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一件事,冷笑道:“白公子若覺得這樣很好玩的話,你自己可以繼續玩下去,只是南煙不是那個觀眾,實在是浪費了公子精彩的表演。”
白洛飛一怔,被南煙一說破,興致全無,怒意暗升,確沒有鬆開抱南煙的手,眼裡滿是研究的味道,卻也不肯就在南煙的面前認輸,壞壞的道:“南煙若認為我在演戲,那我就讓這場戲成真的。”說完,便俯身吻了下去。
南煙只覺得唇邊一片柔軟,若清晨的水珠劃過樹葉,若微風輕拂樹梢,頓時一怔,忘記了反抗。白洛飛本來只是戲弄,吻下去時發現南煙的嘴唇細細軟軟,溫潤而甜蜜,聞得是南煙的女兒體香,幽然而心神盪漾。心頭一蕩,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心裡的慾念也被勾了起來。
從生理上來講,南煙並不討厭這個吻。可從心理來講,只要一想起白洛飛在妓院裡齷齪的模樣,心裡便噁心連連,更兼這船身搖晃的厲害,胃中一陣不適,便吐了起來。
好在南煙今日沒吃什麼東西,只吐了些苦水在白洛飛的嘴裡,否則定要吐的白洛飛一頭一臉了。
白洛飛面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牙齒咬得咯吱的響,自己好歹也是玉樹臨風,哪個女人見了自己不是投懷送抱。這個莫南煙倒好,自己在吻她,她居然吐了起來!
白洛飛冷眼看著南煙扶著桌子在狂吐,心裡突然起征服的念頭,就不信以自己的能力還擄獲不了莫南煙。一拂袖,怒道:“我的吻就讓你這麼噁心,居然吐了起來!”
好不容易吐完了,南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站了起來,胃還在翻滾,難受的要命。白洛飛本想等南煙吐完後再好好教訓她,卻不料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但一看到地毯上那一灘水,心裡的火氣又直往外冒。
白洛飛冷冷的道:“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居然敢在和我接吻的時候吐,還敢吐髒我的地毯!”
南煙只覺得眼前星星直冒,沒有力氣再與他周旋,問道:“敢問公子船裡可有備吃食,我餓了。”
白洛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這個時候還敢要吃的。卻鬼使神差的應道:“樓下有吃的。”話一出,自己都大吃一驚。
於是南煙的晚餐便在白洛飛的注視下進行,被人盯著吃飯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不過與填飽胃相比,那些不舒服基本上可以忽略。
白洛飛實在是吃驚,這莫南煙吃飯的樣子雖然文雅,可是卻一點都不耽誤她吃東西,也實在是不明白她那麼瘦弱的樣子怎麼吃得下那麼多。
在白洛飛數到第五個雞腿,第三碗米飯,第十盤菜的時候,南煙終於優雅的一抹嘴,嘲白洛飛笑笑,表示自己已經吃飽了,而白洛飛卻只吃了一個雞腿。
南煙看了看自己的戰鬥力,也不禁嚇了一跳,當下不好意思的朝白洛飛笑了笑。
正在此時,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人俯身在白洛飛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白洛飛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喝道:“送莫小姐回房。”
南煙知道他們是有事情要談,但那中年文士看自己的眼神著實有些古怪。回到那個豪華的倉房,不由得失笑,現在吃飽了,也舒服了,想起白洛飛那吃憋的模樣,不由得暗笑出聲。
白天一天的折騰,船的搖晃,吃飽的舒適,讓南煙昏昏欲睡,一想到白洛飛這個危 3ǔωω。cōm險品,南煙告訴自己不能睡著,強打起精神,卻終於敵不過睡神的召喚,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又見到了船上砍殺的場景,那殷紅的鮮血染著整片海都成了紅色,南煙全身都是鮮血,那屍體全都活了過來,對南煙道:“是你害死我們的,還我們的命來!”南煙驚得抱著船梁大叫:“不是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恍惚中聽得有人道:“別怕,沒人會殺你,也沒人能傷害你!”
南煙醒了過來,不知道白洛飛什麼時候到床上的,自己什麼時候睡在白洛飛的懷裡,他的眼裡盛滿了疼惜,漆黑的眼睛在黑夜中亮閃閃,發著光,恍若天邊的星星。
[緣起:第十二章燦若流星]
南煙大吃一驚,臉上全是汗水,知道自己是做惡夢了。白洛飛什麼時候來的,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再看看兩人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尷尬。
南煙雙手抱著白洛飛的腰,想必是睡夢中把白洛飛當成船梁抱了,頭埋在白洛飛的胸口,鼻子中聞到的是淡淡的草香味。
若不是看過白洛飛殺人不眨眼的手段,若不是惡夢初醒,南煙此刻只怕是沉迷了,必竟那個懷抱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