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房屋前面的草坪,點燃了一大堆的篝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這個篝火,很顯然,是為了迎接他們的迴歸。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從餐廳裡傳了出來,在這寂靜的山野裡,顯得是那麼的美妙動聽。
看來,那些黑衣人並沒有驚動家人,不對,是還沒有來得及驚動他們!如果他和許悠然遲來片刻,這個地方或許就是死寂一片,血流成河了!
沐清風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的發寒,心有餘悸。
他連忙找到父親、許老爺子跟沈老爺子,將今日種種分說清楚:“父親,許伯父、沈伯父,今天晚上大家最好不要脫衣服睡覺,並且連夜將要帶走的東西打包好。事不宜遲,明天一早,咱們就搬去豹子崗!”
“好,知道了,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三位老爺子聽了,都不禁大驚失色,哪裡還會反對,自然是滿口應下。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光芒照亮寂靜的山野之際,杏兒就醒了過來。一摸身邊,床已經是空了半邊,沈捷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
她開啟房門,走出庭院。
沈捷身姿挺拔,英氣逼人,一身半舊的藍袍子,在他轉身之際,劃出一道瀟灑的弧線,玉樹臨風的他,翩然向她走來,美得就跟從水墨山水畫之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即便是粗布舊衫,也絲毫掩飾不住他那奪目的光彩,杏兒滿含崇拜和愛戀的目光,一直追逐著他。他意氣風發,芝蘭玉樹,英氣逼人。即便嫁給了他十多年了,跟他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她依然時常對他產生出怦然心動的感覺。
老天爺,對她還是不錯的!
穿越過來,能夠遇上他,此生有他這樣深情又卓越的男人相伴,是她最大的幸福。
午飯時分,淺水灣的人到達了山腳下。
杏兒和沈捷等候在了山腳下,沈萱見到爹孃,遠遠的奔了過來,大喊:“爹爹,孃親!萱兒想你們了!”
沈捷張開雙臂,將撲進懷裡的女兒抱了起來,低頭在她紛嫩的小臉蛋上親了兩口:“乖女兒,爹爹和孃親也好想萱兒!”
豹子崗的住宿條件比淺水灣要好許多,雖然也是木頭房子,但是好歹是正經的木匠師傅修建的。柱子是柱子,木板是木板,屋頂上居然還蓋了青瓦。
杏兒一家四口,分到了一間寬敞的大屋子,足足有二十五平方米左右。杏兒讓人去山上的窪地裡割了一些蘆葦,緊急編織了一副長長的、厚厚的草簾子,將屋子一分為二。裡屋是她跟沈捷的臥室,外屋是沈闊和萱兒的臥室。
又讓人在臥室後面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個新式的淨房,就跟前世的洗手間差不多,是沐浴間也是茅房。在裡屋的那一面牆上,開了一道小門,跟淨房相連線。淨房的角落裡,還安置了一隻大水缸,裝滿了清冽的山泉水。
夜深人靜的時候,沈捷聽得兩個孩子都沉沉入睡了,沈捷就將手探進了杏兒的睡衣裡面,在她耳邊深情低語:“杏兒,想死我了!”
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在了杏兒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最後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飽滿上。豐潤的唇瓣含住了那粉紅的櫻桃,吸吮舔弄,杏兒可以清晰的感覺那蓬勃的情*欲撲面而來,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兩人好久都沒有正經的親熱過了,這幾個月以來,因為住宿條件的問題,夫妻倆都不得不跟孩子們擠在一起個小小的木屋裡。而且沈闊都快十一歲了,武功又好,聽力靈敏。夜晚的時候,為數不多的幾次,夫妻倆也是跟做賊一樣,速戰速決。
前段時間,春天終於來了,天氣暖和了許多。沈捷就煞費苦心的,帶著杏兒以“觀察地形地貌”的名義,去了三十幾裡之外的深山老林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溫泉瀑布的隱秘地方,兩人就在那裡大戰了一回,好歹讓快要憋壞了的沈捷盡情的紓解了一回。
然而,至今也過去半個月了,沈捷早就熬不住了。
這天天摟著心愛的人入睡,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定力稍微差一點的人,恐怕壓根就顧不得身邊就睡著十一歲的兒子,也要隔三差五的歡*愛一場。
杏兒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外屋,羞澀的低語:“別這樣,孩子們會聽到呢,這裡屋和外屋,其實就是一間屋。”兒相這點了。
“別擔心,聽不到,他們都睡著了!”沈捷不由分說的一把扯開她的睡衣,還有自己的睡衣,赤*裸的身子翻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強勢進入了她的身體。
感覺到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