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再不打擾他,在懷上他孩子之後。
所以在某些程度上來說,明玫曾經那順口胡謅也同樣是部分真相了。
可見女人,最瞭解還是女人。
霍辰燁沉著臉沒說話。他懶洋洋倚著椅背,神態間再不見人前對公主半分恭敬,眼睛微眯,薄唇微抿,臉部肌肉緊繃,滿面不快和不耐。
慧香公主卻覺得他那隨意姿勢撩人極了,他那不屑和鄙薄神態也撩人極了,正正愛極了這副傲驕小樣。
嬌笑起來,聲音柔得能滴水:“不是裝得很諂媚麼,今兒個怎麼不裝了?原來還挺了解,知道不喜什麼樣人。所以也知道喜歡什麼樣人對吧?告訴,便是諂媚樣子,也很喜歡,那真是沒法子事兒。”
霍辰燁冷冷開口打斷,說回上個話題:“說來說去,還是沒有實證。畢竟對糾纏眾所周知,所以誣告妻行為自有人信。如果夫人丫頭護衛算不得證人,那麼府上丫頭護衛空口白話也算不得證人。”
慧香公主愣了愣,知道霍辰燁說得也對,不過很快笑了笑道:“那要看別人更願意相信誰說。再說不是還有箭弩嗎?那不就是實證了?霍都督家護衛都能出現在事發現場了,也別太不把王府護衛當回事兒了好吧。
說巧不巧,就偏偏正好有人看到,是誰把那箭弩放到黃鶯身上去。說再有外面人正好知道那箭弩是誰不久前購得,這切是不是就圓滿了……”
當然是使詐,故意語焉不詳,讓霍辰燁自行聯想。
黃鶯死後,慧香公主人確實是得信後第時間到場檢視事態,當然既然方已經死了,就是檢視對方死絕沒有,免得把也牽扯進來。
可是那箭弩來得蹊蹺,竟讓人都毫無所覺。不過顯然那箭是有人早就備好了,不然不可能那麼快就放到黃鶯身上去。這個人會是誰,自然不是霍辰燁就是老婆,或者兩人交待下什麼人。
慧香公主很篤定這個說法能震住霍辰燁,那邊郡王府鬧起來,這邊再作證,可信度畢竟不低。
霍辰燁冷哼聲道:“公主也不用把霍某當小兒耍,既然有人看到真相,為何不報告官差,安是什麼心?莫非公主對郡王爺心有不滿,願意看他冤死不成?”
慧香公主見霍辰燁不但不見棺材不掉淚,還竟然倒打耙,真急眼了,不由怒道:“霍都督,慧香雖然喜歡剛性男子,可也不要太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不怕實話告訴,黃鶯入王府,是堂堂正正來求見,自然有人看到。而自然會被搜身,所以身上不可能有什麼弓弩。至於為什麼進府,自然會找個理由出來,比如冒充別人之名,或就以真名找喊冤,諸如此類,理由多是。
就算有人覺得理由牽強也沒什麼,總之會讓自己淪落不到包庇逃犯上去,也能洗去嫌疑就是了。這弓弩無中生有事兒鬧出來,說最大嫌疑是誰?昨天府裡眾人也盡是帶去朋友,們互相打掩護做下什麼事兒實在方便。何況就算各執詞,個郡王府個親王府,就會怕了霍家怕了這位世子爺不成?聖上就算有心護著這位功臣,只怕也得給等皇親個說法。
如今願意替掩著,讓答應那麼點兒要求,總好過讓賀氏以兇犯名義去死,還是說其實更願意讓賀氏去死?再說若不從,這次是黃鶯要命,下次不會是別人麼?當慧香混世到如今,就沒有些其他暗中手段不成?”入京這段時間老實趴著,還真把老孃當病貓了咋。
霍辰燁也惱了,道:“既然說到這兒了,也不防實話告訴。這件事兒還真和家夫人點兒關係也沒有,是那承福郡王幾次三番惹到,讓人惱火,所以才欲除之而後快。那箭和弩都是四印橋邊悅馬記出品,雖然掌櫃說此種短弩他共製出不過三把,但要購得卻也不是不能夠,所以就算咬著那箭弩不放又能如何?誰又能證明府中護衛沒有,或者沒有麼?
承福郡王欺人太甚,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也奉勸公主句,適可而止兩下相安多好。不然苦苦相逼欺人太過,誰知道又會是個什麼下場呢。至於借種事,多謝抬愛,在下對那種事兒,深覺噁心,今天就當沒聽到過。”
說完霍辰燁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慧香公主氣得粉面通紅。
不是笨蛋,知道這事就算鬧騰出來,也不過象剛才樣互相扯皮,沒有任何意義。要想穩操勝券,還是得要實質證據才行。悅馬記是吧,那就悅馬記。
而霍府這邊收到訊息是,霍辰燁出來京兆尹府衙後,也去了皇宮門口跪候天顏。喊冤說這事兒和他夫人沒有任何關係。說皇親戚也要體恤臣子啊,紅口白牙誣人會讓臣民寒心。和郡王府打起了擂臺,敬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