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搬救兵。而他只負責拖住馬問天,因為這件事情不但關係到他的安危,而我與馬問天之間的事情也能做個了結,於是我們只能信任對方。”
南煙忍不住問道:“你們有這個計劃,為什麼不放個煙花告訴我,你們沒有事情,害得我和方大哥擔心的不得了!”南煙瞪了他一眼道:“我擔心鍾痕!”她才不會承認那個時候她有多擔心她,她擔心鍾痕真的成了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白洛飛的眼裡有一絲受傷,低罵道:“都怪鍾痕那個渾蛋,那日為了得到馬問天的信任,他拍了我一掌,那一掌他是沒有用內力,而我卻得裝做他用了很大的力,自己借勢躍進了旁邊的一條河裡,掉進去時,煙花全溼了,都不能再用了。”
南煙輕輕一笑,原來如此,又問道:“那摔下懸崖時又是怎麼回事?”
白洛飛笑道:“那時我被楚寒帶著幾百個弓箭的包圍著,那些傢伙雖然傷不了我,可又著實行令我討厭,我殺了幾百人,卻見人越來越多,我的身上也佈滿了弓箭,我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得裝做不敵躍了下去,躍下去時,用外衣包住一塊石頭扔了下去,自己就躲在崖邊的一棵大樹下。崖下面是萬毒林,而我看起來又身受重傷,楚寒認為我是必死無疑了,便收兵回去了,我等他們離去之後,暗中潛回了楚王府,告訴鍾痕我很安全,並與他約好日期,到時候裡應外合,攻其不備。”
南煙聽他說完,總算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大致經過,忍不住又問道:“你當時怎麼就那麼相信鍾痕,就不怕他出賣你嗎?”這一直是她的疑問。
白洛飛笑了笑道:“當時我與鍾痕商量應對之策時,是不能不完全信任對方,他那時若害死了我,他也同樣活不成,更何況他也知道,以我的武功要逃路也不是難事。而我也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信任,我當時也只得咬緊了牙,不管如何,我都的相信他了。結果是他並沒有讓我失望,而我也沒有讓他失望。”說起這件事情,白洛飛也覺得不可思議,他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那麼相信鍾痕,可能是他看到了鍾痕眼裡的一片赤誠與發自內心的擔心吧,或許在那個時候,他的眼裡也是同樣的東西吧。
在白洛飛的心裡,他與鍾痕的戰爭或者是爭鬥也好,一直以來還算是君子之爭,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卻都還算重信重義。撇去那些家仇國恨,兩人或許還有著惺惺相惜,或許還能做得成朋友。只是兩人的性子都太過要強,自古以來,一山難容二虎,卻又好在他們身在不同的國家,都各有各的用武之地,只是在以後回想起來,還能為曾經有這樣一段往事而懷念。也還能為世上有這麼一個人而不感到寂寞,兩人相互瞭解,相互欣賞,卻又相互憎恨,在心的最底層,卻又將對方當做是最好的朋友。
他們之間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鍾痕殺了白天城,而白洛飛又殺了西秦幾十萬的將士,且兩人又愛上了同一個女子。兩人之間的恩怨實在是算不完也理不清,只是那些前塵往事,也沒有什麼好算的了,經過這次生死與共,那些事情便不再是事情了。
南煙打從心裡為他們開心,她苦心設計的計謀雖然到後面被他們改的面目全非,還讓她擔驚受怕,可是她卻並沒有半分不滿,他們兩人的關係比她預期的還要好,她最初只想化解他們之間的恩怨,但最後他們卻成了朋友。
南煙笑著道:“這樣說來,鍾痕還真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了!”
白洛飛心裡警鐘大敲,看著南煙道:“他再不錯,也沒有我優秀啊!再說了,他的性格那麼木訥,一點都不適合,在這個世上,只有我是最瞭解你,最心疼你的!”
南煙聽到他的話,直想暈倒,這個男人還真的不是普通的自戀!她雖然明白白洛飛說這話的意思,卻又覺得好笑,她的心裡從來都沒有過鍾痕,鍾痕於她,只是朋友罷了。她也曾恨過鍾痕,可是到最後她也終是明白了鍾痕的種種動機,她只是不再恨他罷了。白洛飛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居然還一直記著這件事情。她其實很想告訴他,鍾痕都已經走了,他這一走,以後都很難再回來。
南煙低笑著道:“是嗎?可是我真的沒發現。今日我走進大廳時,我與鍾痕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你又欠他什麼呢?”
白洛飛有些無奈的道:“這事都得怪你,若不是你進到大廳,我也不會欠他一個承諾。”
南煙聽得更加奇怪,她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怎麼就怪到了她的身上。白洛飛見她一頭霧水的模樣,解釋道:“我與鍾痕曾打過一個賭,賭你會不會乖乖的在山上等我們回去,如果你來到王府,我就輸了,輸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