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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飛回靠山屯,傳送書信。不過,卻從來不在京城送信,兩金雕的送信本領,也被隱瞞得好好的,沒有引起世人的關注。

從西南到東北,一來一去,金雕也得飛行整整一天。每次金雕送信到來,沈闊都要去山上親自打來獵物,或者去河裡捕捉了大魚,給金雕加餐。金雕送信到來,就在東北這邊停留上十天半個月,養足了精神,又跟這邊的主子親熱夠,這才帶上回信,依依不捨的往西南飛去。

饒是有金雕,杏兒也不敢跟西南那邊通訊過於密集,生怕皇家密探會發現金雕的秘密,跟蹤而去,查探到沈曠的行蹤。這擔心,並不是多餘的。有那麼兩次,金雕從東北飛回西南的路途中,就被皇家密探盯上。幸好兩隻金雕都是厲害的,武力值堪比一個頂尖的高手,皇家密探過於輕敵,金雕這才僥倖逃脫。

畫面,切換到西南大山深處,漁晚山莊總部,主宅竹軒。

明天,又到了金雕送信的日子。

清涼的秋風和緩的吹拂著,庭院東南角的水池邊,沈曠坐在小板凳上,一旁的青石板上擺放著幾條肥美的鱖魚。他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飛快的削著生魚片,動作嫻熟利落。

“少主,小的來吧!”貼身長隨來往今天第三次這麼勸說。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沈曠頭也不抬。

來往從五歲開始,就跟隨在沈曠的身邊,小時候是小廝跟書童,如今是長隨兼侍衛。

這五年以來,每次給搏擊、長空餵食,沈曠和沈闊都會自己動手削肉片,並親自餵食。正因為如此,搏擊和長空才會跟兄弟倆那麼的親近,把他們視為最重要的人。

搏擊和長空,就是那兩隻金雕的名字,也是一對金雕兄弟。金雕只聽沈曠、沈闊的話,在兄弟倆不在的情況下,也會聽沈捷和杏兒的話。至於其他的人,搏擊長空基本上不理睬,沈曠沈闊在場的情況下,得到兩人的允許或者預設,它們還會給來往一點面子。

所以,想要“拐走”或者毒害搏擊長空,基本上就是痴心妄想。

吃過晚飯,散步回來,一家人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聊天。柴曜拿出一個蠟封的竹筒:“這是我和你外婆一起寫個你爹孃的,記得一定要讓搏擊長空帶上。”

沈曠自然滿口應承。

安靜的眼裡就有了點點淚光:“你爹孃和闊兒萱兒在東北,一定吃了好多的苦頭,流放的路上就不容易了,千里迢迢的去了那苦寒之地。”

沈曠連忙勸慰:“外婆,您不用太擔心了,爹爹和孃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苦難過去,就會有大的福氣,外公外婆都不必太擔心了!”

這不過是勸慰老人家的話兒,其實在沈曠的心裡,如同壓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當年,一家人為了掩護他安然離去,放棄了逃亡的機會。就那樣平靜的呆在侯府,靜待禁衛軍抄家,並被驅趕上了屈辱又艱苦的流放之路。19Sk9。

柴曜又嘆道:“幸好,你爹孃確實是有大智慧的,竟然奇蹟般的救下了你小舅舅跟淳王。只是,你堂舅舅柴勇他們,依然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被流放去了什麼地方。”

提起這個,沈曠默默無語。

他才十一歲,外面的世界那麼亂,那麼危險,他能幹啥呢?什麼想頭也不能有,勤快的學文習武,幫助照顧外公外婆,那就是他目前的正經事了!

母親說的好,人貴有自知之明,無能為力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幫人,也要力所能及的去幫,千萬不要莽撞。豁出性命去幫人,這種行為,不可取!

一家人正閒聊得起勁,安靜的貼身侍衛雲雀來報:“主子,那老太太又鬧騰了,把老爺子都給氣得暈了過去!”

“什麼?又起么蛾子了?她還有完沒完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向孝順的柴曜聽了,也沒有好脾氣,心裡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

眾人就去了老太太住的院落,那是一處獨立又偏僻的院落,沈曠作為漁晚山莊的少主,本著“遠離禍害,安靜生活”的目的,將老太太單獨安置在山莊東南角的寧園。

寧園,也是在老太太住進去之後,才新起的名字。顧名思義,是希望她可以安分一點,不要出什麼么蛾子,寧靜安詳的過日子。

遠遠的,就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

“娘,你到底想要幹啥?!”柴曜氣得心肝肺都疼了,心口的怒火騰騰昇起。

“我要幹啥?我沒想要幹啥,我就想要出去!”姜氏怒瞪著柴曜,恨不得揚手打他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整天被關在這山莊裡,連趕集都不給去,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