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長房就這麼一個嫡孫,未來都是定好了的,現能不好好打磨嗎。二房事事爭強領先,嫡庶都不論了,搶著生了長子,生了長女,那又怎樣呢,還不是出不了頭。老侯爺心明眼亮,怎麼會讓堂堂昌壽侯府亂了規矩。
大太太點頭:“所以說這富貴榮華,哪是那麼好享的。就是們琛哥兒和琨哥兒,沒享著大富貴,那現讀書也是十分地辛苦的,何況咱們唐家那樣的家。”
“琛哥兒和琨哥兒懂事乖順又上進,哪裡有讓太太操心過,將來定是有大出息的。”頓了頓道,“也不用多久的將來,眼瞧著也就到了,到時金榜題名,跟家老太爺似的力拔頭籌。。。。。。”
大太太忙打斷道:“快別提老太爺了,老太爺那是狀元公,哪能隨便拉出來比的?若不是有老太爺上頭前頭比照著,琛哥兒琨哥兒能有那般刻苦?哥兒們自己心裡已經很有壓力了,咱們可別再給孩子添負擔。只要上進走正道,多少名都是其次,以後生長著呢,要樣樣周全才行的,可不是靠這一時的名聲。”心裡想說的是,賀老太爺倒是狀元高材,可惜連身體都沒養好,翰林院倒是清貴,卻也清貧清苦清寒,為呢也沒交好些同僚好友,最後還不是讓妻兒落得淒涼。
姜媽媽聽了就道:“太太提醒的是,是老婢看著哥兒們努力,一時想起了老太爺的狀元美名來,竟是順嘴就說沒想齊全。自此可記下了,萬不敢到哥兒們面前去提的。”然後笑著轉了話題,“這回府裡怎麼是遣琦哥兒來捎話,以前不總是婆子們過來的嗎?”又不是什麼機密大事兒,竟勞動主子爺們兒。
“還不是青芝那丫頭心急,不過聽說了這麼個,就託了二哥那屋的桂姨娘去找二哥打聽,萍丫頭也託了琦哥兒幫著外間打聽,所以二哥才幹脆讓琦哥兒來回話兒。”
青芝就是二姨娘,姓佟,也年紀一把了,本該叫聲佟姨娘或二姨娘的。只是大太太叫習慣了,還總是丫頭丫頭地叫著。姜媽媽似沒聽到,輕輕笑著順過了話題:“提的那太太覺著可合意?”
大太太搖頭道:“瞧著,十分不妥當。那焦恩贊,是焦國公府的嫡二子,前頭才死了嫡妻,長的很是貌美,上面一個哥哥立了世子,家世好,世子又是同胞哥哥,以後也會照應著些,這是好的方面。可是年紀大子女多且不說,據說此非常的風流,成親前就曾長住到妓院裡幾個月不回府過,後來成親後嫡妻給她生有一兒一女,如今兒子八歲了,女兒也有六歲了,還有二個庶子一個庶女,姨娘好幾個,通房丫頭就更不說了,就這樣家裡也留不住他,成親有子了雖收斂些也好不到哪兒去。後來還包養著戲子做外室,那外室懷孕了想入府,可惜當初名聲太大路盡知,想遮著掩著那名聲都遮掩不住,因此焦家不讓入門,偏那焦恩贊十分喜歡,竟和老焦國公鬧起來,那戲子也三天兩頭上門,不是趁著那正頭夫出門堵路上就是一託二託的託送信到府裡頭給夫添堵,竟就纏著那前頭夫鬧起來,鬧得那前頭夫門都不大肯出了。那焦恩贊還為著那戲子不能進門和夫吵,一天一激動竟推了前頭夫一把,竟就把前頭夫推倒暈厥了,請了大夫來看才知道這夫也懷孕了,只是月份小,原來不曾察覺,竟因此小產了。那前頭夫自此一病不起,不過幾個月光景竟撒手去了。。。。。。”
姜媽媽嘖嘖嘆息,真是作孽呀,二條性命啊,為個外室,竟不顧自己正頭夫親生的了。
“這樣的,如何能成良配。璐丫頭雖然不是親生的,也從小長身邊。們又不是賣兒賣女的家,何必上趕著去攀這麼門親,只是時間緊了些,不然以璐丫頭的樣貌品格,不說高攀了,門當戶對的如何不能尋個適合的來。便是嫁個寒門祚戶,只要夫婿品性好,一樣有日子能過出來,何必跟著這樣虎狼物。”
姜媽媽聽著就連連點頭附合,這種男,如何是居家過日子的啊,不能要不能要。“只怕佟姨娘是看中焦家府第出身,國公府嫡出,到底是好看又好聽。那焦國公府,定然也是赫赫揚揚,又風光又旺盛的。”
大太太的外祖家就是宋國公府,姜媽媽是跟著去過不少趟的,那份眼界見識還是有的。
大太太撇嘴道:“國公和國公可不一樣。那焦國公雖也是原等襲爵,可這些年下來,幾輩子孫中都沒有出息的,不過靠著祖宗功勞啃著罷了,只怕內裡,早就成個空架子了。不過旺盛倒是旺盛,一窩子枝枝蔓蔓數不清的子孫,可文不成武不就,這些年可曾聽過他焦家出過什麼有名堂的物?如今倒是出了一個,竟是個因著死了老婆後改邪歸正的風流浪子。改好了又怎樣,是下武科場比試還是進文科場科考?不過靠著恩蔭臉面,做了個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