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感謝你這段時間為我守身如玉呢?”
白洛飛訕笑道:“哪裡哪裡,這是為人夫應該守的本分!”這個時候自然是什麼話好聽就說什麼話了,只希望今晚能早些過關,讓他一親芳澤。
南煙緩緩轉過身去臉對著白洛飛,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道:“看來我真的是嫁了一個好相公!”在說完相公那個詞的時候,突然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再使勁一旋,直把白洛飛痛得哇哇大叫,知道兩人的實力懸殊,怕一不小心弄傷了她,又不敢用力掙扎。
南煙橫眉豎眼道:“好你個白洛飛,以前的事情一句話就推得乾乾淨淨!好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娶撫瑤的事情又要怎麼跟你算!”
白洛飛心裡直叫苦,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現在可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為這件事情,他已跟她解釋了許多次,雖然知道她嘴上說原諒他了,心裡其實還是念念不忘,為了這個錯,只怕他得用一輩子來彌補;因為這個錯,他得被她怨上一輩子,而他還得好生哄著她。
白洛飛求饒道:“娘子,不要這樣啦!有人進來了,給我幾分面子吧!”他聽得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他們這副模樣若是給別人看了去,以後只怕還得傳出韓王懼內的傳言。雖然面子不是太重要,可是男子漢的尊嚴還是需要儲存的。
他的話音剛落,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南煙瞪了白洛飛一眼,哼道:“這次就先饒了你!”說罷,示意他去開門。他只覺得鬱悶無比,只得強行將燃起的慾望平息下去,怏怏地去開門。進來的是剛擦完眼淚的採兒,白洛飛一見採兒,便打量了她一番,然後才道:“怎麼了?段玉程又欺負你了?”
採兒卻越過他,不理會他,直接進到裡間去找南煙。南煙一見她進來,便問道:“怎麼了?又哭了啊?”
採兒撲進南煙的懷裡,撒嬌道:“嫂子,我求你件事情,你一定得幫我!”
南煙摸了摸她的頭道:“傻丫頭,都是一家人,求什麼求,有話就直說,只要嫂子能做到的,肯定幫你。”
採兒看了看跟進來的白洛飛,才轉過頭對南煙道:“這件事情嫂子是一定能幫得上忙的。”只是神色間滿是躊躇,還有幾分猶豫。
南煙微微一笑,見她的神色,也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情,拉著她坐下道:“你是不是擔心段公子的安危,想讓你二哥出兵保護他?又怕你二哥不答應,所以便來求我,是不是?”女子的心思,也真的甚是奇妙,她還清楚地記得她和採兒初見段玉程的情景,這個小丫頭還砸了他一身的雞蛋。
採兒微微一驚道:“嫂子,你好厲害,這也被你猜了出來。”說罷,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白洛飛。
白洛飛不禁覺得有些無奈,他是不是做得太明顯了,就連他這個單純的妹妹也看得出來南煙是他的剋星。這種事情,不來求她的親哥哥,反而去求她的嫂子,這世道實在是沒天理了!
南煙笑著問採兒:“段公子什麼時候出發?”採兒若是知道在宵鳴白洛飛與鍾痕已和好的事情,也不用如今日這般怯怯的了。
採兒答道:“他說這件事情刻不容緩,他明天一早就出發。”心裡縱有萬分不捨,卻也不能不放他走,鍾痕於段玉程有大恩,她也不想他被人說成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小人,再說了,她的相公也要如二哥一般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南煙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和你二哥商量一下。”採兒還想說什麼,她又道:“你就放心吧!”說罷又朝她笑了笑,採兒這才緩緩地離去。
採兒才走,白洛飛便道:“你憑什麼替我答應採兒,我是她的親哥哥,她居然來求你!什麼世道!再說了,我與鍾痕的恩怨可沒這麼③üww。сōm快了結,我憑什麼要去幫他!”其實採兒就算不說,他也早已叫薛離去調集人馬,只是現在與楚寒的戰爭還沒有結束,大燕的局勢又這麼亂,他不敢調動太大。只是心裡實在是不太舒坦,說出來的話便有幾分賭氣的性質了。
南煙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到床沿上道:“你也不要忘了,在宵鳴的時候,若是沒有他,我們只怕都逃不出來。”
白洛飛恨恨地道:“是啊,沒有他,我也就不用九死一生了,也不用飽受相思之苦了。”對於鍾痕,他是沒有恨意的,不過卻有敵意。雖然兩人在那一次合作中,默契十足、相互佩服,卻並不代表他就接受了鍾痕。他怎麼可能忘記鍾痕看南煙時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白洛飛之所以早有準備幫鍾痕,其實他的私心和算計卻是極多的:首先,如果他幫鍾痕剷除了鍾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