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古人大約都這樣想,也怪不得司水一個人。沒辦法,後宅之中,男人是女人的一切,在哪房裡留的時候多,便象徵著面子,地位,恩寵,實惠等等。
司水有這樣的心思,原本也可以理解,她本來就喜歡打扮漂亮,喜歡漂亮男人,又是自己的大丫頭,也到底留到這麼大了,似乎一切都很順理成章。
可是對明玫來說,便是找自己的通房丫頭,司水也不合適:孤零零一個人在身邊,沒有個拿捏的辦法,只靠往日的情誼和良心這種事兒,太過玄幻了。
她看著司水,漂亮,會哭,霍辰燁貌似就喜歡這一款。當初那楚惜惜,不就是三兩下就哭進他懷裡去的麼。
如果霍辰燁還是對女人來者不拒的毛病不改,她便真抬了司水做姨娘嗎?
明玫捻捻小手指,思忖了一會兒道:“最近霍辰燁還會來賀家一趟。到時我帶你去見他,你可以近前去給他端茶送水。如果他對你有意,將來我便為你安排。如果沒有,你能就此收起這心思麼?”明玫問道。
司水臉紅得什麼似的,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軟著聲音道:“小姐。。。。。。奴婢都聽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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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穆華家得了信兒,父母人尚沒到京,就急急先託了媒人上門來請期。賀老爺深覺李家知情識趣,很是滿意,到底把明瓊的親事定在了中旬。兩姐妹婚期就差十天。
李家就近接親,就接到李穆華在京住的那小院子裡,如今已經在緊著張羅了。
這麼潦草的安排,女兒家是會被人哧笑的。同僚問起,賀正宏的對外口徑一致:“六女兒是為了配合七女兒的婚期,七女兒嘛,賜婚聖意,霍家又求的誠,便好事成雙安排了。”上意嘛,天威嘛,扯上聖旨,便沒人多說什麼了。
等明瓊歸整完了自己的聘禮和請期禮,來過看著明玫那滿院的彩禮又犯病,倒不說什麼酸溜溜的話了,直接開口要東西。弄的致勝閣裡一眾人等見明瓊色變,見到她來,便幾個人停下手上忙著的一眾事物,寸步不離地盯著她們主僕。
明玫覺得明瓊是個悲催貨,婚事為明璇頂了缸,現在婚期又得為了她趕個早,多少給點補償也好,但也不能隨便他獅子大開口,便道:“這些東西絕大多數是霍家送來的聘禮,到時還要抬過去的,若少了,只怕霍家人會以為是賀家要女兒家東西,到時大太太臉上只怕不好看。”
明瓊聽了,果然乖了。明玫便表示到時'免費小說'整 理完了,看哪些不是霍家的,找幾樣從單子上去了,給她添箱。
明瓊於是精神一振。
她見明玫一副好笑的樣子看她,便道:“你不用笑我,看看李家送來的東西,也知道定然是沒有霍家有錢的。我不手裡攢些,如何過日子。好歹霍家的排場大,看樣子也不用你為些針頭線腦的操心。”
明玫笑起來,摸摸鼻子沒說話。
但明玫卻道:“別看你現在風光,到時候,我定不讓你瞧不起我。你看看大姐姐,雖然出嫁後就沒見過,但光聽那一個接一個報來的生子喜訊也知道過得怎麼樣了。大姐夫過來岳家,對誰都殷勤,自然是大姐的面子。別的姐妹,你自己看吧。”
一邊說一邊把一個細口長頸彩繪荷花錦鯉玉瓶抱懷裡了,“這個給了我吧,我在大太太處瞧見過,不是霍家的東西。”
明玫笑道:“只是這麼急著送嫁,倒委屈六姐姐了。”
明瓊道:“是啊,都是為了你,這個掐絲琺琅的美人香爐也給了我吧。”說著把懷裡的花瓶遞給丫頭,自己再拿了那個香爐,才接著道,“不過李家能這麼緊著巴賀家,我也不怕他們對我不好。”
明玫很佩服這姐姐呀,原來明白人在這兒呢。看她們又滿載而去,才在明瓊背後道:“咱們姐妹院裡,便這麼混拿一回吧。以後去了婆家,就是大人了,頂的是李賀兩家人的臉呢,走親戚串門子,六姐姐定然不會再眼皮子淺了對吧。”
明瓊腳步頓了頓,也不回頭,也不理她,自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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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歸省過的四姐明瑾第一次上了門,直接到了四姨娘的杏園。
四姨娘最近忙著養胎,養得珠圓玉潤的,見到明瑾面色枯黃,形容憔悴,把個四姨娘嚇得什麼似的,直接撫著大肚子哭將起來:“四丫頭,四丫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竟是這樣一副樣子,人可都脫了形了,你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明瑾聞言就惱了,火氣十足地道:“得罪什麼得罪,我能得罪誰。你從小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