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輕賤。把下人跟平民的性命視如草芥。
然而,她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換了誰,無論平日裡怎麼的橫,但是在軍營的門口,也要收斂一點。她竟然敢這麼對待軍營的守衛,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話說,即便是公主或者皇子,怕也不會如此的無所顧忌吧?!
這個小祖宗,或許總有一天,會惹出了不得的大禍來!到時候,就怕連晉王也是護不住她了!冬瓜真心的以為,跟著這樣的主子,前途將是一片黯淡,看不到出路!幸福,遙遙無期!
冬瓜愣住了,心底一片寒涼。翡翠郡主的護衛們,還有丫鬟婆子們,都在她的督促怒罵下,手持寶劍或者木棍什麼的,衝向守衛跟沐清風。
“冬瓜,你作死啊?還不趕緊給本郡主衝?莫非,想要去地底下陪本郡主的祖母啊?!”翡翠郡主踢了冬瓜一腳,怒吼道。冬瓜被她的吼聲驚醒,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額頭猛然冒出了冰冷的汗水。
去地底下陪老王妃?那就是說,想要她的小命咯?!冬瓜的眼底一片驚恐,夾雜著一絲仇恨,她木然的接過一支不知道是誰遞給她的木棍,跟隨著人流,往軍營的守衛衝了過去。
攝於翡翠郡主的驕橫,以及她是元帥夫人的名頭,軍營的守衛不敢還手,唯有捱打的份了。十幾個侍衛、一大群的丫鬟婆子一擁而上,很快就把軍營的兩個守衛給打得鼻青臉腫。其中一個守衛的右腿,竟然還被打斷了,腦袋也破了!
沐清風在翡翠郡主喊“衝啊”的那一刻,就轉身去找沈捷,跟他彙報情況去了。沈捷帶著人到來的時候,那個斷腿的守衛正疼得躺在了地上,翡翠郡主的奶嬤嬤的右腳正踏在了那條斷腿上,狠狠的踩了下去,嘴裡怒罵道:“沒眼色的狗東西,我家郡主你也敢阻攔?再有下次,仔細老孃剝了你的皮!”
沈捷目光如刀,狠狠瞪了翡翠郡主一眼,飛快上前,抬腳就狠狠的踢了那嬤嬤一腳,冷笑道:“喲!今天本帥真是長見識了,一個身份低*賤的奴才,居然還敢無故毆打西大營的守衛!甚至還揚言,要剝了守衛的皮!哼!好大的狗膽,莫非以為這安瀾國沒有王法了?!”
那嬤嬤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的惡言惡行居然被沈捷抓了個正著,在他無比強大的氣勢壓迫下,連忙跪倒求饒:“奴婢錯了,侯爺請恕罪!”。
沈捷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下令:“來人,這些人膽敢闖軍營重地,並毆打守衛,給本帥全都抓起來,重打三十軍棍!另外,這些人的主子翡翠郡主竟然慫恿手下作惡,念在她是郡主的份上,就罰銀一萬一千兩!”
“好你個沈捷,六親不認了啊!”
翡翠郡主的臉頓時黑如鍋底,惡狠狠的瞪著沈捷,目光狠毒。他不見她也就算了,居然還為了兩個下*賤的守衛,就這樣下她的臉面!
豈有此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沈捷懶得理她,冷哼一聲:“重打五十軍棍,罰銀三萬兩!”
生閃芒過。“柴杏兒,小*賤*人!”翡翠郡主氣得直翻白眼,只覺得今天她所受到的恥辱,都是因為柴杏兒的緣故。如果那小*賤*人沒有勾*搭沈捷的話,沈捷必定會當她是心肝寶貝一般的去疼愛,哪裡還需要她追到軍營裡來啊?!
沈捷聽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給她幾個狠辣的大耳刮子,或者使勁的踢她幾腳。如果不是出征在即不想給杏兒招禍端的話,如果不是對晉王還有所顧忌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要狠狠的踢她幾腳,以洩心頭之恨!
這個可惡的女人,以為自己是郡主,就可以橫著走啊?這可是軍營,換了普通百姓,換一個元帥,早就被殺頭了!
軍營,而且還是西大營,安瀾國最神秘的軍事重地,誰人敢闖?!門口的左右牆壁那幾個字,豈不是白寫的?!
軍營門的牆壁上,用正楷的字型,寫著幾個非常顯眼的大字:軍營重地,非請勿入!擅入者,殺無赦!
“那些侍衛和丫鬟婆子,每人六十軍棍;翡翠郡主是主謀之人,當重打一百軍棍,可以用十萬兩白銀代替其中的九十軍棍!”
沈捷冷冷的掃了翡翠郡主一樣,吐字如冰。
翡翠郡主跳腳怒罵:“沈捷,你敢?!”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況,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沈捷瞪她一眼,用手指著牆上的大字:“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沒有要你的命,就算是從輕處罰了!”
翡翠郡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氣焰頓時淡了許多,聲音也低了不少:“好!我認罰!只是,那十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