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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小,卻長得粗壯,很有力氣。我並沒有到認不得人的地步。結果後來,他們說那是楚姨娘,我躺的屋子,竟然是楚姨娘院子裡的一間。”

“不過是午間,竟然上朝的父親也忽然回來了。說父親進來就看到楚姨娘正哭我掙脫我,而我扯壞了她的袖子……我小時淘氣,很小就開始喝酒,酒量一直很好。那天中午竟三兩杯喝得爛醉了。父親說我裝醉,可我自己記得,我那時心裡煩燥難受,叫著要水,卻並不曾拉扯過誰。若說我打了她一頓我信,可若說我對她有什麼心思,小七,那絕對沒有。”

明玫點頭:“我信你。”這樣的事情竟然能被傳出去,還和外面的傳言完全一樣,這本身就有些不真實。

“那個扶你的丫頭呢?”

“我當時就問了,於是母親把全院的丫頭都叫來,可也沒有見到那一個。”

安排得還挺周全。

“父親把我叫到書房單獨問話,他說他信我,讓我說實情就是。可是我十分氣惱,大叫著說不用他管,這個家我不想呆了,於是掏光了全身的值錢物件自己跑了出去。”

倒不象傳言說的那樣被剝光了攆出去的。

“我身無分文,其實也不知道該去哪兒。覺得出了這樣的事兒,肯定會被你笑死,更覺得沒臉在京城待著。”

“等等,為什麼是怕我笑?”他們那時候已經互無聯絡,她已經早不理他了好不好。

霍辰燁不理會她,只繼續道:“是洛月找到我,把我帶回窄魚巷,把以前的積蓄拿出來給我用。她說不信我是那樣的人,說不管以後怎麼樣,都願意一輩子跟著我。只是叫我不要遠走高飛,說那樣父親定會傷心難過。她勸我留下來,待父親氣消,定能父子和解。”

“我那時心裡憋悶,常對她發火,可她都是軟語溫存,小意體貼。我卻越來越煩燥,終於還是離京遠走。我出京一段時間後,父親派人找到我,我才知道原來父親另有安排。”

霍辰燁說道,聲調有些壓抑,“那些年,我們並不敢跟京城多作聯絡。從西北迴來,才知道後來她捱不下去,自賣自身入了青樓,以清倌人的身份在那裡獻藝賣舞——她說她會一直等我回來,她說她不信我會不要她。我才知道那時候她把全部積蓄都給了我,包括當初在戲班時得的賞銀。”

“那時班主逼她,也不過是想把她賣給富商為妾,小小年紀養到十五歲,怎麼捨得送入青樓。如果不是我胡為,買了她又那麼些年不管不顧,她怎麼會落得如此境地。也許她早已隨便找個人嫁了,或是最終從了班主的命與人為妾……可是現在,從她賣身那天起,就按例被灌以十寒湯壞了身子,只怕再不能生育了。”

霍辰燁說著,聲音有些晦澀:“小七,我欠她的。我以前承諾定讓她入府,讓她有自己的孩子,她等了我許多年,我卻什麼也沒有做到。”

120第120章

明玫看著這個帶著點兒愧疚的男人;那微微的沉痛是想要割捨前的祭奠;還是割捨不下的眷戀?

“你欠她的;你想去肉償?”明玫問道。

“賀小七!”霍辰燁憤然;反問道:“你不介意我去肉償;嗯?”他的胳膊一收;就勒緊了她的脖子。

“介意介意。就這麼一條肉,自己吃算了。那你想領回來嗎?”這個女人;明玫十分不介意。養在外面保持現狀也可以。要領回來做妾室也沒問題。怎麼著都行;就看男人的意思。

霍辰燁聽了;就鬆了胳膊;道:“我不想把她領回來的。”

這點明玫相信。要領回來也早領了;何必等到現在。

就算從前,毛頭小子的時候;他死勁兒要帶回去,霍侯爺也未必真狠得下手把他趕出門去。戲子也好,清倌也好,名聲雖然難聽一些,可那樣身份的女子進高門為小星的,也絕不是沒有。

何況現在他有自己的一班人馬,想為此女謀個身份,完全可以象賀老爹的五姨娘那樣,隨便找戶人家認下了,弄個身份遮遮羞,迂迴一下帶回來也就完了。此後圈養在後院裡,想起來玩一下,從來不顯人前去,慢慢時間久了外人誰還記得當初的她是誰。

但他卻一直任她在外面住著。這不是無力,這是無心。

洛月當然感受得到男人的心思,拿不下男人,才會鬧到她面前來,意圖先攻破她。如果主母同意,男人大約也沒必要玩什麼狠心絕情。

明玫懶得理她,不是玩清高,是覺得自己沒有再去作惡人的必要。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明玫問道,既然這不是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