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笑道:“南煙不才,卻知道公子在朝京那麼多年,處心積慮的謀劃一切,斷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南煙就壞了公子的計劃。”
白洛飛笑道:“我現在殺了你,又怎麼會壞了我的計劃?”嘴裡在說殺人的事情,表情卻像在和人聊天一樣輕鬆。
南煙笑道:“我只是一個弱小女子,本來也無足輕重,對公子的鴻圖大業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南煙嫁到青楚,同樣也是有使命的。”見白洛飛似笑非笑的神情,接著道:“一雙眼睛看到了什麼,再如實告訴皇帝應該能幫得上公子一二。”
白洛飛的眼眸中精光一閃,好個聰慧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悠悠的道:“那你能看到什麼呢?”
南煙將兵書放到書架裡,盯著白洛飛的眼睛道:“南煙自然只能看到公子想讓皇帝看到的。”國家大事見鬼去吧,保命要緊。
白洛飛嘴角的笑意更深,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幽幽的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南煙走到古琴邊,輕輕拔了一個音道:“莫南煙只有一條命,現在命捏在公子手上,似乎沒有其它的選擇。”
白洛飛的眼裡終於有笑意,也多了一分探究。這莫南煙與傳說中的差異甚大,這般聰明的女子又怎會嫁不出去,除非是她不想嫁?此時時機還不成熟,有莫南煙在皇帝面前打煙霧彈,比起自己的偽裝效果確實要好上許多。
南煙看到白洛飛眼裡的笑意,輕輕舒了一口氣,這條小命終是保住了,見到白洛飛探究的表情,笑道:“這把琴真是不錯,南煙曾在家學過一段時間琴技,若公子不嫌棄,南煙為公子彈上一曲如何?”
白洛飛眼裡的笑意更深,在太師椅上坐下,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南煙微微一笑,手指輕拂琴絃,一首菊花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