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杏兒那丫頭,可是個好孩子啊!好人的命,不該那麼的短,好人是應該長命百歲的!好人有好報,這才是正理,好人也應該是上天眷顧的!沒錯的,就是這樣!族長和里正,在將來的日子裡,將這個理念大肆的宣揚出去。
從而,靠山屯的風氣,前所未有的好。好人好事,層出不窮,jian*詐小人成了縮頭烏龜,再也不敢隨便的暴露自己的本性,不敢輕易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因為,只要他們一有苗頭,就會被無數的人盯上。如果一意孤行的話,相信那唾沫,都能把他們給淹死!
一批又一批的男娃和女娃,在越來越淳樸的環境之中,茁壯的成長,成了一棵棵筆挺的小樹苗。靠山屯的前景,一片光明。從靠山屯走出去一個個的秀才老爺,舉人老爺,小軍官,大軍官,小生意人,大生意人。
這是後話,以後再敘。
聽說杏兒安然無恙的訊息,整個靠山屯的人都興高采烈的,只有姜氏和柴老二卻高興不起來。時至今日,柴曜依然沒有回靠山屯,只是請柴亮轉交了一百兩銀子給姜氏,作為他對母親的孝敬銀子。另外,還讓柴亮給姜氏買了一個丫鬟一個婆子,每個月代他送些米糧肉菜,一年四季給做幾件衣裳鞋襪。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封書信也沒有!成了堂堂三品將軍的他,甚至都沒有為她這個母親請封誥命(聖上的話:哼!你還想要請封誥命夫人 ?'…3uww'你欺凌朕的皇姐和外甥女,朕沒有要你的老命,已經算是客氣了!如果柴曜膽敢給你請封誥命的話,朕就先要了你這老東西的命)。
姜氏自然不會知道,那聖上曾經對她起過殺意,在村裡人熱烈慶賀杏兒還活著的時候,她站在自家的庭院裡,破口大罵:“你個小踐人,不用臉的東西,怎麼就還有臉面活著?你到底是不是野種,確實說不清呢!我兒子在外面那麼長的時間,在家裡呆的時間那麼的短,說你和那三個小的(梨兒、柴達、柴安)都是我兒子的種,打死我老婆子也不會相信!”
罵聲傳到隔壁崔家的耳中,崔潮生的父親目瞪口呆,忍不住隔牆回了一句:“你就消停一點吧!杏兒跟你家老五有幾分相似,柴達和柴安更是跟你家老五少年的時候,簡直就一模一樣。你這樣說,可不是打自個兒的臉麼?”
罵杏兒幾個是野種,那她的兒子柴曜,成了什麼了?這個拎不清的老東西,這是想要幹嘛啊?杏兒如今貴為興國郡主,又是聖上嫡親的外甥女,就算不是柴曜的親生女兒,那又如何?那是你一個鄉野村婦可以罵的麼?這傳到聖上的耳朵裡,有幾條命可以丟啊?
“要你管?你個天殺的東西!我老婆子知道,你的心,都是向著安靜那個jian人的!莫非,你跟那jian人有一腿,所以向著她和她的野種說話?”
姜氏啐了一口,一拍大腿,哭嚎了起來:“哎喲,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你如今可是三品的大將軍了,你的家產可不能讓那兩個野種(柴安和柴達)給白白的得了去喲!我老柴家的香火,也絕對不能讓野種給繼承喲!”
崔大叔被噎了個半死,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怒喝一聲:“你個死老婆子,我尊你一聲大娘,那是看在興國郡主的面子上,看在和你家老五小時候的情分上!你就作吧,作死算了!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被聖上知道了,你有十條命都不夠丟!辱罵皇親,辱罵興國郡主,那是要處以絞刑的!”
姜氏聽到這裡,腿肚子不禁打了一下彎,心裡“突突”了好一陣兒。是啊,那賤*人(長公主安靜)可是長公主啊,那小賤*人(杏兒)不但是興國郡主了,而且還是聖上的外甥女啊!是太后嫡親的外孫女啊!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一點,就這樣公然辱罵了呢?
而且,還罵得這麼大聲,會不會被人告密呢?聖上,會不會要了她的老命呢?!想到這裡,姜氏的心裡就一片黑暗,一陣陣的恐慌襲上心頭。後背,猛然生起了一股徹骨的寒意,冷汗淋漓。
柴老實剛好回來,就站在門口,把姜氏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他不禁在心裡哀嘆一聲:這個妻子,真是娶錯了啊!真沒有想到,當年(相看的時候)那麼賢惠老實的她,在大兒媳進門之後,會有那麼大的變化!
唉,只是,話說回來,如果沒有娶她的話,又哪裡來的老二和老五,這兩個既孝順又有出息的兒子?又哪裡來的杏兒,沒有杏兒,那水災、旱災和蝗災,這靠山屯的人都躲不過去!沒有杏兒的睿智和遠見,沒有杏兒的善良和果敢,這整個靠山屯都早就被洪水給淹沒了!
柴老實的心裡無限的糾結,