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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把她藏在哪裡呢?”鍾銘那邊沒有動靜,所有的異常已有今早迎親時,只是他明明看到雲蝶兒受傷被扶走,陸無咎又守在門口,她能去哪裡?唯一的可能就是雲蝶兒把她藏了起來。

看向雲蝶兒時,卻見她滿眼都是悔恨與諷刺,又隱隱有些倔強,伸手又要打,雲蝶兒抬起高傲的脖子,雙眼狠狠的盯著他,一時間,他又憶起與她在一起的那些時光。雲蝶兒雖然有些嬌蠻,卻也還算是溫柔可人,何曾見過她這般模樣,絕美的臉龐高高的腫著,鮮血還沿著嘴角流下。心裡微生憐意,這一掌卻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雲蝶兒見他的手舉在半空中,冷冷的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號稱西秦最賢明最能幹的主子,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把她找回來。”在這刻,她的心裡除了很鍾痕,還恨著南煙,只是在這一瞬間她終於明白了南煙一直跟她講的愛情。

愛情就是你愛的那個人他也深深的愛著你,如果你愛的那個人他若是一點都不愛你的話,你也必要再愛下去,因為那種愛情不公平,到最後只會讓自己傷痕累累。她也終是明白了其實莫南煙是在勸她放下鍾痕,暗示她鍾痕不是她的良人,只是多年的執著,又如何捨棄的下?她很南煙過的太過於幸福,有了白洛飛的愛情,還得到鍾痕的愛情。

鍾痕的手終於沒有打下去,狠狠的瞪了雲蝶兒一眼,啪的一聲摔門而出。雲蝶兒在他身邊冷冷的道:“一切都太晚了,我以為很可憐,可是我現在才發現,鍾痕,你也很可憐!”說罷,冷言冷語又變成了淒厲的尖笑。

龍四娘在旁看著這一幕,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著雲蝶兒的模樣,心裡憐惜不已。這樣的雲蝶兒讓她有幾分擔心,只是她現在除了幫她清理傷口之外,摔門都不能做。

雲蝶兒推開龍四娘幫她擦藥的手道:“不用理會這些傷口,我的心遠比它痛。就讓它慢慢的好吧,或許這樣我才能記得住今日的羞辱。”龍四娘一怔,卻也不好在說什麼。或許小姐放下來對她來講是一件好事吧,不值得自己去愛的男子不如放棄。

鍾痕翻遍了整個漠陽城也沒有找到南煙的蹤跡,直到天明時,突然想起雲蝶兒的話“一切都太晚了!”莫非她已逃出漠陽城?又想起雲帆扶那個假雲蝶兒的情景,莫非這件事情雲帆也插手呢?這一想,他不禁暗叫糟糕,雲帆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如果南煙落在他的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於是一方面派段玉程出城去追,另一方面他親自帶兵嗎搜查相府。

然而搜相府牽扯重大,皇帝猶豫身體不適,沒有來喝鍾痕的喜酒。卻聽到喝喜酒的大臣來報,說殿下入洞房後又匆匆出來了,還帶著兵馬搜漠陽城。皇帝一聽,便知道出了事情,暗暗咬了咬牙,這莫南煙還真有幾分本事,這樣也能逃脫!

當皇帝聽人來報說殿下帶著一眾人馬去了相府,知道事情越鬧越大了。不管鍾痕能不能從相府裡搜出人來,他這一去可謂是丟盡皇家的顏面。便顧不得身體還在患病,坐上龍年便去相府阻止。

鍾痕與皇帝差不多同時到達相府,他便猜到了皇帝的意圖,只是若因為皇家的臉面而丟了自己心愛之人,他這一生都不得安寧。他行罷禮,正要與皇帝訴說,陸無咎過來了,在他的耳邊道:“玉鳳城傳來訊息,說有人用六王子的腰牌出了城。”

鍾痕一聽大驚,猶豫之前與大燕的關係緊張,又因為潤澤湖湖堤被炸,各城池間恐有異國奸細混入,均進入了警戒狀態,一到夜間便緊閉城門,如沒有特殊的令牌是出不去了。那玉鳳城是通往青楚的必經之地,又想起南煙與鍾銘間有可能會使的手段,心裡大恨,她只怕是已逃走了。那玉鳳城離漠陽已有百里之遙,算算這個時間,鍾痕當下也不管皇帝是何態度,帶上侍衛隨從,策馬便出了城,往玉鳳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而此時的南煙早已帶著採兒逃出漠陽城,一路向東,朝著青楚的方向飛奔。

原來南煙早已與鍾銘聯絡好,她也不需要他護送出城,只需他的腰牌一用。而她講鍾痕所謂的罪證用一油紙包好,成親的那天讓採兒去找他換了出城的腰牌。

而成親那日的那些鬧劇,全是南煙一手策劃的。那日鍾痕進屋的時候,那屋裡其實還有一個地道,將雲蝶兒藏在那裡。鍾痕就是武功再強,在那麼吵鬧的環境下,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雲蝶兒的呼吸,給鍾痕造成屋裡只有她與喜娘的假象。

接著又找了一個與雲蝶兒長的有幾分相似的婢女,請雲帆配合演一齣戲,讓那個婢女的長髮披散,又用苦肉計撞上一些小傷,再將她放在井裡將全身浸溼,如此一來,讓鍾痕的心產生愧疚,他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