨的要傷害她呢?
徐清長解釋道:“我派人打探過他們的行蹤,由於郡主在他們的手裡,投鼠忌器,不敢用強。卻發現郡主在那裡把他們弄得雞犬不寧,放火燒了他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