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又響起了蟬鳴聲,南煙笑道:“這蟬叫的可真真討厭,我也想用紅豆彈死它。”
鍾痕見她說起了不著邊際的話,眉目間有些疑問,南煙秀美微擰道:“要是飛在的話,就一定會滿足我的這個要求。只可惜某人太過無趣【炫】【書】【網】,反應又遲鈍,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語氣中微微帶著撒嬌。他不是讓她做所謂場面上的事情,她現在心情很好,便來應付他,沒料到他是在是一隻呆頭鵝,無趣的很。
鍾痕微微一怔,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道:“你用手指彈一顆豆子試試,也許能彈死它。”
南煙撇了撇嘴,她要是能用紅豆彈死蟬的話,也就不用困在這裡了。看到鍾痕鼓勵的眼光,也不以為然,對著蟬鳴的方向,彈了過去,鍾痕也抓起一顆紅豆,往她彈出的那顆紅豆身上彈了過去,只聽“啪啪”的一聲輕響,一聲是蟬掉在了地上的聲音,另一聲是鍾痕的那顆紅豆嵌入樹幹的聲音。
南煙一見,大喜道:“呵呵,原來我也可以做的。”一高興就容易得意忘形,一得意忘形通常都會出點什麼事情。她以前一開心就會小小的跳一下,可是此時她忘了是在樹幹上,這一跳直接就往下倒了。樹雖然不高,但摔下去屁股還是會開花的。
鍾痕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可愛的一面,還在發怔,卻沒料到她從樹上掉了下去,忙施展輕功去接她,只是他反應實在是有些遲鈍,輕功也遠不及白洛飛,還沒接到南煙,便聽到“嘭”的一聲巨響,南煙已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在摔到地上的那一刻,南煙便知道她錯了,錯在不應該太相信他。屁股痛的厲害,她真懷疑有沒有傷到內臟,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鍾痕見她的模樣,有些好笑,又楚楚可憐,心裡一軟,伸手便要來扶她。南煙一把甩開他的手,慢慢的爬了起來,邊爬邊道:“你現在來扶有個屁用。”說罷,又抹了把眼淚,罵自己是自作自受。本來她是想給他一個機會,當她摔下來時,鍾痕剛好把她接住,不算浪漫,卻也應該能迷惑一下鍾痕。
可是他倒好,直接反應慢半拍。她嘟起嘴巴,哭著一張臉,下次要英雄救美,看來還得找對人。要是白洛飛就絕不會讓她摔著,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次摔下懸崖的事情,兩個男人的距離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她又在心裡暗自開心,好在她的相公是白洛飛,要是鍾痕的話,她便直接氣死得了!
鍾痕看她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濃,卻想起了上次被她莫名其妙的噴了一臉綠豆糕,她那時的表情和現在倒有幾分相似,可愛至極,心裡頓時滿是柔軟。伸手又要去扶她,卻被南煙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給鎮住了。想了想,兩手一伸,便將她打橫抱起,抱進了臥房,又吩咐人去請太醫。
南煙在他將她抱起的那一刻,她想拒絕,只是站起來的她才發現她的腳痛的厲害,屁股也痛的厲害,根本就走不動路。反正抱一抱也不會太吃虧,只瞪了他一眼,便又自顧自的流眼淚去了。今天她實在是虧大了,就是要勾引鍾痕她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好在太醫檢查過後道:“只是右腳骨摔裂,這幾日不要下地行走,每天堅持擦藥,不出一個月便能痊癒。”說罷,幫南煙將右腳固定,又拿了一個藥瓶給南煙,說是外擦的。又開了一張方子,囑咐每天準時喝藥。
猶豫屁股上有傷,南煙只能趴在床上,此時在她的心裡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天做猶可救,自作孽不可活。鍾痕安排了兩個丫環來伺候她,南煙看著那兩個丫環,不禁有些好笑,其中一個居然是採兒。好在她易了容,鍾痕也沒有認出她來。南煙不禁在心裡感嘆,採兒這丫頭的膽子可是比她的還要大。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採兒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在她的身邊,她也不用太擔心了。只是南煙發現她對採兒的擔心還真的是多餘的,照顧南煙的重活累活全讓另一個丫頭做了,採兒倒好,每天就負責陪她聊天和換藥。
傷過了三天左右,屁股上的疼痛也輕了許多,她便畫了一張草圖,讓太子府的工匠幫她做了一副柺杖,讓她一個月不走路,怎麼可能!
鍾痕倒是一天來看她幾遍,每次來了她都沒給他好臉色看,他好似知道自己的錯一樣,也不生氣,相反眉宇間還有幾分開心與得意。南煙也知道他開心什麼,她受傷了,便再沒有精力策劃逃跑的事情了。她心裡卻也很得意,她不能出去,剛好是個障眼法,她的身邊還有采兒。聯絡鍾銘的信她早已讓採兒送了出去。
鍾痕這天過來道:“外面的婚期訂在七月初八,也就一個來月了,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