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質量會更好!三叔別不相信啊,你看我有多棒,就知道晚婚晚育的好處!”
沈開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到了發怒的邊緣。【:
女兒在太陽底下為生母請命,跪了三個時辰,沈翔很是心疼,有心想要給劉姨娘一個良妾的身份,讓女兒沈萃的面子上好看一點。不過,卻被沈捷給阻止。
沈開和沈拓正在庭院裡練武,見了她這樣子很是好奇,相視一笑,沈開就笑著問道:“三妹,有啥高興的事情,說來聽聽,讓哥哥們也跟著樂呵一下?”
劉姨娘出身太低,要給她一個良妾的身份,雖然違反社會準則,但是認真操作一番,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沈捷不看好這個女人,所以就出手阻止了。
沈萃仰頭望天,竭力忍下幾乎奪眶而出的淚水,往事不堪回首。
“你,你,沈郎,你好狠的心啊!就在昨天晚上,你還摟著妾身風流快活,除了妾身之外,你再也沒有別的女人。妾身還以為,在沈郎的心裡,妾身無可取代,是沈郎的心頭寶呢!這一轉眼,就這幅樣子,讓妾身心寒哪!”
說到這裡,就斜眼看了看沈開和沈拓,聲音陡然變得尖銳了起來:“除非,你們兄弟倆不顧三姑娘的感受,去跟外人告密!”又不忘加了一把火:“也是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們跟三姑娘,可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說不得,在心裡是巴不得三姑娘日子難過吧?”
果然,不出沈捷所料,原本還算老實本分的劉姨娘,自打從通房丫頭身為姨娘之後,就有點得意忘形。後宅無主母,就連孩子的奶奶也不住在一起,劉姨娘一支獨大,逐漸變得張狂了起來。
在外面小範圍之內,還公然以“沈三夫人”自居。
沈萃眼神一黯,略帶羞惱:“姨娘,大伯的名頭,也是你可以拿來用的?說什麼家法侍候,你是在玷汙大伯的名聲麼?”
曠臉可侄欺。沈開、沈拓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正待要說話,沈翔忽然推開了院門,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伴隨著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劉姨娘如弱柳扶花般的嬌小身子,就“咚”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哼!不過是一個從通房丫頭提上來的賤妾,大伯的威儀,也是你可以隨意拿來利用的?居然敢借用大伯的名頭,來拿捏三妹?劉姨娘,看來,你是活得太過自在了!莫以為,父親就你這麼一個女人,你就可以得意忘形麼?!
跟了沈翔整整十一年了,雖然他不是很待見她,但是卻也從來沒有動過手。即便是心情不好,或者是爛醉如泥的時候,也沒有打過她哪怕是一下。今天,他竟然當著女兒和穆秋蟬那個賤女人的兒女的面,當眾這樣給她沒臉!
劉姨娘不知道女兒的心思,不以為然的笑道:“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也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你大伯再厲害,那也只不過是你的大伯,還能比我跟你的關係更親近?你們兄妹三人不說,誰又知道我說過什麼話?”
“三姑娘,你又跟五少爺沒大沒小,當心你大伯知道了,家法侍候!”一個張揚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種和諧和歡愉,從西廂房裡走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
沈萃五歲那年,懂事了,可憐自己的生母沒有名分,就在父親的書房門口跪了三個時辰,為生母求得了一個賤妾的身份。沈萃五歲之前,是在杏兒的身邊長大的,她活潑可愛,淳樸善良,聰慧睿智,沈翔非常的疼愛她。
劉姨娘狼狽的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一手指著沈翔,不敢置信的道。此時此刻,她居然還不忘向沈翔拋媚眼,一副嬌滴滴的小白花樣子。13acv。
沈翔是習武之人,雖然喝醉了,力道弱了幾分。一記耳光,卻足以讓劉姨娘吃一點苦頭。
只是,大錯不犯,小錯卻是不斷的。隔三差五的,總要鬧那麼一出,讓外人笑話。要說,沈萃生活中有什麼煩惱的話,也就是自己的生母是個拎不清的人:嘴巴碎、自以為是、張狂囂張,令人討厭;又時常鬧笑話,丟沈家的臉面!
父親和大哥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家裡日後有大哥罩著,天就塌不下來。以父親對大哥和自己的感情,無論父親日後遇上什麼樣的女人,都不用太擔心了。
不過,她還是有自知之明,虐待和下毒之事倒是不敢做。因為如此,沈翔才能容忍她,沒有把她發賣驅逐。沈捷和杏兒也是看在這個面上,沒有出手,三弟正當壯年,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妻子人選,總得有個女人侍候。
沈翔雖然不是很喜歡她,不過也算不是討厭,看在沈萃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