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我都相信她!”
“哇塞!小師妹,你可真了不起!”泰大人故意誇張的讚歎出聲,眸光瀲灩,熠熠發光。雖然此生跟杏兒失之交臂,不能跟她結為夫妻,但是作為她的師兄,他還是覺得很驕傲很自豪,與有榮焉。
大家正聊得高興,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哎喲,這男男女女的,也不知道個避諱,只隔了這麼一個珠簾,可真是不要臉啊!”
眾人循聲看去,來者赫然是那個人見人厭,卻又不敢得罪的鳳凰公主。
杏兒的臉上相當的難看,猛然站了起來,正要說話,珠簾那邊,沈捷早已怒喝出聲:“是誰把瘋狗給放進來的?還不趕出去?!”
雖然這麼說,卻連個眼角的餘光,也沒有給鳳凰公主。就彷彿在他的眼裡,鳳凰公主就是個屁一般。
鳳凰公主只覺得受了極大的侮辱,跳腳罵道:“好你個沈捷,居然敢罵本公主是瘋狗?是不是嫌命太長了,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啊?!”
一邊罵,一邊風一般的竄過了珠簾,氣勢洶洶的奔向杏兒。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尖銳的珠叉,直往杏兒的面門而去。
沈捷剛好背對珠簾坐著,沒有看到鳳凰公主的這個舉動,這一幕悉數落在了許悠然的眼底。伴隨著珠簾那邊夫人小姐們的驚呼聲,許悠然已經掠過了珠簾,擋在了杏兒的身前。
那根尖銳的珠叉,赫然刺進中了許悠然的肩膀,鮮血,眼看著浸紅了他那雪白的衣裳。
“相公,這麼多的血,你沒事吧?!”宋流珠嚇得臉色煞白,心疼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驚恐的問道。
杏兒坐在許悠然的後面,沒有看到許悠然受傷了,聽宋流珠這麼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猛然站了起來,伸手扶住許悠然:“許大哥,快快坐下!”一邊大聲喊道:“來人,趕緊請大夫過來!”
許悠然勉強對著杏兒笑了笑,由著她扶坐在了她剛才坐的那張椅子上,頭一歪,竟然暈倒了過去!
杏兒的心裡“咯噔”一下,不對!一定有問題!許大哥文武雙全,身強體壯,沒有道理一根珠叉刺了一下,就會暈倒過去!
她顧不得男女有別,猛然撕開了許悠然的肩膀上的衣服,果然有了發現:看那血色,應該是中毒了!顧不得多想,她尖聲喊道:“碧果,許大哥中毒了,快去拿一粒九轉丹來!”
隨即,她將許悠然往奔過來的宋流珠的懷裡一塞,豁然出手,以一招極其強悍的招式,將鳳凰公主手中的珠叉給奪了下來,遞給了一旁的桃兒:“大姐,小心一點,這珠叉有毒!好好保管,這是鳳凰公主行兇的證物!”
一邊說,一邊跟鳳凰公主打鬥了起來。
桃兒連忙用餐巾將珠叉小心的包了起來,吩咐身邊的丫鬟:“去取一個木盒子過來!”丫鬟答應著找了一個木盒過來,將那珠叉裝進了木盒裡,桃兒將木盒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不錯眼的看著。
這可是鳳凰公主刺殺杏兒的證據,可不能丟失了!那個瘋婆子鳳凰,今日一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可不能讓她白白的欺負了杏兒!
桃兒恨得咬牙切齒,憤怒的淚水在眼眶就直打轉,恨不得將鳳凰公主千刀萬剮。她桃兒的妹妹,豈容他人這樣的踐踏,這樣的欺辱!明日,一定進宮去將太后外祖母,給那鳳凰公主狠狠的上一下眼藥星海傳說!
鳳凰公主也是有些武功的,否則的話她小時候在宮裡橫行,早就被其他皇子和公主給聯合收拾了。杏兒身懷有孕,不敢過於用力,只不過兩招,就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捷已經衝破了鳳凰公主那幾個暗衛的“封鎖線”,正當鳳凰公主又揚起一支珠叉刺向杏兒的眼睛之際,他眯縫了眼睛,眼裡閃過一道殺氣,凜然出手,一掌將鳳凰公主給打飛了,跌出了窗外,落在了玫瑰花叢中。
此時此刻,許悠然的嘴唇都青紫了,臉色差得令人心驚肉跳,很顯然那毒不是一般的厲害!再不吃解藥的話,性命也許都難保了!
宋流珠驚恐萬丈,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哭聲,異常的淒厲,異常的絕望,只聽得眾人的心酸酸的。悲涼的氣氛,在喜堂裡快速蔓延開去,新娘在新郎的攙扶下從新房趕了過來,也陪著傷心落淚。
這喜宴上見血,還是中劇毒,在這古人來看,可謂是相當不吉利的。就在剛才,杏兒就聽端木流風的一個族人說了幾句怪話,無非是說菱兒的命硬,是個掃把星之類的。
此時,見到端木流風,杏兒不禁動怒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